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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我居然殺死了老大。也許是看出了我的猶疑,旁邊的查爾特人開始竊竊私語,對于這個心胸并不寬大的部落來說,這種類似于拒絕示好的行為,足以引發一場不大不小的紛爭。老大把那個木杯拿過來,把那些液體倒了一大半給自己,把剩下的那部分遞還給我,然后,一揚脖,把那些酒喝了個一干二凈。他干脆利落的動作引起了周圍人的喝彩。鮮紅的羅姆果酒溢出他的嘴角,老大輕挑的用嘴角舔了舔,然后沖著那個一直盯著他的女人笑了笑。那個女人眼睛都直了。我從不知道原來老大也能這么勾引人。我把剩下的那小半杯酒喝完,把杯子還給那個查爾特人。巫師站在高臺上,宣布儀式開始,“從今晚開始,我們將祈禱,一個靈魂即將來到我們中間,祖先的靈魂會附身到我們的女人的腹中?!?/br>周圍的人歡呼起來,那個被選中的少女站在臺上,帶著獻祭者特有的狂熱。巫師把帶著符咒的水灑在她額上,然后,指著我那個方向,那個女人慢慢地向我走來。我一陣胃疼。那個女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裸露出健美的胸部。我看著她赤裸的胸,緊實的腰,豐滿的臀,就那么大大方方,自自然然的展現在我面前,不可遏制的生理反應讓我狼狽不堪。說實話,我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我居然還有提起興致,難道說,男人的欲望就是這么脆弱?我口干舌燥,簡直不敢正視眼前的景象,只好閉上眼,一遍又一遍的讓自己冷靜。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雙手摸到了我臉上。女人,不要以為我現在行動不便就不敢把你怎么樣?雖然我們會為了一頭美麗的母狼拼命撕咬爭斗,但是還從來沒有被母狼侵犯的公狼,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我惱火的睜開眼,卻看到那個在我臉上摸來摸去的居然是老大。他用一種癡迷的眼神看著我,幾近于瘋狂,撫摸的動作很輕柔,但是卻帶著不可言說的yin穢意味。這讓我想起了在圣洛克城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是發情期,老大的情緒也并沒有不穩定,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嘴微微張開,吐出的不是質問,而是呻吟。賽爾特神在上,那個該死的巫師給我喝得羅姆果酒不是致幻劑,而是催情藥。難怪我感覺不太對勁。于是,我現在面臨了一種尷尬的困境,要么就被強迫與一個陌生的女人發生關系,要么就接受被催情劑迷失本性的老大。老大的手順著我的臉,滑入我的脖子,在我的鎖骨處流連。而那個女人已經走到了我身邊,跪在我腳邊,正摸著我的小腿。我被毒殺魚類的植物麻痹的身體,被羅姆果酒侵蝕的神經,注定了我無法反抗。我眼看著老大抽出一把刀架在了那個女人身上,冷冷的吐出一句話,“要么走,要么死?!?/br>那個女人尖叫一聲,轉身跑開了。老大抱起倒在地上的我,回到了茅棚里。我覺得全身軟癱在那兒,心底卻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一樣,難受得在地上翻滾。老大站在那兒,喘著氣,他用顫抖的手摸著我的頭發,輕輕的喊著我的名字,“塞萊斯?!?/br>我仰著頭,看著他。他的眼神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混亂,反而非常清亮,“你必須明白,我無法忍受,無法忍受?!?/br>我懂,我也無法忍受。你什么時候見過配種的野狼?他順著我的頭發,摸到我的脖子,刷拉一聲拉開我的衣服。guntang的嘴唇落在我全身上下每一處,他在膜拜我的身體,我殘缺的手,畸形的腿,他都沒有放過,每一處他都細細的看著。我攤開手腳,感受著每一處被他引發的激情。他撕咬著我的身體,尖銳的牙齒在我身上各處留下一道道的痕跡,滲出許多的血絲,我麻木的身體卻歡迎這種粗暴的行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我感到一絲痛楚和愉悅。他拉開我的雙腿,把身體置于中間,我感覺他火熱的器官一寸寸的壓入我的體內,撐開我的身體,充滿,再抽出。傳承自遠古的律動,快速而激烈。原本應該是極度痛苦的行為,但是在催情劑和毒劑的作用下,居然成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快樂。我聽到自己的大叫聲,這叫聲又刺激了老大,讓他更加兇猛的進攻。我知道有許多查爾特人在屋外看著,但是我不在乎,此刻,老大的堅實和臂彎就是一切。我突然明白我為什么會做那個夢,說到底,我并不是一個多么冷淡而克制的人。我們兩個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就好像我們的身體結合在了一起那樣,我想,這一次我無法再說服自己,一切都是個意外,一切都是個夢境。因為這種感覺是那么真實。真實得讓人心底發疼。然后,我的身體就真的疼了起來。這個時候,我被老大翻了過來,壓在身上,他握著我的腰,在我身后進出著。我的手死死的抓著那床草甸,身體被猛烈的搖晃,頭緊緊的抵著我的手臂,那股力量又開始在我身體內竄動。我的身體一陣收縮,讓還在我體內的老大發出一聲悶哼。當快感和痛楚交替進行,我也就越來越難受我的異狀被老大察覺,他不太清醒的頭腦終于冷靜了下來,一股熱流射入我的體內,我再也無法忍耐,仰著頭,發出一聲大叫。變身開始了。我幾乎可以看到自己的手臂漸漸變成了狼形的前爪,看到自己修長的腿慢慢變回了狼的強勁有力的后腿,白色的長發縮短,嘴巴慢慢拉長。一會兒功夫,我就變成了一頭白狼。我趴在那兒,頭擱在前爪上,用爪子蒙著眼睛。在這種時候變身,全天下最沒有情趣的可能就是我吧。但是老大可能更不能用常理推斷,他從腳邊那堆凌亂的衣服里面拿出了一瓶藥,喝下去。我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他變回了灰狼的樣子。剛變身的它異常虛弱,但是剛剛恢復了一點力氣,它就歪歪斜斜的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趴下,舔著我的臉,脖子,和全身上下的皮毛。漸漸的,這種舔弄又變了味。我看到他在我下、體處徘徊,聞著,嗅著,我怎么從來就不知道老大會這樣下流和猥瑣?它看來是打定主意不浪費這個機會,以及這個夜晚。趁著我還在那兒躺著的時候,它趴在了我身上,又沖進了我的身體。我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