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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快感從那處蔓開,尾椎骨酥麻一片,宴禹額上有汗珠墜下,他壓抑自己的呻吟,卻還是沒能撐住那股子熱烈的欲望。無盡的抽插,汗水淋漓的結合,聞延的手從后方伸來,將他至肋骨往肩膀上游走,繼而控制欲十足地,抓著他扣在自己身上。他后臀與聞延胯間緊貼,肩膀撞在聞延壯實的胸肌上,腰臀彎成一道極致弧度。他腦袋無力后仰,搭在聞延肩窩處,他嗅著聞延身上情欲的味道,在視野晃動間,側臉伸舌,極緩地舔過聞延頰邊。聞延呼吸一頓,那抓著他的胸膛大力擠壓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掐住他的下巴,咬著他的雙唇,像是恨極他的無盡勾引撩撥一般,粗暴又急切地含著他的唇舌,極深地貼著他的口腔,近乎纏綿悱惻的一個吻,吻出一身熱意。因為身體里那幾下狠厲的研磨,與找到弱處不停歇的進攻。讓宴禹反手抓著聞延的后頸,在脊椎骨處因為力的失控,劃破汗珠落,留下抓痕。那東西大,精力旺盛,將他干透了,沒放過任何一個能引起他強烈反應的地方。宴禹牽著聞延的手,讓他摸到自己胯下那勃起的東西,聞延手法熟練地撫慰著他的前身,繼而摸著他的小腹,感受他的每一次肌rou運動。忽地,宴禹后頸一痛,竟是聞延用力咬著他后頸的那塊rou,像是野獸一般,用力地摟著他,比剛才更快地cao弄著他。宴禹每一寸敏感帶都被聞延摸出來,加以挑逗,從里到外被人照顧妥帖,每一次像是不經意的撫弄都會掀起一場欲望狂潮。他腰有力的扭動著,手從自己胯間后伸,摸上身后人那頗具分量的囊袋。即便是在人身下,宴禹也不愿意是被單方面照顧。zuoai可不是一個人爽的事情,他精力與聞延一樣旺盛,不停歇的配合繳出聞延幾聲失控呻吟。他剛滿意一笑,就被聞延征服欲十足地壓住雙手,咬住耳垂。一陣劇痛,也不知是否破皮,聞延再次向他索吻,這次卻溫柔許多,可惜身下一樣猛浪,將他額前濕發撞得散亂。不時有汗迷進他的眼,讓他不由閉上了雙眼,看不見的視野,卻能深刻感受那巨大的東西是如何讓他不斷攀升,在欲望中近乎迷失。他喊出了聲,舒爽至極。宴禹雙手反扣,壓住了聞延的臀部,將人更加用力往自己身體里帶。他快高潮了,性器腫脹不堪,在空氣中無恥地搖晃噴水,濺得到處都是。顯然聞延也快了,極緊地抱住了宴禹,宴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激狂的心跳聲,在過于用力,又很是yin蕩地插入里,他們緊緊相貼,幾乎沒有分離,他能感受到聞延最粗壯的前端,深深鑿在他最深處的地方。在理智清醒前,配合著后方的快感,他握著自己的性器射了出來,量很大,他下巴上都沾了些許。等嗡嗡作響的腦子勉強安靜下來,結合身體深處那不停歇注入的粘稠,宴禹才反應過來了一件事……他讓聞延內射了。第24章耳朵嗡鳴陣陣,身體發麻,極致高潮殘余的快感還未完全褪去。聞延摸了把他的小腹,吁了口氣,輕輕往外抽。余韻未過,宴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后xue收縮著,有東西順著動作涌了出來。他伸手往后一摸,一手粘稠。莫名地,宴禹想到了幾天前,小巷中,聞延的那聲介意。然而這場性事卻未曾結束,說好的一人一次,宴禹沒忘,他以眼神示意,目光灼灼,緊盯聞延赤裸身軀。男人性欲剛得到滿足,一身慵懶,性感的汗順著小腹落下,聞延頭發濕潤,他隨意張手,肆意的荷爾蒙毫無收斂,他瞧著宴禹啞聲道:“你來?”這男人!儼然一副從容自在模樣,讓宴禹莫名咬牙切齒。情不自禁,他問聞延:“你不介意?”聞延眉心微皺,叮囑般道:“大概會很疼,你小心點?!?/br>宴禹還是覺得有些不得勁,他再次問:“我的意思是,你從來沒做過下面那個,不介意被我……”怎知聞延竟像看小孩一般看他,還笑出了聲:“不是你說一人一次?雖然沒嘗試過,但聽說你活不錯,玩兒而已,何必在意?!?/br>宴禹忽地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原來只是玩兒而已……聞延為什么會愿意被他上,是因為激情來了,又不在意,所以無所謂。他愿意被上,是因為說不清的情愫,還有情難自禁,這根本就不一樣,不對等的。他和聞延,他竟有隱隱退敗之勢。宴禹臉色變得極差,明明你來我往的撩撥,他卻投注幾分真心,較真動情。不過只是游戲,本該當一個盡責玩家,可他卻玩不下去了。他壓著心思,沒有過多挑逗,將聞延拖過來,將人臉朝下壓在石壁上,他動作粗暴地開拓,聞延身體瞬間僵硬,后xue干澀難入。聞延像是感受到宴禹的情緒失控,反手握住宴禹在他臀部抽插的手,忍耐道:“你沒事吧?”宴禹掙開他的手,狠力在聞延臀rou上抽了一掌:“放松點!還要我教你嗎?”這下可就拔了獅子毛了,聞延臉色鐵青,他回身推開宴禹,目光沉沉,隱有怒意,像是想發火,卻忍了又忍,才語氣僵硬道:“剛才不還好好的嗎?!?/br>宴禹移開視線,他抹了把臉,像是有些疲憊:“我們上去吧,我突然沒興致了?!?/br>他率先離開,一邊走,一邊有東西從身體里流出。有些許難堪,卻更多的是無力。他不該意識到他對聞延有不一樣的情感,又或者說,其實這人從一開始就在吸引他,只是他一直沒肯去正視過。就像他說過的,浪子的真心,從來都是血淋淋的。他怕他給出去的東西,聞延并不想要。他對聞延的喜歡,就像是日積月累的風,將那扇門拍擊著,一下一下,撞斷了鎖。門裂了痕,鎖里透著猩紅的銹,風卻穿堂而過,毫不停歇。回去的路上,氣氛非常安靜,聞延即沉默又冷淡,幾乎沒看過宴禹一眼。到了家,宴禹跟著上樓將小司牽了回來,他站在門口,猶豫著道謝,聞延點點頭,便將門關上了,甚至沒說再見。宴禹僵立在外頭,盯著門半天,直到小司率先往下跑,宴禹才慢吞吞往下走。到了家中,臥室一片凌亂,屋里還有紛亂腳印,他沒有先洗澡,而是拖著微酸的腰,脹痛的臀,弓著背一點點將屋子收拾干凈。洗澡的時候,他將衣服全部脫光,扔進衣簍子里。這個澡足足洗了有一個小時,宴禹才赤身裸體,踩著濕潤腳印,從浴室出來,爬到床上。小司也不知是否感應到他的低落情緒,也跟著上床。他將臉埋入小司柔軟腹中,聽著動物的較快的心跳,沉沉入睡。又過了幾日,養好了身體的宴禹重新振作,他需要找個人排憂解難,卻不能找大嘴巴程楚,于是抱著說好的82年紅酒,厚著臉皮去宋劍那了當了回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