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 紅綾纏縛電夾嫩珠,智能振蕩不得解脫
這個客人是個目光如豆的干瘦男子,身邊兩個樣貌端正的青年半躬著腰,看著就是仆從模樣??腿松焓志桶压蛟诖策叺恼嬷槔洗瞾?,摸向他腿間的秘處。 “這才像話?!蹦强腿诉肿煲恍?,朝玉巒道,“本來想試試玉巒的滋味,但是果然還是要長了sao逼的才有趣兒?!彼敛粦z惜地把手指插進真珠尚未濕潤的女xue,硬是胡亂攪動了一番,手指干澀、手法不知輕重,蹭得真珠火辣辣地疼,卻只能忍痛輕吟了一聲,“客人……玉巒是我們這兒單性接待的翹楚,活兒不差的,您何苦又花冤枉錢叫我來?” “翹楚?”那客人哈哈一笑,放開真珠,往床上一靠,指了指玉巒,“翹楚,你過來,給我上他?!?/br> 玉巒勉強笑了笑,上前解了衣服,跪在床下道,“客人,我們樓里禁止接待相jian,經理知道了要罰的?!?/br> 客人眼睛一瞇,更顯得獐頭鼠目,兩個仆從樣子的青年直接把玉巒挾著按在床上,玉巒俊臉發白,急道,“客人,您沒有這個權限——嗚!” 卻是真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下體,修長的手指剝開guitou的包皮,在里頭的嫩rou上輕輕捻了捻,就逼得玉巒失了力氣,岔著腿倒在真珠身上喘息。真珠心里暗嘆這孩子說話太直白,柔聲道,“玉巒公子也太死板,箱子里的東西那么多,選一兩樣用在我身上,給客人解個悶?!?/br> 小仆端來道具箱,玉巒伸手去取按摩棒,真珠卻伸手按住了他,轉而去取了一根手指粗細的銀色細棒,在玉巒憂慮的眼神里拍了拍他的手,又取了幾只形狀不同的震動頭。 他悄悄用余光掃了一眼那干瘦客人的褲襠,平平坦坦,并無勃起的跡象,心知這人怕是個不行的——難怪找茬兒,買了玉巒又鬧著要個雙兒來陪,還想讓接待相jian。要是這個金針菇的變態看著那么大根的按摩棒生了氣,還不是要多受苦楚。 他眼波一轉,笑盈盈對那干瘦的主顧道,“這位客人怎么稱呼?”說著就掰開一對紅艷的yinchun,露出柔嫩的陰蒂,那粒rou珠竟不像是終日被褻玩的俗艷樣子,反而細弱粉嫩,怯怯地露出個尖兒來。 “猛哥?!蹦侨颂蛄颂蜓阑ㄗ?,調笑道,“你這sao核兒倒是嫩,恐怕當不起‘珍珠’兩個字了?!?/br> “怎么當不起了!小的不一定就不行?!闭嬷楣首鲪琅?,嗔了他一眼,看得猛哥眼睛冒火。黑發的青年賭氣似的把yinchun分得更開,睫毛顫抖,“磨蹭什么,那兒好幾個振動頭呢,請猛哥選一個吧?!?/br> “呃!啊啊啊啊,嗚、好厲害??!”真珠被數道紅綾束縛在床上,白皙的身體徒勞地胡亂掙扎,被猛哥抱在懷里愛不釋手地撫摸。他的腰快要扭斷了似的狂抖,筆直的長腿被分到大開,纏縛著紅綾吊在床頂的玉鉤上,胡亂地痙攣著擺動,可是小腹和腿根卻被很有技巧地固定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整個人像一只雪白的妖蝶,被牢牢地釘穿了要害,撲簌簌地瀕死掙扎。 而那要害就是陰蒂。 玉巒手里拿著那一根銀色的細棒,專注地刺激著他。猛哥選的振動頭是一只軟夾,玉巒熟練地將那粒嬌嫩的rou珠從包皮里剝了出來,夾在軟夾子里,然后打開了銀棒的開關。