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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芙蓉釀的釀造方法,就是他商函想出來的。據說不論多麼烈性的女子,并不需要打罵,只要將春藥混進了這芙蓉釀中讓她們飲上一杯,就可乖乖聽話,屢試不爽。春藥嘛,商函是不敢用了,而對於芙蓉釀,他還是信心滿滿。阿平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中想著,如果尹默然他也在的話……“十兄,且嘗嘗我自家釀的人參酒?!鄙毯痪湓拰⑵嚼噩F實,只見他拿著酒壺給自己面前的酒杯斟酒,手嘛,還似碰非碰自己的手背,阿平趕緊地收回手來,當然,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謝過他。喝,商函只擅自將他提防的動作理解為生澀,近看更是貌美,幾杯下肚,他已經有些心神蕩漾起來。當然,他喝的酒與阿平杯中的芙蓉釀更是有本質的區別,陰陽百轉壺,下毒放藥方便好用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必備之品,他商函自然也必備了一個。對於一個壺中兩樣酒,或許普通人的心思還比阿平更重些,他倒是毫不懷疑,只嗅得杯中酒有人參香氣,沒有別的什麼雜味,便也仰頭,一飲而盡。看他把酒喝了,商函心中又得意了幾分,“十兄,我的酒可比得上那東福來的醉東風?”醉東風?阿平歪歪頭,“這酒不錯,人參味道濃醇,但與醉東風不好比,你這酒是用來佐餐,用菜下酒,而醉東風用來燒菜煮湯燉rou,卻是幾乎無酒能敵?!?/br>席間突然安靜了,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阿平那張美貌無雙的白板臉上。心想,這人……竟然用如此上好的加飯酒來做菜……果真是個廚癡麼……“哈哈哈哈哈,是我比錯了,若是這麼個比法的確不好比,來來來,我自罰一杯?!闭f完商函給自己倒上一杯普通的人參酒,仰頭飲盡。“這個……十大廚,吃菜,吃菜……”朱大在一邊驚了一把冷汗,猛地用公筷給阿平夾菜,阿平謝過,低頭慢慢吃菜,不如自己做的好吃,但是湊合,他不挑食,填飽肚子便行。“我說,十大廚,你究竟是哪里的天仙下凡,卻落到了漠然樓的地盤上,硬是將我們一嘉鮮的生意搶走了生生三成??!”有人見阿平雖然板著臉,卻很好說話,也大著膽子和他攀談起來。天仙下凡?阿平突然想到了自己此行東湖城之行,好像也只是為了要上天……可,他現在真的有些不想去了。只見他斂下眼簾,搖頭道,“不,我不是仙?!?/br>眾人為他這神情眼呆,這好像說的……我就是仙……“該,你這說的什麼話,十師傅分明是被漠然樓的招賢榜給招去的,哪里什麼天仙下凡!”有人跳出來給阿平打圓場,“要是十師傅到了我們一嘉鮮,那我們還都不得滾蛋啦,哈哈哈~”眾人哄笑起來。“不,我不會來你們這里……”阿平再搖頭,“……因為你們這里沒有墨嵐……”墨嵐?這是誰?!眾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這……你說的是漠然樓的老板──尹默然吧?”有人說道。阿平低頭看著酒杯,點點頭。哦~大家只當他是喝多了些舌頭打結,對墨嵐這個名字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看他的眼神中,多少都帶了些玩味的打量。而商函,則是心中一緊,果然他們有關系!第十三章貪杯芙蓉釀妖,對於酒,都是多少有些貪欲的,但妖大多都不容易醉,阿平也不例外。想他以前在南山與眾妖喝酒,大家都是捧著壇子來灌,也沒誰醉過,大家都不知道醉了是個什麼感覺什麼概念。但,在第四杯酒下肚的時候,阿平發現自己的臉有些發熱,頭腦醺醺然的慢慢變成了漿糊狀,不對啊,今晚夜還算涼,明明就沒有特意發熱……給阿平斟酒上第三杯的時候,商函就背地里有些嘖嘖稱奇了,真正的看不出,這美人兒還有這般酒量,要知道,這陰陽壺中的芙蓉釀他可是釀好之後又泡過一整年人參的酒中之霸,酒力比那些個普通的芙蓉釀又要強上三分!直到……阿平的白板臉終於染上一抹紅云,商函在心中笑開了,眼神不由自主上下打量起這個更似天仙的美人兒來,看著他的脖頸,雪白上也是染著淡淡粉紅,拉開衣襟的景色一定也讓他驚豔吧……即使是有些微醺,阿平還是感到了身旁那人讓他不快的氣息,輕輕皺眉,他斜眼對上商函赤裸裸的眼神。商函一下沒有準備好,這一看不好,可是險些看癡了,美人的臉上因為酒力染上了色彩,本來沒有表情的白板臉現在似怒非怒的皺眉,恰到好處的怨懟一眼,險些將他看穿了,臉竟然就這麼紅了起來。“十兄……喝酒,喝酒?!鄙毯拖骂^給阿平的杯中斟酒,心中大叫你這個妖精,我今日一定不會放你走!阿平對他突然的臉紅也是沒有料到,心想這人好生奇怪,見他倒酒,也就拿起來喝。“朱大廚,”阿平只感覺頭更暈了,腦袋里的漿糊被燒開冒泡,“小伍說了什麼時候來接我?”“這……這……”朱大為難,偷偷看商函的臉色。“一會兒我的馬車送您回去可好?先生家住何處?”商函看到阿平眼中的遲疑,感覺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尹家大宅?!卑⑵侥樕弦廊坏?。商函的心使勁一縮,想皺眉但是忍住了,臉上莞爾一笑,“來,若是想走,喝完這最後一杯,就送你回去?!?/br>果然,第六杯是極限,算算不過三四兩的光景,他就那麼直挺挺的倒下來,商函終於能夠將美人抱個滿懷,雖然并非他所自愿。“諸位,我與十兄先離席,慢用?!?/br>“路上……路上小心?!敝齑鬀]有跟著一起走,他怕自己動搖不定。“嘖嘖,就算我不近男色,若是懷中抱著這樣一個美人,我倒也想試試?!?/br>“何況是他商函,想當年他為了漠然樓的小伍……哈哈哈哈~”“我看大家都是有色心無色膽,他漠然樓的人,我可不敢碰……”其實算算,喝下去的酒比吃下去的東西要少,所以盡數吸收沒有留下什麼在胃里占著空間。眼前一黑,覺得有人將自己打橫抱起。好熱,像發燒了一樣,傷好之前,總有個冰涼的動物卷著自己降溫,……墨嵐……抱著自己的不是他,所以多少有些排斥。“竟然還能動?你真是好生的酒量!”說不驚訝是假,從沒見過有人能喝下六杯之多的芙蓉釀,更別說還是泡過人參的,如果算上酒量上乘的自己,也兩杯之內就該倒下了。“二爺,這……去哪?”馬夫盯著商函手中雙目緊閉滿臉燥紅的阿平,問。商函抱緊手中的人兒,不讓他亂動,讓馬夫掀開簾子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