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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rou塞進宴禹嘴里,雙眼彎彎:“其實這蝦看起來很難打開,但掌握里技巧,就很快了?!?/br>宴禹嚼了幾口,贊同點頭:“還是這個好吃?!彼陌怖淼?,讓聞延一邊剝蝦,他一邊吃,直到將桌上吃食解決的七七八八,宴禹打了個飽嗝,懶洋洋地想躺下,可惜躺椅只有一把,于是他挺不客氣,壓在聞延身上,硬是兩個男人都擠在那躺椅上,擠得晃晃悠悠。聞延手還沒擦干凈,只能展開雙手,不碰到宴禹身上,有些無奈笑道:“好歹讓我洗個手?!毖缬硐駛€粘人的大貓一樣,搖著頭:“道歉的太沒誠意了,躺椅竟然不多備一把?!闭f罷他牽過聞延的油乎乎的手:“我不嫌棄你,換個人肯定把你嫌棄慘了?!彼渚湟庥兴?,可惜聽的人不懂,還直為自己喊冤,幫人剝蝦,得不來感謝。也不知躺椅是哪里買的,被他們兩個大男人折騰半天,也沒垮。聞延見他摸著椅子,于是開口道:“你想要一把嗎?”宴禹點頭:“質量不錯?!痹踔勓酉癖豢洫劻艘粯?,偷著樂:“我也可以給你做一把?!毖缬矸磻^來,瞅了聞延一眼:“看來你平時確實很無聊?!?/br>聞延被這話刺得表情一苦:“一般人會說我興趣廣泛?!毖缬砦纹鹕?,以上至下的盯著聞延,眼神幾乎要看透身下這個人,就在聞延以為,宴禹會傾身而下時,卻不料宴禹錯身而過,從脫在一旁的外套里,抽了包紙,他就著騎在聞延腰腹上的姿勢,將聞延的手拉了出來,用紙將他的手擦干凈。他看著聞延的掌心,將自己手疊了上去,他牽著聞延的手,握著舉起:“你看,擦干凈了,還是能碰的,你怕什么?!?/br>聞延神色一頓,眼若有深意,探究般看著宴禹??上а缬砟樕闲θ莺翢o破綻,像是單純地在述說一件事,只是拇指壓在他手背上,細細摩擦著,帶來說不清,道不明的癢。在聞延想反手握住他的手時,宴禹慢吞吞地撒了手,又窩回了聞延的身上,他的頭發亂亂窩進聞延頸項里,低聲笑過一場后,他抬頭在聞延耳垂上也輕咬一口,沙啞低語道:“我突然發現,你好像也蠻適合打個耳洞的?!?/br>第26章第二天宴禹是在聞延家的床上醒來的,身體赤裸,一條腿耷拉在床邊,腰腹上還攏著聞延的手。約莫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又或者紅酒混啤酒后勁大,他想起昨晚之后的事情就慢吞吞從床上爬起,陽光灑在他身上,赤條條的,每一寸皮膚都被溫潤的光所籠罩。他撿起床邊的襯衫,慢條斯理的穿上,袖子,領口,圓潤的后臀被襯衫的后擺擋了一半,剩了一半。聞延剛醒,就見眼前的活色生香。他一直覺得宴禹身材極佳,宛如壁畫男神,每一道線條都充滿男性的剛美。只恨手中沒有相機,無法記錄這一幕,只面帶可惜,眼見宴禹拉起褲子,扣起皮帶。宴禹抓了把頭發,回身看聞延:“醒了?要不要吃什么?”聞延手支著腦袋:“冰箱里沒材料?!毖缬砟闷鹗謾C看了眼時間:“出去買吧,剛好我要溜一溜小司?!毖缬砗苌僖共粴w宿,畢竟家里有小司等他,沒想到幾次夜不歸宿都是因為聞延,等回到家中,就見小司可憐兮兮地趴在沙發上,一聽到開門聲就汪汪汪地撲了上來。宴禹低身摟住小司,心里默默念道:兒啊,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媽那禍水,總是勾引我。兒啊,等你爸把你媽拐回來,你就有兩個人陪你一起睡了。去菜市場的路上,鳥在飛,狗在跑,一對男男成雙走。