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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心情也算回升不少。他心寒陳蓉也不是一兩年的事情,每次從陳蓉那受了挫,也只能讓自己更鋼筋鐵骨,而不是將最軟的地方向尖銳處撞。宴禹有心想道謝,又不想告知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猶猶豫豫,最終還是挑了個最不沾邊的話題,他問:“你怎么今天回來,不是再過幾天才到嗎?”聞延搖頭,說計劃有變,幾個景因為氣候原因不再被允許進入,達不到最初想要效果,最后決定選在本城取景,再不成就棚拍做后期。今天才到,剛好問問他是否在家,誰知宴禹電話里醉得言語顛三倒四,于是只好親自來接。宴禹點點頭,忽地憶起剛剛那聲重擊,他猛地睜大眼:“你對我車子干了什么!”聞延好笑地將空啤酒瓶捏得扁扁,再空投進垃圾簍,金屬挾著力道將簍子撞的晃了圈,又悠悠地立穩了。聞延左手托腮,毫無誠意地道了個歉:“我陪你修理費?!?/br>宴禹更驚了,聞延對他車子做什么,拿摩托車去撞了?還到修理費的程度?他想了又想,還是不放心,于是下樓看車。直到瞧見那拳頭凹陷,宴禹無言了。重回聞延家,他伸手去夠對方一直沒拿出來的右手,果不其然,紅腫青紫,留了傷。蠢又笨,沖動還野蠻。以rou體去碰冰冷金屬,還傷到自己。聞延這是越活越年輕了嗎,沖動的和個青春期男孩似的。宴禹冷笑地嘲諷一通,而后小心翼翼地往聞延手背上吹了吹:“我看著都疼?!?/br>他轉身找聞延家的醫藥箱,小心翼翼處理傷口樣子逗樂了聞延。將人包扎好,反被聞延恩將仇報地掐了臉,力氣頗大,疼得宴禹表情都變了。聞延邊捏邊笑,說他現在酒醒,總算不是糊涂模樣。等人撒手,他明顯感受到被掐那邊,腫高了許多。宴禹捂著臉盯了聞延好一會,心里冷哼:裝腔作勢,口是心非,縮頭烏龜!嫉妒又不愿獨占,想擁有又不愿再次涉足感情。不給準話又讓人陷入其中,撞得心血淋漓再給你包扎好,笑看你不死心撞多一次。其心惡劣,套路之多,交手幾次就如探戈,曖昧相擁相離,激烈你進我退,摸不著,夠不到,又放不下??稍趺崔k呢,就是不死心。宴禹心情頓時不佳,他起身準備歸家,穿著聞延的衣服褲子。聞延打量手上扎出的蝴蝶結,聽到他的話,抬眼看他:“在我這睡吧?!毖缬聿辉福骸拔壹矣泄返任??!比绻鼙贿@話敷衍了事,聞延就不叫聞爺了。五分鐘后,蠢狗連狗帶窩,被聞延端了上來。小司還一臉興奮,狂舔聞延腳踝。宴禹瞇眼看小司微笑狗臉,只抬腳用腳趾頭戳狗腦袋,不讓狗繼續舔,誰知道小司轉頭舔他腳趾頭,癢得他忙躲。聞延將床鋪得柔軟,喊他去睡。兩人一狗,全臥在那張床上。聞延要伸手攬他,宴禹就翻身。想碰他背,就平躺,翻來覆去好幾回,聞延先笑了。聲音在黑暗里蕩開,性感低沉讓他別鬧。宴禹心道:吃聞爬爬蝦傷手了還不能歇會再吃?這種情況別再來撩撥他,不約。不知是飽后嗜睡,還是那杯牛奶作祟,宴禹睡得快又沉,直接導致第二天曠工。幸好如今他也算工作室入股合伙人,電話中請了假,就在床上翻了好一會。聞延不在床上,桌有包子豆漿,雖然冷了,餡也膩了。