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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微癢,叫人心里抓撓得難受。舔了一會兒蘇儀已經硬得難忍,宣明的腰抬著,小孔正對著往上,蘇儀直起身來,用自己那東西深深插了進去。宣明深深喘息,蘇儀的身體覆上來,壓著他反復抽`插,內壁火熱濕滑,撞擊時發出甜膩的水聲。(十七)直到三更天時分,兩個人終于偃旗息鼓,宣明趴在蘇儀的身上細細舔吻著。他特別喜歡看蘇儀半閉眼睛休息的模樣,有點意識,又不是很清晰,看起來有些沒防備,很想叫人抱在懷里疼惜。這是他唯一覺得自己比蘇儀強大的時刻,宣明尤其珍惜,手不規矩地在他的身上摸著,低下頭急促地親吻他的頸項、肩膀,就像他剛才把自己全身都吻了一遍。蘇儀夜里時不時會親吻他的疤痕,那時就會變得很溫柔,也不說話,只是摟著他纏綿。宣明爬下床,從桌子上找來自己的銅錢。他從剛才就想給蘇儀算了,幾次都被他拖回床上。宣明閉著眼睛調息片刻,情緒心跳都已回歸正常,雙目睜開,深邃清明。他把兩枚銅錢在手中輕輕一晃,向著空中擲出,銅錢在深夜里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在桌上打著旋平靜下來。宣明等它們沒了動靜,低下頭,看著桌上的卦相。不多時他皺起眉,重新又擲了一次,不久之后又擲了一次。桌上的銅錢響個不停,蘇儀不知何時已經下了床來到他的身后,笑著說:“卦相如何?”宣明低頭看著桌上的銅錢,心頭像是刮了一陣冷風,聲音低低啞?。骸安磺宄?,我算不出來?!?/br>蘇儀聽了不語片刻,微微笑著:“算不出來也算是好事,至少比兇卦要好?!?/br>宣明不甘心地再起一卦,卻仍舊還是什么都算不出,勉強笑著說:“沒錯,沒有算出來未必是壞事?!眱擅躲~錢在手心禁攥,銅錢的邊緣把骨頭硌得疼起來。蘇儀夾著他的腰一抬,宣明坐在了桌上,身體不由自主地靠上去摟住。“擔心什么?你還來不及想我,我就回來了?!碧K儀見他心慌,笑著握緊他的腰。“我現在就想你?!毙鞯男睦镉行┎话?,腿在他的身上蹭,聲音因為昨夜喊得狠了有些沙啞,“你是這輩子發生在我身上最好的事?!?/br>蘇儀是他迄今為止人生中最好的事,所以蘇儀不能出事。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命,蘇儀也不能出事。蘇儀的臉色微有些動容,笑著低聲說:“是么?我是你最好的事?”“是!”宣明脫口而出。這話說出來之后,蘇儀閉了眼,摟著他緊貼自己,好半天沒有動靜。不知不覺間兩人的嘴巴合在一起,宣明以為他又想跟自己做,蘇儀的手卻一直停在他的腰上,也不如往常急躁,只是很細致地低頭吻他。明明是難得的溫柔,宣明卻是更加動情,張開腿夾住他的腰,私`處貼緊,蘇儀的呼吸慢慢急促,壓著他倒在桌面上。嘴唇舍不得分開,正混亂地想要頂弄插送,門口傳來隨從僵硬的聲音:“侯爺,時間已到,請侯爺回府收拾東西?!?/br>宣明不舍地緊摟著他的脖子,蘇儀也有些著惱,向門外低聲喊道:“滾,要你做什么了?叫人替我收拾?!?/br>隨從立刻轉身走了。他就知道這時候叫人沒有好果子吃,蘇儀也是,既然臨走前一定要做到最后一刻,那還非要自己提醒他回家做什么?終于插進去,宣明呻吟著扭過頭,手心里的銅錢叮叮當當跌落在地,蘇儀的情緒不見舒緩,情潮涌上,壓著他大力而動。半個時辰后,房間里逐漸安靜,炙熱的氣息也平靜下來,蘇儀早已經抱著他回到床上,兩人的私`處粘膩著沒有分開,舌頭也不舍地糾纏?!靶?,有時候我也希望你拒絕我,否則我真是不想走?!碧K儀輕微皺眉,“你趕我走好吧?”宣明聽了沒言語,許久才半坐起來,把床邊蘇儀的衣服拉過來:“時候不早,該回去收拾東西了?!?/br>蘇儀見他真的把衣服拿了過來,怔了怔,不高興地說:“讓你趕我走,你就趕我走,你倒也是聽話。讓你在我身上動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積極?!?/br>這種不講道理的話無疑就是無理取鬧,宣明卻也沒說什么,只靠在他身上道:“下次見面時,我用嘴巴給你吸出來?!?/br>蘇儀垂著眼睛,突然低下頭狠吻他一陣,又不正經地笑著說:“回頭我送你樣東西?!?/br>兩人終于開始穿衣,宣明為他梳了頭發送出門口,暖煙和隨從早已經在門前等著。宣明這時候已經不好再說什么:“明天早上我送你出縣城?!?/br>蘇儀翻身上了馬,望著他笑道:“不必,我走得早,不到天亮就走,你在家里睡覺就好,我去了京城再給你來信?!?/br>宣明心里雖然打定主意要送,表面上卻也沒堅持,說道:“路上小心點?!?/br>蘇儀揚鞭而起,馬嘶叫一聲飛奔而去,黑色的斗篷在風中獵獵。宣明一直見他的身影在小路間消失,又安靜地站了片刻,拉起暖煙的小手進了院子:“今天想吃什么?”暖煙見他的心情實在有些低落,卻又不愿意露出來,懂事地說道:“先生去休息吧,我做飯?!?/br>暖煙雖然年紀小不太會做飯,生火煮個清湯面倒也沒問題,宣明說道:“也好,別燒著手?!?/br>暖煙聽話進了廚房,宣明皺起眉,轉身進了簡平的房間。推開門,簡平正在窗邊怔怔坐著。他比起以前又消瘦了許多,面頰塌陷進去,膚色青白,手指像是竹枝一般干枯。宣明平時不想打攪他,現在卻不能不開口,輕聲叫道:“師父?!?/br>簡平轉過頭來,像是思緒被人打斷,現在才察覺到他的存在,收斂了神情說道:“宣明,昨夜朝陽侯來了?”“是?!毙饔X得簡平脆弱得連大聲說話都會被驚嚇,盡量把聲音放柔放緩,“徒弟有一件事不明,想請教師父?!?/br>簡平好半天沒有說話,最后才道:“說吧,何事?”“朝陽侯要動身回京,徒弟今天早上為他占卜吉兇,怎么也算不出來?!甭曇粑⒂行┥硢∵煅?。簡平沒有露出什么詫異之色,緩聲說道:“你對他動了情,而且情根深種,從此他的事便是你的事,自然什么也算不出?!?/br>宣明的臉色微微有些動容。動了情便算不出,那么當年師父算不出風揚又是怎么回事?簡平自桌上拿起兩個銅錢:“朝陽侯的生辰八字幾何?”宣明兀自有些難以回神,連忙收斂心思,把蘇儀的生辰八字說了。簡平將銅錢在空中擲了一次,低頭看著卦象道:“吉卦,此行無事?!?/br>宣明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從今天早上就有種難以言喻的壓抑,心神焦躁不安,心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