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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地把視線順著那小腿曲線一路上滑至男人的胯間—— 她露出個欲言又止的表情。 沒等她管理好自己臉上的表情,那豎起來的報紙落下來一半,男人面無表情的俊臉出現在報紙后面:“我穿了內褲?!?/br> 徐酒歲:“……” 你怎么知道我要問什么? 薄一昭:“都寫在臉上了?!?/br> 男人抬起手看了眼手里的腕表,搖搖頭:“這么晚了,她一個人打車過來不安全?!?/br> 許紹洋放下手,嫌棄地心想:嗤,這個情圣。 于是叫來了個會開車的服務生開車送他,完了還被抓著強調:“叫個男的來,女的不要?!?/br> “做什么,聽了阿哥的故事,引以為戒么?” “……” 這一晚不知道喝了多少白的洋的下肚,男人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這會兒聞言卻站直了,盯著許紹洋,良久。 “洋哥,我跟你不一樣。我面前擺著的是山珍海味,這之后,誰也別想我再去看那些野菜爛根,哪怕一眼?!?/br> 他重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驕傲地宣布—— “對別的女人,我硬不起來?!?/br> 許紹洋黑著臉,叫服務生趕緊把這瘋言瘋語,嚷自己不行嚷得樓下舞池都能聽見的男人趕緊拖走。 她加重了“喜歡的類型”幾個字。 一邊說著一邊用余光偷窺薄一昭的表情, 男人已經吃完飯了,用兩張濕紙巾細細擦了嘴和并不存在油污的指尖……聽到她的提問往后放下紙巾,轉頭認真地看了看電視機里的女人, 冷靜評價道:“是挺漂亮的?!?/br> 徐酒歲看見自己捏著筷子的手指尖微微泛白。 她并不知道自己自己的臉色也不好看,本來就是大病初愈有點兒蒼白, 這會兒浮起一絲絲不正常的紅暈……樣子看上去很可憐。 “羨慕人家長得高???”吃飽喝足的薄一昭懶洋洋地問。 徐酒歲不說話,她心想:這大概就是放下碗罵娘了。 徐井年尷尬地說:“去年體檢好歹也一米六了的?!?/br> 說完就被徐酒歲狠狠瞪了一眼:收聲啊雷!電視機里的小jiejie起碼一米六八,腿估計能到她的腰呢! 薄一昭坐在旁邊把姐弟倆小小的互動看在眼里, 不知道怎么覺得挺好笑,于是哼笑了一聲。 然后不出意外在桌子底下又被踢了一腳。 薄一昭往外走的動作一頓,慢吞吞抬頭看了她一眼。 【?。捍_定?】 【歲歲平安:確定?!?/br> 等陸小童吼了聲“薄哥上哪去啊”一把把男人重新摁回椅子上,她這才松了口氣,抬手,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腿上的刺青圖案,壓壓驚。 陶瓷瓷注意到了這些小細節,她坐在徐酒歲和王嘉的中間,并不知道徐酒歲已經跑去跟阿爸告狀了,抬起手整理了下頭發,她轉頭淡淡對王嘉道:“你們無聊不無聊,傅燦燦過得好不好跟你們有什么關系?” “呀,瓷瓷,聊天嘛!”王嘉轉過頭,一臉無辜地瞪大了眼,“正好說到這個人了唄……當年她跟薄一昭表白轟動全校??!” “跟你們有什么關系?薄一昭是你們男朋友嗎,在這打抱不平?” “噯,就看不慣嘛!”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人貴在有自知之明?!?/br> “這種人也配惦記薄一昭?” 站起來重新洗漱,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下樓買了兩份餛飩,拎著沉甸甸的保溫盒回來,她敲響了走廊對面那扇門。 門開了。 站在門后的男人難得見到眼底淤青,下巴上也生出一些胡渣,一看就知道也是一夜未睡,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說話……徐酒歲彎腰從他撐在門邊的手臂下面鉆進屋,在餐桌邊把早餐掏出來,熱騰騰的餛飩還有兩杯豆漿。 薄一昭轉身回去洗了把臉,回到餐桌邊垂眼看著徐酒歲撈了一顆餛飩吹了吹,勺子方向一轉,吹涼的餛飩遞到了他的唇邊。 餛飩做的很好,皮比紙還薄,他張嘴,吞下去。 徐酒歲笑了下:“一夜沒睡?” 他低低“嗯”了聲。 “說下你的偉大事業,”她低下頭,自己開始撈餛飩吃,頭也不抬地說,“用正常人能聽懂的方式?!?/br> “構成不同物質的原子結構不同,這點你應該是初中物理時候就學過,但是在-273.16°C,也就是接近絕對零度的情況下,所有原子的都會變成同一種結構,這就叫物質第五態,也就是玻色-愛因斯坦凝聚態?!?/br> 他嗓音緩慢,不急不慢猶如她曾經無數次趴在多媒體教室外聽他講課?!?/br> 薄一昭:“……” 去什么后臺? 薄一昭見喬欣的經紀人一臉蠢蠢欲動想帶自己去后臺,余光又掃見一百米開外正往這邊走的小姑娘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已經覆滿寒霜……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沖著喬欣經紀人點點頭,一臉淡漠:“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我今天是陪別人來看演出的……” 不是來給你們家喬欣“驚喜”的。 你再不走,給她一個“驚嚇”倒是有可能。 喬欣經紀人聞言,明顯一愣:“陪別人?” 話語剛落,就感覺到一陣帶著甜香的風鉆入鼻中。 一個身著紅色連衣裙,披著件高奢小外套的年輕小姑娘站在他們面前,眼睛卻看都沒看她一眼—— 低下頭看她抬眼怒瞪自己的模樣,杏眸微睜,臉蛋紅撲撲的充滿水色,他就喜歡她這副“我知道錯了但我打死不改”的模樣,這點可能不幸地和許紹洋一樣變態…… 他們兩人都是強硬的人。 如果真的覺得徐酒歲這樣是致命的毛病,早就硬給她掰正回來不可。 睜只眼閉只眼,甚至有些溺殺式縱容,無非是覺得自己可以護得住她—— 有時候薄老頭說的挺對的,男人不能太強硬老打著“為你好”的旗號規定她做這做那,話糙理不糙的,她要是十全完美小姐了,還要他做什么呢? ……有點缺點才好,改個屁。 帶著萬般憐愛,他俯身親吻她的唇瓣,與此同時大手非常靈活地將她的保護物除掉,扔開—— 外面天天下雨,氣溫接近零度,冬天似乎提前來臨了,開了暖氣的書房里卻氣氛火熱。 “不在這……”徐酒歲被他捏揉得只顧得上嚶嚶講價,“書桌好硬?!?/br> 他在心里耍流氓,心想,我更硬。 你已經是三十二歲的成熟的男人了,應該學會自己性感。 第59章 朋友圈 薄一昭掛了電話以后就真的去洗澡了。 躺在床上, 徐酒歲盯著手機屏幕發了一會兒呆,整個人恨不得順著網線爬到他家浴室窗戶外面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