宴禹和聞延肩膀相貼,兩眼相視,說說笑笑,等提了菜回去,先到了宴禹家,宴禹裹上了圍裙,將買來的東西洗好切好,做了一桌清淡又不失豐盛的早餐。聞延沒想到他廚藝甚佳,面帶驚喜地嘗了一口,而后滿意點頭。宴禹托著下巴,仔細打量著聞延的臉,直到把人看的不自在,抽著紙巾擦嘴,方才垂下眼皮,夾起一塊雞絲,放入口中。宴禹擦拭嘴角,開口道:“我給你做了早飯,你該怎么回報我?!?/br>聞延聽到這話,不由失笑,他擱下筷子道:“無利不起早,你想怎么報答呢?”宴禹喝了口粥,等咽下去后,才緩緩開口:“我喜歡你的車,借我開段時間吧?!甭勓訐P眉:“你的車開起來肯定比我的舒服?!毖缬砘氐溃骸拔业目梢越枘汩_?!?/br>聞延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你想換車來開?”就像女人的香水,男人的衣服,還有什么比車還能證明二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他就是想告訴全世界,他看上了聞延。至于這看起來不傻的聞延,能不能接受,就是他的事了。聞延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他轉移話題,沒有接上。宴禹心頭難免淡淡失落,卻也不覺如何,畢竟事事都易,也太沒挑戰度。怎知吃到最后,聞延卻道:“我想了想,覺得一頓飯換我的車,還是不太劃算?!?/br>宴禹還未說話,就聽聞延說:“不如把籌碼加在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條件上吧?!毖缬黼p眼微睜,想到之前的條件,是說之前答應他的拍攝一事?未待他問,聞延就說:“我想拍你,全裸的?!?/br>宴禹勾起唇角:“沒看夠?”聞延眼神深邃:“看不夠?!边€有什么能比這更奉承的,宴禹微抬下巴:“也行,但我也有個條件?!?/br>“嗯?”“拍好以后,你得沖印出來,裱起,至于掛在哪,我說了算?!?/br>一場曖昧交易完畢,宴禹讓聞延將碗筷放進洗碗機,他進了衣物間,給自己換了身衣服。他戴起手表,選了條領帶松松掛在脖子上。正低頭給自己系袖扣,后頸便傳來一記濕潤的觸碰,指腹一觸即離,是聞延手。他轉過身,聞延將他壓在鏡子上,卻沒對他做更深入的接觸,而是微微含笑,拎起他脖子上的領帶。綢帶交插穿扣,拇指扶著領結向上推。布料拉出輕聲細響,如拉開對抗的帷幕,又像欲望的伴奏,在音節停頓的那一拍,聞延手扣著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唇。聞延卡在他脖頸,掌心壓迫他震顫的喉結,在近乎窒息的控制下,他被強勢的啃咬下唇,拉扯、糾纏。直到壓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松,轉而扯上他后腦的頭發。得以呼吸后,氧氣重歸胸腔,攜著聞延的氣息,填入他的肺腑,沁透他的身軀。鏡面被他們激烈的喘息壓出濕潤的印子,在衣服下擺差點被抽出來前,聞延停了一切動作,分明臉上欲望未褪,卻克制地后仰身軀。他手撐在宴禹臉側,壓在鏡面。手腕有力,血管清晰。宴禹就著極近的位置,對剛剛那窒息一吻的報復,咬住了他的手腕,留了深刻又不見血的牙印。牙關叩出凹陷,舌尖柔軟旖旎地在其間來回撩撥。宴禹喘息著松開嘴,用手指抹去唇角濕潤:“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