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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躍、屈伸都仿佛是將身體拉伸成最優美的弧線展現在觀眾眼前—— 這是一個面容優雅又美麗的年輕女人,當她穩穩地完成三十二個單足立地旋轉,踩著音樂戛然而止立地,場內先是寂靜幾秒,隨后暴起一陣如雷掌聲。 第62章: 徐酒歲回她甜甜一笑,拎著工具箱直起身。 下下簽大哥看著兩個軟萌小姑娘刺青師甜滋滋的互動,自己也跟著高興,跳下紋身椅走到鏡子前欣賞自己的新刺青——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越看越滿意。 兩人并肩往評審席那邊走。 “噯,小姑娘,你說咱們能打多少分???” 徐酒歲歪頭看了下分數公布欄,想了想后搖搖頭:“不知道哦,六十七八分叭?” 下下簽大哥:“……” 沒想到你長得嬌滴滴的,居然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徐酒歲莞爾一笑:“干嘛,不信???” 下下簽大哥抓狂:“信個屁?。。?!” 她老實接過去塞到腋下,陷在柔軟的被窩里,抱著膝蓋看著身形高大的男人在黑夜之中成為一團模糊的,在她家里走來走去—— “保險絲工具箱呢?” “醫藥箱旁邊,大概?!?/br> 男人走到客廳的柜子門前,一只手機照著,徐酒歲要踩著椅子才能打開拿到的柜子門他稍微抬起頭伸手就打開了,并從里面輕而易舉地拎出了修電用的工具箱。 他的衣袖沒放下來,被她解開以后就固定在了手肘的位置——那工具箱挺沉的,男人拎著它時,手臂上的肌rou曲線原形畢露,他身材真的保持得很好。 徐酒歲看得有些開心,也許是停電帶來的黑暗給了她勇氣,也許是別的另外一個原因,今晚她的占有欲高到一個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新高度—— 如果不是睡前,他加了她的微信,陪她閑聊幾句,其中有意無意的關心…… 她可能病死也不可能打電話給薄一昭。 徐酒歲看著薄一昭拿了紙巾去擦工具箱上的落灰,目光閃閃發亮。 被她的灼熱目光盯得渾身難受,低頭做事的男人突然抬起頭,鋒利的目光仿佛洞悉一切平靜地看著她,她被嚇了一跳…… “要是結婚了,剛才那些已經構成離婚的契機,”他拍拍她的臉,“徐酒歲,你這是犯罪?!?/br> 此時她放松地躺在刺青椅上,柔軟的短發散開,一點沒有被他的話威脅到,亮晶晶的眼笑得彎成月牙,伸直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 男人靠過去,她親親吻他的臉側,稀碎的吻一路落到他耳朵下面。 “氣什么呀,我這不是怕你躲么?” 柔軟的哄勸中,他感覺到一個濕軟的觸感掃過他的耳廓,又癢又疼。 猛地一僵,像是一瞬間溫度從耳廓那處擴散開來,奔騰匯聚于小腹……扶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仿佛是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低頭懲罰似的咬住她的鼻尖,灼熱的鼻息盡數噴灑在她粉嫩的面頰上,兇神惡煞地板著臉兇她:“舌頭別亂碰,剪了你的?!?/br> “你剪,你剪?!?/br> 她不知悔改地笑了笑,用剛摸過儀器冰涼的指尖碰了碰他的耳朵——醫用鋼釘沒有款式可言,就像一根銀針固定在那里,伴隨著她指尖的撥撩,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這讓男人嚴肅的側臉平添一股禁欲的性感味道。 那人照樣cao作了,他又問:“沒留底吧?” 那負責人笑了笑, 這種玩意有什么好留底的—— 自家KTV今天算是火了他知道,估計不一會兒就很多粉絲什么的上門要求查監控…… 但是這種肯定不會給看的。 還是當事人聰明,帶著人來, 而且是哪個他都得罪不起的人。 確認監控被刪得干干凈凈,他們在外面見了謝永強—— 手機主板是燒了,但是謝永強知道薄一昭要的是什么,所以他給了男人一個百度云賬號密碼, 他把視頻上傳了。 薄一昭用看到這人智商高光點的眼神贊賞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進入百度云看見一大堆日本動作片時,那贊賞的目光瞬間消失了。 “其他的算送的?!敝x永強一邊數錢一邊大方道,“這號送你了?!?/br> 徐酒歲湊過來要看:“什么其他的?” “昨晚你徒弟跟我說要把那個紋身往我身上扎,我覺得太過離經叛道就沒同意,她就說先扎個耳洞試試,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北∫徽训?,“我覺得她可能是嫌我太老?!?/br> 許紹洋聞言一愣,隨后又冷哼一聲:“確實老,三十二歲了,扎什么耳洞?!?/br> 這是薄一昭打從邁入千鳥堂的門,第一次真心實意地贊同他這位阿哥的發言,并且由衷希望一會兒他能在徐酒歲面前再說一遍。 兩人在說話的時候,徐酒歲踏入千鳥堂。 這時候,薄一昭和許紹洋已經過了剛開始的囂張跋扈階段,畢竟大家都是見好就收的人……所以眼下兩人一人坐在那喝茶看書,另外一人抽煙發呆,場面相當和諧。 徐酒歲走過去,看了眼許紹洋:“薄老師說,昨天的設計圖,是我贏了?!?/br> “他是你男朋友,當然是你贏,”許紹洋笑了笑,無所謂地說,“joker后來也知道了這件事,你覺得他能接受這個結果?” “我贏得光明正大,機械臂誰不會畫,動了一點點腦子嗎!”徐酒歲跺了跺腳,“你怎么都說話不算話?” “因為我向來說話不算數——你讓他把圖紋好,我就把設計圖還給你,或者你現在就報名刺青比賽海選……二選一,歲歲,不要說師父對你不夠寬容?!?/br> 徐酒歲聞言,再也懶得搭理許紹洋,轉向薄一昭。 徐酒歲感覺到他語氣的微妙變化——有些生硬的那種。 她沒揭穿,也不惱。 畢竟有事兒不對勁才會變語氣,問心無愧的話,反而不必多此一舉…… 黑暗之中勾勾唇,她低著頭“哦哦”了兩聲,低聲說:“沒事?!?/br> 拽著男人袖子的兩只小爪子還沒松開,隔著薄薄的襯衫,他也可以感覺到她手掌心的溫度有些過高。 ……而事實上是,徐酒歲整個人的溫度都“有些過高”。 “自己站穩?!彼吐曁崾?。 徐酒歲見好就收地松開手,十指無助地在空氣中抓了下,這下子兩個人是徹底分開了,氣息也不再亂七八糟地纏繞在一起。 她保持低頭,往上走了兩個臺階,又停下來,側了側身,像是自言自語地輕輕哼了聲地與身后的男人說:“不許笑話我?!?/br> 黑暗里,男人翹了翹唇角。 忍個屁啊,什么都能硬扛還要醫生做什么? 看男人的指尖落在鎖骨附近,她急了,忍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