宴禹還是一口包子配豆漿,吃得一個不剩。他微信上聯系高姓律師,約人見面,不在酒吧在飯店。他說有關于律法相關問題要咨詢一番,那邊很快回好,定在一個半小時后見面,于是宴禹扔了手機,起床去浴室。幾次留宿,聞延就貼心給他備一副牙刷口杯,兩個立在一塊,一藍一橙,還挺情侶款。宴禹笑笑洗漱,他擦臉功夫,就聽聞延開鎖聲,對方牽著小司回來,。宴禹問早上怎么不叫他起床,聞延說叫了,他自己醒不過來,加之他有心讓他多睡一會。宴禹從浴室走出,好笑道:“扣了工資你給我補貼?我窮的很?!?/br>聞延攤手:“錢沒有,可以rou償?!毖缬砘叵胪从炙?,一步到胃的性事,覺得這種rou償不如不要,總歸是他損失大些,做完不能說下不來床,畢竟他每周三天健身房,不時夜跑攀巖登山,算是體力充沛,軀體強健。但招架聞延一場,還是會元氣大傷。見他收拾自己抓弄頭發,還不問自取套上聞延的襯衫加牛仔,偏大褲頭隱約能看到內褲邊緣。聞延皺眉取來一條腰帶,為他套上扣好,將褲子提高,問他:“準備出門?”宴禹點頭,說去見個朋友。聞延說送他,他的車子已經被聞延開去修理廠,修補那塊凹陷。宴禹無所謂點頭,等到了地,那高姓律師也剛到,給宴禹打招呼時,正好從停車位走出。宴禹從聞延車上下來,就被聞延叫住。宴禹回頭,就見聞延欲言又止。他沒多想,道謝后匆匆往高律師那走。誰知道對方見到他,再看到聞延,有些驚訝:“那不是聞爺嗎?!毖缬頁P眉看高律師,只見對方朝聞延那處曖昧一笑,眼里暗示味道濃厚,那是一種心照不宣,大家都懂的笑。第45章宴禹不動聲色,側了一步擋住高律師看向聞延的視線:“走吧,先進去?!备呗蓭煂⒁暰€抽了回來,重新落到宴禹身上,對他這些許獨占欲的表現有些驚訝,卻也沒多說什么。高律師轉身往里走,宴禹回頭看了聞延一眼,卻見對方倚在車上朝他招手。雖然有些不情愿,但宴禹還是讓高律師等一等,他朝聞延走了過去,靠近后他問什么事,聞延面有憂色,說他認識這個人,聽說是律師,宴禹約律師見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話語間留有余地,不失禮又婉轉地詢問宴禹是否要幫忙。宴禹知道自己從未和聞延提過自己的事,包括昨晚那一場哭究竟為何,成年人都有自己隱私,聞延不愿過多逼迫他吐露心扉,于是花費心思,小心探詢。但怎么辦呢,越是在乎的人,越不愿意把自己狼狽的內情展開,引來同情更像笑話。于是宴禹輕松一笑,說能有什么事,只是公事而已,設計師理念最易被盜,他找人來維權,不是什么大事,無需幫忙。三言兩語交代完畢,他傾身托住聞延后頸,吻住那還有話未說出口的雙唇。聞延不閃不避,摟住他的腰加深了吻。大庭廣眾之下,青天白日,男男擁吻引來些許喧嘩,在周圍人拿出手機前,宴禹以拇指抵住聞延下巴,纏綿分離。直到目送聞延啟動車子離去,他才回身走向掩不住吃驚表情的高律師。宴禹微笑著引人往里走,說自己早已定好位置。一旁高律師忍了又忍,才困惑道:“你們這是?”宴禹回之曖昧一笑,同樣的心照不宣,與剛剛高律師的笑頗有異曲同工之妙。這下高律師難免尷尬,連連搖頭。高律師姓高名銘,從業七年,接過案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