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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該有大格局,也不看看鎖的是誰。喬柯三下五除二開了鎖,小心地將端木央扶出了月白樓,那個殷勤勁,比扶八十歲的老奶奶過馬路還仔細,就差把端木央捧在手心了。端木央猶自逞強,剛出月白樓就想推開喬柯。沒想到,身體太虛弱了,這一推,反而把他自己給反彈得踉蹌一下撞回門上。喬柯本能一把將他撈到懷里,情不自禁地說:“哎呦我的祖宗,你千萬小心點,傷在你身,痛在我心我肝我肺!”嗤——另外兩個人笑出聲。喬柯殷勤送回家,端木央不言不語,直到下車時,才說:“若有人問起,你就說是今天才遇上我的,不許跟別人說這次的事,尤其你大哥?!?/br>誰傻往外宣啊,不是招打么,喬柯頭如搗蒜:“咱倆都別說!”看著端木央走進端木府,喬柯長吁一口氣,輕松地走在景余湖邊,心想,這還算挺好一開頭,原來神仙跟清弦是強取豪奪戲的戲碼啊。自己前世墮的是湖,這是景余湖。都是湖,緣分吶。喬柯正樂呢,忽然左腳一斜一滑,不由自主地溜進湖水里。喬柯連忙想正身,誰知就跟邪門了一樣,一股巨大的引力將他的身體吸向了湖中。噗通一聲,喬柯栽進了湖里。喬柯連忙大喊救命,可惜前方的小廝芥末仿佛沒聽到似的,依舊逍遙地向前走。湖水從眼睛、鼻子、嘴巴灌進來,五官劇痛,喬柯咳嗽著拼命劃動,可惜身體越來越沉,缺氧、劇痛、無法呼吸、水越來越多淹沒了視線,淹沒了思維……嘩!飄了起來!喬柯的身體中散出了光芒,光芒源處,是失戀衰神贈送的龜形佩玉。“屮艸,怎么回事,我又要飛升了?”喬柯大喊。“不,我召喚你了?!饼斢駛鞒鍪偕竦穆曇?,欠扁的悠閑。“媽蛋,你就用這種方法召喚?溺水有多痛苦你知道嗎?從馬桶里穿越都比這法子好一萬倍!”喬柯痛斥道,一抹臉,甩一手的湖水,還帶著魚腥味,“你要想不出別的招法,可以托夢??!”“你是溺魂,唯有此才能招出來?!?/br>“……招我干啥!”招一回魂,自己去了半條命,以后還能不能快樂地招魂對話了,喬柯沒好氣。龜玉說:“你敗了!”喬柯炸了:“啥敗了?”就最后「含情脈脈」的送別分明意味著以后有無限發展的可能,被自己強勢一擄、又一溫柔對待、又被悉心照顧后放走,端木央的斯德哥爾摩癥一犯,這就勾搭上了,分明是一場完美的戲份,哪敗了!“你若跟端木央結上情愫,就會錯過清弦?!?/br>“他不是清弦?早說嘛,我費那個勁干什么啊,誰讓你裝神弄鬼不告訴清弦到底是誰!”喬柯出離憤怒。“……”“給我按個心電感應或引擎搜索啊,分分鐘給你找到!”喬柯氣憤之余,忽然想到,失敗了是不是意味著游戲結束,不行,不能這么快見閻王,他趕緊循循善誘,“大仙,我是凡夫俗子,再來一局?!?/br>“……”“你得再給我點暗示,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要不然瞎子摸象,我能知道摸到個什么?!?/br>“他有仙氣,你一親芳澤,就能感受到與凡人的不同?!?/br>“……”好嘛,見到一個陌生人,吧唧來一口,得,成接吻狂魔了,就怕清弦沒找著,自己先被人給揍成豬頭了,沒被打成豬頭,也得惡心夠了。喬柯一念剛剛閃過,龜玉的光芒頓時暗淡了,空氣依稀還散出了「朽木不可雕也,罷了,罷了」的意思,喬柯連忙喊道:“喂!別走??!再來一局!你回來??!我親!我親還不行嗎!”作者有話要說:☆、寧做單身狗,不要娃娃親【第三章】好嘛,見到一個陌生人,吧唧來一口,得,成接吻狂魔了,就清弦沒找著,自己先被人給揍成豬頭了,沒被打成豬頭,也得惡心夠了。喬柯一念剛剛閃過,龜玉的光芒頓時暗淡了,空氣依稀還散出了「朽木不可雕也,罷了,罷了」的意思,喬柯連忙喊:“喂,別走啊,再來一局!你回來??!我親!我親還不行嗎!”媽蛋,直接開個小倌館,蒙上眼挨個親!就不信還找不著!噗通一聲,懸在半空中的喬柯掉了下去,湖水從四面八方灌進口與鼻,神經都要裂開的痛苦從五官處散開,溺水,缺氧,呼吸艱難……咕咚——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喬柯大口大口喘氣,開裂的神經在四分五裂后重新縫合,意識漸漸清明??攘撕冒胩?,他有氣無力地看著給自己順背的八字眼芥末:“喲,這又是哪??!”芥末哭喪著臉:“九少不記得了?端木家的初六少追上來,把咱們扔湖里了……”這里是陰曹地府?“然后撈起來扔到地窖了?!苯婺┏槠?。原來,喬柯送端木央回家,正巧被其弟端木初六看見。端木初六深知哥哥深居淺出,朋友皆知書達理,怎可能跟喬柯在一起,遂追著哥哥問出了真相。得知竟被喬柯囚禁好幾天,端木初六盛怒之下就殺過來了。原來沒死啊,喬柯哈哈大笑:“哭什么哭,這不是還活著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咱出去了扔他十回八回?!?/br>“好大的口氣!”一個聲音響起。喬柯扭頭一看,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身后,約莫十七八的年紀,嘴唇緊薄,氣勢鋒利。背映著微薄的光芒,腰間掛著一柄華麗的長劍。他就是端木初六。喬柯涌上來的卻不是憤怒,而是鋪天蓋地的熟悉感。就像一直念念不忘的兒時吃過的某種東西,夢魂縈繞,卻不可捉摸,無論如何也想不起那是什么。端木初六用劍柄捅了捅喬柯的腰:“腦子灌水了?傻了?主意都打到我哥身上了,不想活了!別以為你從棺材里爬出一回我就不敢動你!”“……”“忘了在我手里吃的教訓了?分筋錯骨不疼是吧!喂!說話!啞巴了!”被捅得又痛又麻,喬柯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說什么?”“……”“你捅上癮了,劍收好?!眴炭虏粷M地推開劍,朝著門走去,正要拉,才發現是畫在墻上的假門。悻悻然回頭,對上了端木初六欠扁的笑,“端木初六,你還想怎么樣?”“你怎么對我哥,我就怎么對你?!?/br>喬柯抓住衣裳襟口:“別瞎想,我沒有非禮過端木央?!?/br>端木初六嗤笑:“想得美,我要餓你一個月,看你長不長教訓?!?/br>喬柯側過身,盡量遠離這俊臉修羅:“他是我哥夫,我請他到院子里坐一坐怎么了?發動你的豬腦子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