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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口而出,化險為夷。否則,就憑我平庸的才學,根本無力救場。難道,這也是巧合?” 簡單的說,就是嵇邵提前給清河劃重點了。以清河尋常的學問,根本做不到如此迅速的反應。 嵇邵說道:“是公主的運氣好,吉人自有天相,學以致用?!?/br> 我要是運氣好,父母就不會關在金墉城了! 嵇博士在說謊。 但以嵇博士高風亮節的行事風格,他搞不出這種計謀。 只有一個人…… 清河的少女心狂跳起來,為了驗證猜想,她微服去了河東公主府,姐夫兼表舅孫會已經去金墉城當差,河東公主樂得耳根清凈,因這個主意是清河出的,所以這一次河東公主罕見的沒有諷刺這個同父異母meimei,肯給好臉色看了。 清河對著河東公主耳語了幾句。 河東公主一驚,“你是不是有???” 清河說道:“你不幫就算了?!?/br> 河東公主說道:“好,我就當還你一個人情,咱們從此兩清?!?/br> 因微服出宮,清河沒有帶侍衛隨從,出了公主府,她去了銅駱街,這是洛陽城最繁華寬闊的街道,她一路閑逛,偶爾買些小玩意。 逛到一半,驀地有個流浪兒模樣的小孩搶了她裝錢的荷包。 清河去追,小偷拐了幾個彎,跑到一個小巷子,這是個死胡同。 清河說道:“把荷包還給我?!?/br> 小偷不給,還指著清河身后做鬼臉。 清河回頭,發現巷子口堵著三個流浪漢模樣的大人,明顯不壞好意。 流浪漢笑道:“這小姑娘長得漂亮,值不少錢?!?/br> 這是個圈套。 三個流浪漢抓小雞似的將清河逮住了,清河大聲呼救,被堵了嘴,綁了手腳,往一輛馬車上推,駕輕就熟,明顯是個拐賣人口的慣犯。 一個戴著黑色帷帽的人騎馬奔來,揮劍刺向馬車車夫。 綁匪并不戀戰,立刻將清河從車里扔出來,駕車逃跑。 劍客飛身下馬,蹲下試圖清河手腳上的繩索,可是沒等劍客動手,繩索自動落下,清河一把摘下劍客遮面的帷帽,得意的笑,“哈,果然是你!” 是王悅。 清河要河東公主的人“綁架”自己,設了圈套,把藏在暗處布局的王悅給逼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王悅這個心機BOY一直都在哈哈哈哈哈。 嵇邵和司馬衷這對美男和白癡的CP很好嗑的,世仇變成心意相通的君臣,結局也是感天動地。 魏晉時期,崇尚自由和創新,重視自我和個性,各種思想流派野蠻生長,是中華文明形成的井噴時期,現代慣用的成語,典故大多出自這個特殊的時代。由此形成我們共同的文化記憶,思想鋼印。 本章繼續送紅包哈,期待各位的評論。 第6章 套中套 在清河的認知里,這世上有三個人身上自帶光芒。 傾國傾城羊獻容。 鶴立雞群嵇博士。 青梅竹馬的王悅。 只要這三個人出現,哪怕是身處萬人的人群里,你的目光最后只會落在他們身上,就像磁石吸引鐵絲一樣吸引著你的眼球,你的眼睛無法從他們身上挪開。 王悅和她同歲,生日只差一天——她比王悅大一天。 王悅出身大晉頂級士族豪門——瑯琊王氏,父親王導,母親曹淑,是太后羊獻容少女時期的手帕交,閨蜜好友。 曹淑出身譙郡曹氏,是曹cao的后人,曹魏皇族,和鶴立雞群嵇博士的母親長樂亭主來自同一支脈,所以,曹淑和嵇博士還是表兄妹的親戚關系。 一代雄主晉武帝司馬炎一統魏蜀吳三國后,采用懷柔政策,優待三國皇族,曹、劉、孫的子弟皆可以在大晉做官。 曹家從皇族成為臣子,曹淑的父親是武將,常年駐守邊關,保護大晉江山。 羊獻容當皇后的時候,手帕交曹淑嫁給王導,成為年輕的紀丘子爵夫人。 晉朝的爵位按照公、侯、伯、子、男排列,王導承襲祖上紀丘子的爵位。 羊獻容在宮里很是孤寂,紀丘子爵夫人曹淑時常進宮陪皇后說話解悶,兩人幾乎同時懷孕,前后腳生下了清河公主和王悅,當了母親之后,單是兒女經就說不完,兩人關系越發融洽。 曹淑每次進宮,都帶著兒子王悅,兩個胖娃娃在毯子上翻滾、爬行、蹣跚學步、牙牙學語,一起長大,一起在嵇博士那里讀書開蒙,青梅竹馬。 小時候,清河把王悅當玩伴,等王悅越大越帥,越來越有嵇博士鶴立雞群的風采,清河也到了少女懷春的年齡。 王悅是她見過最漂亮的的同齡男性,她喜歡美色,見色起意,親情轉化為懵懂的愛意,盤算著表白心意。 王悅聰明,心眼多,喜歡耍手段,表面對清河冷淡,有時候不耐煩,但從小到大都不讓她吃大虧,總是維護她。 故,當清河琢磨長樂宮突如其來的雉雞和嵇博士莫名其妙劃重點講和太過巧合時,她的直覺就是王悅的主意。 于是清河勾結jiejie河東公主,在銅駱街演出一場拐賣人口的圈套,逼王悅現身。 王悅是在乎她的,果然上當。 兩個月不見,王悅長高了,也更帥了,清河上下打量,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了,雙手死死抱著王悅的胳膊,怕他跑了。 清河發癡,王悅不悅,一臉嫌棄,“你快放手?!?/br> 清河發癡的時候,神情和白癡父親如出一轍,眼神呆滯,目光發散,嘴巴半開半閉,偶爾有清亮的口水成拉絲狀流出來。 眼瞅著要滴到自己胳膊上,王悅使了個眼色,公主,你要注意儀容。 清河心里高興得如炸開的煙花:??!王悅和我眉目傳情了,他也喜歡我! 王悅見她無動于衷,只得拿出手帕遞過去,要她自己擦。 清河高興得炫目:這是贈送定情信物??!書上都是這么寫的,男女互贈私密之物,以表示情意。 清河連忙放開王悅的胳膊,將帕子收在懷里珍藏,找東西回贈。 可是剛才出門時只顧著設局逼王悅現身,清河只帶了用來做道具的荷包——荷包還被假扮流浪兒的河東公主家仆搶走了,她身上什么都沒有。 摸來摸去,只有母親羊獻容給的半塊臟臟銀狼頭佩最近一直貼身掛在脖子上,連睡覺的時候都戴著,可是這個又不能送王悅。 唉,怎么辦呢? 王悅看著清河對著半塊銀佩發愁,覺得莫名其妙,不過清河這大半年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尤其是在他面前,王悅已經習慣了。 王悅覺得奇怪的是,堂堂大晉公主,手里怎么有這個成色做工都十分拙劣的銀佩? 清河用一根紅繩拴著銀佩,貼身而藏,此時把銀佩扯出來,掛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