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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就著這姿勢壓在沙發寬廣的靠背上,雙手抓著靠背,將他困在胸膛和雙臂那寸方地里,像只雄獅一樣,把他霸占著,讓那激烈欲望肆意地在他身上宣泄。大抽大入,聞延像不要命似地壓著他,干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他性器漲得通紅,筆直地向上挺著,伴著力道甩在聞延硬邦邦的腹部上,guitou濕淋淋的,小口擠在肌rou的溝壑中,yin水糊得到處都是。聞延壓著他的右腿,掰扯著他的身體,恥骨緊抵他股間,沙發不斷撞在墻上咚咚作響,隱約間墻上有灰落了下來,但誰也沒管。在右腿即將抽搐前,他們換了個姿勢,宴禹跪在地毯上,被聞延從后方扶著腰進入了,地毯再柔軟也架不住身后力道極大的沖撞,宴禹垂著腦袋,視野一片晃蕩,他膝蓋發疼發紅,也不知被磨成什么樣了,情欲來了,誰也不肯喊停。他感受到聞延的掌心不斷地摸著他的背,在他文身上來回描劃,他聽見聞延問他記不記得之前跳舞的時候,兩次跳舞,一次臺上一次臺下。風sao十足的模樣,張狂至極的顯擺,那屁股那背,那文身,他早就想干他,像今天一樣,躬身垂頭,翹著屁股,吞著他的東西。宴禹斷斷續續的笑,他說他早就知道了,聞延從沒掩飾過自己欲望。怎知身后人忽然重重地壓在他身上,熱乎乎地咬著他耳朵,悶聲道:“現在只有我一個人能看了?!毙臐M意足,還帶著得意,像小孩一樣,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著,親著他的臉頰rou。明明干著最直接的rou欲之事,吻卻帶了幾分純情。宴禹心想,這男人真是愈發的可愛了。彼此糾纏,聞延將他拖了起來,摁在自己身上,他反手抱住聞延的脖子,小腹一陣顫抖,愉悅到了一定的高點,他用手擼著性器好一會,才猛地射了出來,弄臟了地毯。高潮過后,聞延也沒有繼續在他體內尋歡,而是抽了出來,摘掉了安全套,親著宴禹的后頸根,用手打了出來,射在了紋身上。兩人在客廳歇了會,宴禹喊餓,想出門吃個宵夜。他和聞延在浴室一同洗了個澡,他換上了聞延的衣服,踩著人字拖下樓,將小司牽了出來,一起去遛遛。聞延在樓上鎖門以后,就下來找他。兩個人走路的姿勢都不太得勁。兩兩相望好一會,紛紛捧腹大笑。小司抬頭望望這個,又看看那個,汪了兩聲,歡快地原地打轉,追著自己的尾巴。宴禹走在前面,還沒幾步就被人牽住了手。聞延自然地扣住他的指縫,問要吃什么,他知道有家店的面不錯。面湯都是真材實料地熬出來的,賣的很好。吃完面在回去的路上,途間宴禹見到給自己文身的店面。他和聞延說上去看看,他和老板也是老相識了。老板是個女的,短發花臂大紅唇,穿著黑T叼著煙,見了宴禹就上來要抱抱,掐著他的腰說瘦了瘦了。抱完宴禹再抱小司,手揉著小司的腦袋,眼睛卻看著聞延:“這是?”宴禹轉頭和聞延介紹,老板叫何小禾,和老板介紹聞延的時候,只輕佻地來了句:“我男人,別盯著他看那么久,收斂點,我知道他很帥?!毙『谭艘粋€極大的白眼,朝聞延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叫我小禾就成?!比缓笏嬷?,用都能聽到的音量說:“告訴你個秘密,宴禹他啊老怕疼了,紋個身還哭了好久?!?/br>第50章聞延若有所思地看向宴禹,回道:“是嗎,這還真不知道?!焙涡『坦匦?,說大概是躲起來哭了,沒讓他見著。紋文身的時候一文就是好幾個小時,想躲也沒地方躲。宴禹當然不可能讓人這么污蔑自己,于是反駁道:“別聽她瞎說,我那是生理性鹽水?!?/br>宴禹文身比較復雜,光是勾線就花了不下兩個小時,更別提后來的上色了,顏色的漸變都是針頭不斷的在同一個地方刺入,才能或重或輕。他頭一次紋了五個小時,才上了一半的顏色,當時都痛到手腳開始控制不住的震顫,一腦袋的汗,眼淚也跟著出來了。這事被何小禾不止一次被取笑,聞延笑瞇瞇地,說可惜了,還真想看看。誰知道何小禾一拍掌心,說有錄像,是她店里一個女孩子錄的,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宴禹有些無奈,眼瞧著何小禾加了聞延的微信,將那段視頻找出來,傳了過去。他咳嗽一聲,說何小禾,我來你店里有正事。聞延詢問般看向他,分明是宴禹說路過看看,原來是有其他的事。小司在跟店里的其他女孩玩兒,小禾將兩人帶進工作室,把工具拿了出來。那是一個小箱子,有酒精耳釘和穿耳器。宴禹讓小禾把東西遞給聞延,他想讓聞延動手。聞延還未反應過來,小禾就將東西遞到聞延手里,沖宴禹道:“故意來我店里秀恩愛是吧?!毖缬碇恍Σ淮?,閑散地坐在那里,款款地望著聞延。小禾無可奈何,只轉頭交代聞延使用事項,就給人遞過一副手套,轉身出去了。聞延走了過來,他站自己坐,抬頭看著聞延,卻見這人彎腰靠前,咬著了他的耳垂。那片軟rou被含進溫暖的口腔,濕潤的吮吸聲在耳道里震鳴,淡淡的粉意從他耳廓傳到臉上。聞延叼著他那片耳垂,滿是性暗示地吮著,拉扯,再重重一咬。他只覺得耳垂一痛,就聽聞延那蘊含濕意的嗓音壓抑地在他耳邊說:“做個標記?!?/br>眼瞧著聞延帶上手套,將酒精抹在他耳朵上。手指的溫度隔著橡膠,傳到他耳垂rou上。聞延垂著眼睛,那眸子里涌動著暗欲和滿足感。他的耳朵一下下被揉捏著,在溫度和頻率里,在視野的籠罩下,他竟感到有些灼人的心焦,戰栗和不可言說的激動。冰冷的器具抵住了他的耳垂,像是一觸即發,又似被無限地放慢,只那一瞬間,啪的一聲,耳垂rou傳來熱辣的疼痛,耳釘泛著冷光,契入了他耳垂里。宴禹淺淺皺眉,繼而仰著頭笑,他拉下聞延的背,在這人的耳朵上親了一口。他說:“耳釘呢,你說給我準備的耳釘,什么時候給我?!甭勓颖苤亩浞词直ё∷?,說小心傷口,聽到宴禹的問話,只答:“早就做好了,閑來無事的時候?!毖缬碛行@訝,反問:“你還真是多功能,之前做椅子,現在還弄耳釘?”直到他看到耳釘,這才哭笑不得,哪里是做好了,分明是他之前送的一對袖扣,針頭的部分被磨細了,適合穿耳而過。聞延倒不以為意,他說,這不是你送的那副,是新買的袖口,宴禹送的他要自己用,別袖子上。此時他們已經在聞延家中,小司在一旁沉沉地睡著。宴禹好奇地問:“你之前一直說給我挑好了耳釘,就是這個嗎?你怎么想的,竟然弄這種東西,還重新買了一對?!甭勓幼匀坏靥闪讼聛?,枕在宴禹的腿上,他說:“不知道,當時想這么干,就這么做了,我以為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