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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起回味一下此刻空氣能有多尷尬,然后對比一下,看他倆尷尬智之中,誰更加尷尬。 她干笑一聲,總覺得如此氣氛下,她要是反駁男人那好像就有點不合適了—— 介于此時他一臉煩惱“你做什么那么喜歡我”地看著她,自信如風。 她只是溫柔地說:“老師,我就是很喜歡你呀!” 氣氛到這一秒到達了巔峰。 借著昏暗的光線,她看見手機對面男人手中的煙草燒到了指尖,他卻毫無反應的樣子…… 徐酒歲手一抖,差點把徐井年的糧食砸他姐夫臉上。 “……………………”她抬起頭看向男人,微微瞪圓了眼,半晌唇角一抖,“你還沒酒醒?” 那半張開,露出后面一點點粉色舌尖的淡色唇瓣太有暗示性。 男人眸光一暗。 用漫不經心地聲音說了句“可能”,隨后手撐著身邊的門框,他俯下身去含住那仿佛在拼命誘惑著他的唇。 在他用舌尖輕易挑開本就沒有多少反抗力的牙關,勾住藏在后面僵硬的舌尖,準備加深這個吻時—— 兩人的身后傳來“哐哐”驚天動地的聲響! 熱吻中的男女迅速分開,徐酒歲踮起的腳瞬間落地,在男人微微蹙眉帶著不滿回頭的瞬間,她也從他身體一側伸腦袋去看—— 這才看見,剛剛從遠方旅游回來的少年正站在樓梯拐角處,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親姐和他的物理老師在家門口…… 熱吻。 他冷漠地問。 喬欣像是受驚的小動物,目光閃爍地低下頭。 不急著開車去醫院,靠在車門上,薄一昭摸出一根煙草點燃了,吸了口……男人冷毅的側臉在奶白色的煙霧中變得模糊,他有點堂而皇之的走神—— 知道錯在哪么? “……” 荒謬地冷笑一聲,直接在車門上將煙草熄滅。 他當然知道錯了。 錯就錯在他都猜到了她曉得了喬欣這號人后可能會翻臉不認人,還心慈手軟,被她蒙混過關。 當初就該壓著她的腦袋讓她乖乖立好字據…… 也省了今時今日,他這真正的自討苦吃。 徐酒歲快瘋了,冷汗順著背脊往下淌,生怕薄一昭看見她不僅跑來找前男友”敘舊”,還要同前男友“拉拉扯扯”—— 他當然不可能像許紹洋那樣生氣起來發瘋罵人還要砸東西,那么驚天動地…… 但是俗話說得好,會咬人的狗不叫。 徐酒歲很怕被他一口咬死。 她把恐懼寫在臉上,那情緒真實生動……許紹洋見了,以為她真的不舒服或者是有什么別的問題,猶豫了下,還是放開了她。 徐酒歲立刻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站直了身子,飛快地拉扯了下身上的衣服的褶皺,又整理了下頭發—— 抹了把鼻尖冒出來的冷汗,她深呼吸一口氣,努力保持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邁著生硬的步伐往外走。 走到廳堂。 男人令人絕望地還坐在那里。 他大概又是被許紹洋那個老王八從研究院直接叫過來的,身上穿著一身徐酒歲沒見過的深藍色正裝,渾身散發著那種博學者才有的正直氣息。 第35章: 她好不容易抓住的精神救命稻草,怎么可以容忍被別人搶去? …… “我不是說了鄰居病了嗎,什么重要的鄰居?跟這有關系?是要等她病死了,以后再驕傲地告訴別人:我隔壁死過人?” 男人的聲音四平八穩。 不知道對面問了什么,他低下頭,又看了徐酒歲一眼,言簡意賅且絲毫沒有躲避地說:“女的?!?/br> 徐酒歲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問了她的性別,說明她在意薄一昭前來看的人的性別; 但是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后好像又沒有發瘋,這說明她沒有資格發瘋—— 總結:電話那邊的人是一個和薄一昭相當熟悉的暗戀者。 徐酒歲坐在床上盯著男人打電話。 她搖了搖頭,眼淚朦朧地表示堅決不分手,還伸手去捂他的嘴,示意接下來的話可以不用說了,她一點都不想聽。 “對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不說……” 所以,不要分手,好不好? 他抬手扣住她的手腕。 她就發出一聲急促的抽泣,慌張而固執地直起腰,著急地去親吻他的唇。 男人向后躲,扶在她腰間的大手拍了拍微微蹙眉叫她“別鬧”,那一瞬間徐酒歲覺得身上所有的體溫都從身上抽離了,她腦子遲鈍又麻木地想這事怎么就能到了這個地步—— 他果然很討厭有一個非傳統職業的人做自己的女朋友。 她絕望地僵硬在他懷里,整個人都忽然安靜了下來。 過了很久,她好像是聽見耳邊響起了一聲嘆息—— “你沒有安全感,我也沒有什么辦法,好聽的話嘴皮子都磨破了,但是我能給你的也就這么多……” 他瞪大了眼,下一句“網絡姻緣一線牽,珍惜這份緣,你看我怎么樣”已經到了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見她高高在上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眼睛別亂看。我結婚了,老公英俊瀟灑,此時正在美帝為全人類文明進步而拋頭顱,灑熱血?!?/br> 下下簽大哥驚了:“你結婚了?。。?!” 一聲爆喝,所有人都聽見了,腦袋“唰”地轉過來,看著這肌rou男一臉震驚大家嗤笑開來,都知道他這是在泡妞。 唯獨徐酒歲面不改色:“嗯啊?!?/br> “年紀輕輕這么想不開——你老公做什么的?美帝飛車黨?” “小時候老師問我們長大以后想做什么,十個小朋友里面有八個想做的那個?!?/br> “哦,美帝飛車黨?!?/br> 徐酒歲戴上口罩,冰冷的凡士林抹在男人的胸膛,將紋身槍打開,紋身槍震動嗡嗡的聲音中,只見她撩了撩長長的眼睫毛,而后用很冷酷的聲音說:“是科學家?!?/br> 打霧槍落下來,螞蟻舔舐似的稀碎疼痛傳來,紋身槍穩穩地握在那柔軟白皙的手中—— 他姐趴在男人腿上, 手機里噼里啪啦的響著小游戲的聲音; 男人靠坐在沙發上,一只手在擺弄筆記本電腦, 另一只大手插在她漆黑的短發里, 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她揉頭發,發絲在他指尖下發出“沙沙”的聲音。 徐井年想到了小時候春游去動物園, 動物園里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公猴子和母猴子互相抓虱子吃。 有夠惡心。 但是還挺和諧。 他沉默了三秒,想要說什么, 這時候感覺到徐酒歲的臉從手機后面露出來了一些, 然后就跟她的雙眼對視上了—— 親生姐弟該有的默契告訴徐井年, 他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