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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超過十二個小時。 第二天徐酒歲正睡得香,就被小船從床上挖起來——剛剛加班回來的人也不知道昨晚扎了什么極品肌rou男,這會兒精神的活蹦亂跳的,手里拿著手機,大聲宣布趴在她耳邊嚷嚷:“熱搜!歲歲!你看熱搜了嗎!你他媽有生之年也是上過微博熱搜的人了!” “哦,”徐酒歲抱著枕頭睡眼朦朧,翻了個身,“老師呢?” 【歲歲平安:你高中時候有個有紋身的妹子跟你表白過?】 【?。翰挥浀昧??!?/br> 【歲歲平安:她們說,有紋身,無限接近約等于野雞!】 徐酒歲正低頭噼里啪啦打字告狀,那邊,喬欣她們的對話也沒停下來。 “陰暗生物也是有趨光性的,”喬欣淡淡道,“聽說是父母離異,只給錢不管教的,又不是她們的錯?!?/br> 【歲歲平安:說我有爹生沒媽教!】 “薄一昭當著那么多人拒絕她的表白,她臉上的表情我現在還記得!哈哈哈是真的好好笑,大概想不到她長得好看也有人拒絕她,”王嘉笑道,“噯,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歡sao浪賤那款的狐媚子?” 【歲歲平安:說我是狐媚子!】 喬欣:“所以現在她怎么樣了,在做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上大學交了男朋友,原本手認真想戀愛的,好像是真的喜歡上了——結果男朋友受不了她那些亂七八糟的私生活,分手了,之后被個老板包養起來了,過得挺不好的?!?/br> 空氣里只剩下她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她覺得眉心一陣發麻—— 只能放下手機,她渾身僵硬地坐起來,撐著床,覺得自己現在情況不太對,想到了過度呼吸綜合征。 她手忙腳亂地下床在角落里想找紙袋捂住口鼻,光腳踩在地板上的一瞬間她膝蓋一軟整個人向前撲,結結實實摔倒在地上,膝蓋火辣辣的疼痛! 她掙扎著爬起來,聽見身后手機里的人問她“怎么了”。 她明知道自己不該生氣,卻還是忍不住一把抓過沙發上的抱枕狠狠扔向手機:“滾!你給我滾?。。?!” 手機屏幕暗了下去。 看來是那邊主動掛斷了語音。 …… 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顫抖著手翻出個裝面包的牛皮紙袋,捂在口鼻處吸了幾口氣,站在冰冷的房間里,憋了一晚上的眼淚終于無聲地落了。 徐酒歲腳下一頓,心里“咯噔”漏跳一拍,抬起頭就看見不遠處院子里昏黃的路燈下,薄一昭靜靜地站在那里,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看著她。 也不知道他站在那多久了。 微弱的光芒將他半個身子籠罩在陰影中,徐酒歲看不清楚他的臉,總覺得他大概是微蹙眉看著自己的,那雙漆黑的瞳眸里泛著疏遠又淡漠的光。 徐酒歲沒說話。 在不遠處男人的眼中,她就是呆呆地站在那,安靜又乖巧的樣子,一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瞪大看著他,眼中映著頭頂的星光,她像是一只軟弱的兔子…… 揣測不安地望著他。 ……又是害怕。 薄一昭忽然“嘖”地嗤笑一聲。 徐酒歲:“……” 怎么了? 簡直不敢想薄一昭知道她這三天兩頭還真老往前男友工作室跑會是什么樣的表情,那個一條稍微露一點胸脯的裙子都不讓買的男人! 徐酒歲忽然覺得有些腿軟。 她伸手撫了把胸口, 只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夠飆上120了。 抬起手敲了敲腦袋, 坐在畫架前面,她眼神兒一個勁地往窗外飄——飄來飄去最后盯著畫室旁邊大大敞開的窗戶, 不動了。 她站起來,快步走到窗邊伸腦袋往外看了一眼…… 其實二樓也不算高。 不知道能不能順著水管爬下去? “你在做什么?” 低沉緩和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許紹洋推門進來的時候, 就看見穿著黑色裙子的小姑娘半個身子掛在窗戶外面, 伸長了脖子使勁兒往外看……此刻那兩條短腿都雙雙離了地, 一個鬧不好整個人都要從窗口栽出去的樣子。 難為薄一昭在她零碎的抱怨里,自我腦補重新組織語言,大概地明白了她在說什么—— 無非就是,承載者刺青原色太重,只能涂黑遮蓋,因為有唐獅元素限制,她只能涂黑的同時間隙留白,勉強留出個唐獅的輪廓。 但是效果不盡人意。 男人沉默了下,而后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出了許紹洋一樣的評價……不同的是,他仗著國家頒發榮譽證書的保障,勇敢地說出了聲。 “笨?!?/br> 言簡意賅的一個字。 徐酒歲眼底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竄了起來! “你還罵我笨!要不是遇見你花光了我前半生所有的幸運值!” 要不是她表情太兇,這大概是一句標準的情話。 男人看著她急眼,寬容地收下了這句兇巴巴的情話:“你就是容易上頭鉆牛角尖,都做到知道涂黑留白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再往下想想……刺青我是不懂,但是常識我有,自然界還是有能駕馭在黑色之上的顏色的?!?/br> 第45章: 這次甚至不用許紹洋來看,她自己都知道,這不對。 視線被涌出的液體模糊,她用抓著筆的手背揉了揉眼睛,淡粉色的唇瓣被咬成了深色的薔薇紅,她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地流眼淚。 無聲地抽泣。 “量身定做的設計稿,你需要很好地掌握載者的肌rou線條,讓紋身成為他們身上本身就生長的東西,而不是后天多余的添加?!?/br> 冷淡的聲音至門口響起,徐酒歲愣了愣,像是沒想到這時候還有人沒走,整個人跳起來努力睜大眼看向門前—— 模糊的視線對視上一雙淡然的黑眸。 “師父提醒過你,下筆之前,要想清楚,這紋身是畫給哪個部位,畫給什么人,他們有怎么樣的訴求或者怎么樣的故事想要融入他們的刺青里?” 修長的身影緩步走進。 男人微微彎下腰,平日里那握紋身槍的修長直接扳起她的下巴,略微冰涼的指尖蹭過她的眼底,蹭去那怎么流好像都流不完的眼淚。 徐酒歲僵硬地抬著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目光平靜地看著她:“哭什么,我給了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像個榆木腦袋一樣不開竅,你還委屈上了?” 哦,徐酒歲嘴巴里的那個“班長”??? 他完全記不住。 對于自己收到了來自她的紙條這件事內心也毫無波瀾。 眼下見她癡癡地望著自己,男人微微蹙眉,手指微曲敲了敲她的桌面示意她快寫,什么也沒說,便有些冷漠地抬腳離開。 他并不知道自己離開后,原本眼中充滿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