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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又熱鬧了一些。一切都好,唯獨端木初六閑了,就愛與喬千律商議功法修煉,很親近。每到這時,喬柯都要硬生生摻和進去,一直到將喬千律擠開為止。喬千律郁悶了,走下月白樓。楚延陵獨坐湖邊,擺了兩只酒杯。喬千律坐下,飲了一杯:“九弟還是小孩子心性啊,誰要跟他搶一樣,真是,讓我這個大哥情何以堪?!闭f完,意識到楚延陵才是最情何以堪的那位,不由得尷尬。楚延陵輕笑:“難得,他倆,和好如初?!?/br>喬千律飲了三杯。兩人談天說地,聊起景余城的舊事,倒也其樂融融。聊著聊著不知怎么的,聊到了端木家,楚延陵說:“之前,我是曾懷疑過,有人給喬柯下邪術,沒想到是端木央。他看上去與世無爭,我一開始也不信……”“不提他罷,說點別的?!眴糖刹黹_話題。“呃,說點什么?”“話說,你真是大度,畢竟,九弟與初六之間牽牽扯扯的……”“這酒不錯吧?”楚延陵倒酒。于是乎,兩人都閉口不言,只喝酒,不知不覺酒都喝完了。喬千律還是說:“九弟對你也算無微不至了?!?/br>悶酒容易醉,楚延陵醉不成行:“他對我,就像吃多刺的魚;對那位,就像用筷子夾嫩豆腐。一個是小心,一個是溫柔,我是能分得清的。我從不畏懼艱難險苦,以為只要付出,終會有所得。只是,沒想到,我那么辛苦才能得的,別人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示弱,就輕輕松松獲得了,讓我怎么甘心?”喬千律將他抱上月白樓抱進了臥室。恰好喬柯下來,看見此情形,愣了一愣,也沒說什么,就在下邊等著。待喬千律出來,喬柯說:“大哥,你們喝了多少酒?”“三四壺?!?/br>“哦,你沒醉啊?!?/br>問得有一搭沒一搭的,喬千律納悶了:“有什么話直說,吭哧吭哧,想讓大哥猜???”喬柯干笑:“我就是想說楚延陵不需要元力了?!?/br>喬千律:“我知道啊?!?/br>喬柯:“……”喬千律:“混蛋小子想什么呢,你還以為大哥干了什么!他醉成這樣又不是大哥灌的,是他自愿喝的!剛才上樓就那么一會會兒功夫,大哥能干什么?還有,你,你最好有個主意,別一天到晚糾糾纏纏,連個破事都扯不清,算什么男人!”喬柯無言以對。枯枝疏影,煞是蕭肅,喬柯長嘆一聲:“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時光倒流???”次日,還沒睡醒。忽然聽見嗡嗡地一陣喧鬧聲,喬柯懶懶地起來,一看,納悶了,幾十個穿著相同紅黑相間道服的人,圍住了喬九院,芥末手忙腳亂,跟這些人解釋什么。喬柯過去,一問,是飛星宮的人。喬柯納悶:“我與飛星宮從來沒有交集,你們圍喬九院的門,是想干什么?”作者有話要說:☆、相愛相殺,衣錦還鄉【第三十八章】喬柯納悶:“我與飛星宮從來沒有交集,你們圍喬九院的門,是想干什么?”一人大喊:“無恥之徒,將我們的鎮宮靈禽給殺了,還有臉來說!”端木初六造的孽。把飛星宮的鎮宮靈鷹殺了扒皮抽玄筋,這會兒早就化成了某一縷元神了。喬柯半咳嗽,左探右望,端木初六竟然離得遠遠的,抱著長劍,好整以暇地看戲——真不錯,這家伙竟然沒跑。飛星宮不依不饒。喬柯無奈:“你們一群人,我聽誰的好,出來個能說的上話的?!?/br>此時,不遠處,一臺珠簾轎不急不緩地過來,這派頭,是頭頭?一個弟子一掀珠簾:“宮主請!”有人含笑下了轎子,一襲錦衣,浮光掠彩。端木央。怎么是端木央?他怎么成了飛星宮的宮主?眾里尋他千百度,大哥快來,跟你相愛相殺的人衣!錦!還!鄉!了!聽見喧鬧,喬千律和楚延陵都趕來了。一見是端木央,楚延陵一展紅雪柳骨扇,莞爾:“千律,你今早還問我,喜鵲喳喳叫,是什么預兆,原來是故人歸來??!”喬千律臉都青了。喬柯想,這人應該是披著端木央外殼的郁凱麟。但是,這熟悉的笑容分明只有端木央本人才笑得出來的。喬柯趕緊躥過去問喬千律:這人是端木央,還是郁凱麟?喬千律陰郁地回答:“徹頭徹尾的端木央?!?/br>喬柯暈了。端木央一笑,長眉修目:“不錯,竟然還能分得出來,還要多謝你將我保管得那么好?!?/br>原來,喬千律從修煉地回來,本是商量如何對付一強俱強的情況。后來,發現跟喬柯一同修習「鎖龍咒」,比獨自一人提升得快,就干脆留在景余城。后來更有喬柯把赤陽界端了一事,很是折騰,喬千律很長時間沒回修煉地了。端木央偷偷找到了郁凱麟,施法術將身體換了回來,不止如此,還用邪術將郁凱麟的功法占為己有——大約又是類似吸星大法之類的邪術。喬柯扶著腦門發暈:“換個魂跟吃個飯一樣,不是開玩笑吧?大哥欸,你怎么不好好藏著?”端木央莞爾:“藏哪里我能找不到呢?”喬千律臉色鐵青,楚延陵悄然對喬千律說「他有備而來,不過,周圍并沒有布下邪術」。因兩人靠的近,楚延陵幾乎是貼著喬千律的耳朵,意態親昵。端木央眉一彎:“楚少主什么時候淪落到這地步了?竟要仰仗他人而活!喬家兄弟情深,真叫人,不恥??!”喬千律怒:“最無恥的不就是你!背信棄義!”喬千律也不多說,徑直發出了狠招,端木央輕輕松松地接下,這兩人當場就對打起來。喬千律出手狠辣,端木央今非昔比,真是飛沙走石、地動山搖、圍觀者都離得遠遠的深恐被誤傷。喬柯環視一圈,發現端木初六不見了。他驚出一身冷汗,連忙運起元力找去,循著那一縷蓮花香,只見端木初六坐在湖邊。“親哥來了,你怎么躲了?”喬柯猜到七八分,端木初六看到端木央沒炸,反而躲了起來,必然是兄弟倆早就見過了,說不定,端木央能找到藏地,還是初六給探到的呢——這位就是兄弟情深,刀子嘴豆腐心。果然,端木初六說:“我哥答應過的,換回身體就永遠消失?!?/br>喬柯將他拽起來:“走,拉架去!”“不去!”喬柯將他強行抱起,遠離湖水,嘻嘻一笑:“不去不行,誰讓你泄露消息,讓你哥換回身體繼續糾纏不清的!事已如此,他們倆沒感情,一個會把一個打死的。不像我,無論你做了什么我都會原諒你?!?/br>“我做了什么!”端木初六惱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