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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有再對話,開始了長久了較量,勁風涌動,發絲飛舞,腳底下的大白菜亂滾……,最終那脆弱的桌子不堪負重,在兩人的威壓下,碎成渣了……院子里的青菜也是東倒西歪,滿目狼藉,見此紫紫有些不淡定了,他特意搬到這塊白菜地上喝茶吃葡萄,就是因為他知道某只小家伙就藏在下面,可現在,一想到小家伙出來見到院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哭得很慘,說不定到時候還得讓他勞動補償損失,想到這兒,就有些猶豫,不敢下手,倒是對方趁著這個機會,一掌把他打得后退幾步。待他終于站穩腳跟,決定為自己將來的幸福生活著想,走文明路線,動口不動手,“你來晚了,他已經是我的人了?!?/br>可惜今天某人準備得齊全,火紅的轎子,連抬轎的人都是他親自挑選出來的輕功高手,可沒成想人沒見到,盡然還有人跟他搶人,當然不肯罷休,“哼!”此時,就見不遠處的幾顆大白菜動了起來,然后冒出來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那雙原本小心翼翼的紫色大眼睛在見到滿院子狼藉的時候,驚呆了,眼睛瞪得溜圓兒,滿滿的不可置信!雪白在下面聽著不斷從上面傳出的乒乒乓乓聲響,還有那兩人不純潔的對話,他終于忍不住爬上來看一看,可沒成想一上來就見自家院子里像是被臺風掃過似的。還有那個身穿黑衣,頭戴黑色紗帽的,不就是被自己救過又救過自己的黑衣蒙面男嗎,怎么會是他,害得他還以為是妖精樓主找他麻煩呢,不過只要不是那個人就好,“你們別打了!”他沖著蓄勢待發的兩人大喊。剛一喊完,就見兩人齊刷刷的看向他,他頓時有些心虛,眼珠子四處亂瞟,嗚嗚,他只是只不入流的小蝦米,不要這么看著他,他會不好意思地!不過為了將來的幸福生活著想,他還是頂著壓力,對著黑衣男道:“你還是回去吧,我不用你報恩了,你上次也救過我,咱倆就算是扯平了!”雖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可這人上次也幫過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以身相許。黑衣門主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道:“你聘禮都已經收下了,現在反悔不覺得太遲了嗎?”聘禮?什么聘禮?他怎么不記得自己收過誰的聘禮,不過這黑衣人的聲音好有磁性,好有震懾力,聽得他小心肝撲通撲通猶如小鹿亂撞(是嚇的)。見雪白一副茫然的樣子,黑衣人咬牙切齒,“不是早就被你吃掉了嗎?”聘禮被他吃掉了,什么時候的事?他想啊想,既和聘禮有關,又和黑衣人有關,和吃有關,天啊……,他終于想起來了,不就是幾個果子嗎,這人看樣就是那個主上吧,可是怎么過了這么長時間才來找他,他都快把這事給忘了,害得他還以為是妖精樓主找來了呢,不過既然這事兒是誤會,總有解決的辦法,“要不你先坐坐,這事兒咱們好商量!”真希望黑衣門主會看在自己曾經救過他的份上放過自己。兩人看了看滿地的狼藉,連把椅子都沒有,于是很有默契的站著沒動,被那兩人火熱的視線掃著,他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他扭扭屁股,從洞里鉆了出來,“你們先等著!”一溜煙兒跑出準備桌椅去了。某皇帝此時也從洞里鉆了出來,見滿院狼藉,眉頭一皺,“你們打得真不美觀!”他作為一國之君向來提倡兵不血刃,殺人不見血。“哦,那怎樣才是美觀的打法?”紫紫很虛心的求教。某皇帝陛下摸著下巴想了又想,還真沒啥好辦法,他平時殺人,都是先給對方按上個罪名,然后再借刀殺人,可這兩人……他突然想起來幾天前看見過自家小太子在玩斗蛐蛐,于是靈感閃現,“要不你們斗蛐蛐吧!”斗吧斗吧,你們相斗,咱好坐收漁翁之利,到時候小家伙嫌你們白癡幼稚,正好便宜了他自己。紫紫第一時間就覺得這個斗法不錯,勾起嘴角,“好,就斗蛐蛐!”黑衣門主冷哼一聲,沒表示同意,但也沒表示反對。雪白搬著桌椅回來的時候,就聽見兩人要斗蛐蛐,于是很“好心”的上前提意見,“蛐蛐要自己抓來的,斗起來才有意思!”到時候這兩人天天忙著找蛐蛐,斗蛐蛐,就沒時間找自己的麻煩了。兩人聽了他的意見,都沒有反對,可他卻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此時兩人吃著他剛剛從洞里帶出來的鹵雞翅,喝著香噴噴的野山茶,繼續大眼瞪小眼,倒是很有默契的誰也沒急著去捉蛐蛐。倒是他有些著急,趁此機會,他上前向著黑衣人表明自己的無辜,“我當初真的不是故意要吃掉那些七星果,要不我用其他東西賠償?”雪白搬出他的寶貝藥箱,拿出一瓶瓶的各種傷藥、毒藥,全部堆到黑衣人面前,“你看看,有沒有相中的,實在不行,額外贈送給你一只怎么樣?”雪白抓過一只沒心沒肺,正在院子里歡快蹦跶的灰鷹,“你看這只怎么樣?你看這爪子多尖,這毛多滑啊,不信你摸摸!”不用某門主伸手摸,小灰倒是很興奮的伸出腦袋在某人的手上親昵的蹭了幾下,然后叼起一個雞翅飛走了……倒是某門主很認真的在他那堆瓶瓶罐罐里挑了起來,每個小瓶子上都貼了標簽,藥名藥效寫得清清楚楚,他挑了一瓶蛇腥草制成的毒粉一瓶,療傷圣藥兩瓶,解毒丸一瓶。雖說好東西被人挑走,雪白他有些舍不得,但總歸不用嫁人了,心情還是不錯地,“謝謝,你人這么好,將來一定能找個溫柔嫻淑的夫人?!苯K于解放了,這人以后再也不會對他以身相許了,太好了。見雪白高興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兒的傻笑,某門主開口打擊他了,“夫人將好東西送給為夫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還有以后要叫為夫卿?!?/br>……雪白受了刺激,蔫蔫兒的走了,趴到炕頭上就不起來了,嗚嗚,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啊,他的夢想就是和哥哥兩個人,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沒事兒滾滾床單,那多好啊,可現在,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兒啊……他摟緊懷里的豹子哥哥,撫摸著哥哥毛茸茸滑溜溜的毛毛,一下一下又一下。突然背上一沉,壓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不用想那么多,不想嫁就不嫁!”他下面其實還有一句沒說: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搬到皇宮里吧,可又擔心身下的小家伙想多了。脖子里的熱氣癢癢的,但他此時懶筋上來了,也不愿意動,縮了縮脖子,哼唧兩聲以示不滿。可某皇帝見此還以為是身下的小美人兒在撒嬌,張嘴就咬上了那粉色的耳垂,一邊輕咬,一邊吮吸。弄得雪白像是被接通了電源,全身麻酥酥的,可身上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