軟夾子猛地激震起來,自發地把敏感的蒂珠緊緊地夾住,壓成細細的一線,陰蒂尖端的硬籽被精準地擠壓出來,正對著軟夾子的底部,那里有一顆極小的金屬釘,毫不留情地刺中了極端敏感的硬籽。 簡直像是為真珠量身定做的一般。 玉巒知道,真珠此時癲狂的姿態并不是作戲。這跟銀色的細棒人稱銷魂筷,里頭錄入了玉樓里每個接待的數據,不論是用來刺激陰蒂、rutou還是xue內,都會自動演算出最難以忍受的刺激流程。不要說是陰蒂本就比別人敏感的真珠了,就算高級接待里最浪蕩的酒兒大人,也極為懼怕這個東西。 “啊啊??!猛哥!猛哥求求你……不行了??!”真珠整個小腹都抽搐了起來,下體濕淋淋一片,連玉巒的袖子都噴濕了一大截,腿根繃得死緊,銀棒的頻率殘忍地慢了下來,軟夾子松了一點,可憐的rou珠已經被擠得有點扁了,酸麻難耐。真珠的yinjing痛苦地抽了一下,沒能達到高潮,他半睜著眼睛,濕軟的發絲黏在圓潤的額角,女xue高潮的余韻和男根高潮的前夕疊加在一起,把真珠折磨得極端敏感。神經在不得解脫的欲望中被拉鋸成一根一碰就斷的細絲,他渾身異常麻癢,猛哥的觸碰使他哭著打起了激靈,被掐住乳首的時候幾乎是在尖叫。雪白的臀部懸著空哆嗦起來,整個恥骨都酸透了,期待而恐懼地等待銷魂筷的終極責罰。 懸停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終于落下。軟夾子摩擦過擠壓得扁扁的陰蒂,轉到了壓出了細棱的位置,猛地夾了下去! 真珠發出一聲崩潰的尖叫,充血發紅的蒂珠被從另一個角度生生壓平,硬籽上被金屬釘狠狠地一劃,密不透風地摁住了。高頻率的震動幾乎透過那處可憐的rou珠,嗡嗡地傳導到了陰部深處的組織,難以忍受的刺激使真珠幾乎瞬間就達到了高潮,yinnang猛地縮緊了,挺直的玉莖抖動了一下,卻被猛哥一手握住,拇指死死地摁住了鈴口。真珠整個人狠狠地彈了一下,白花花的rou體卷著紅綾,絕望地掙了掙,放聲長吟,烏溜溜的眼珠像是抹上了一層水光,陷入求而不得的癡態。 玉巒愣了一下,想要拿開嗡嗡震動的銀棒,卻被猛哥接過那根堪稱刑具的銷魂筷仍舊夾住真珠折磨。猛哥一個眼色,那兩個早就等得發慌的仆從抱起玉巒,把他拖到地上,一只yinjing環啪地鎖住玉巒的根部,把人按趴在地上,直接插入了玉巒的后xue。好歹是玉樓的公子,玉巒驚叫了一聲就咬著牙放松后xue,任憑那仆從一通狠插,張開嘴去舔另一個仆從的rou根。 真珠已經自顧不暇,哪里還管的了他們蹂躪玉巒。猛哥把他抱在身上,腿間軟塌塌的rou包隔著褲子磨蹭真珠滑膩膩的身子,把銷魂筷摁在真珠的陰蒂上刺激。真珠出不了精,難受得眼前發黑,偏偏振動頭還是個蠢物,夾著他的陰蒂搓磨,按照射精中刺激的流程開始放電,殘虐的電流擊穿陰蒂,恰恰往精囊的方向流竄過去,精心計算的脈沖電流強迫精囊分泌更多的jingye,一個勁兒地往堵塞了的yinjing里涌。 “求??!猛哥!猛哥好厲害!我要被干死了??!”真珠又熬過了一輪jingye倒射的酷刑,哭喊著求饒,“猛哥饒命??!饒了真珠吧……呃!呃啊啊??!行行好、您行行好吧……”猛哥被他叫得粗喘不止,用硬不起來的那物頂著黑發男孩緊實的屁股,就著真珠的浪叫幻想是自己把男孩cao成這副sao樣子的。真珠哪里不知道客人的那點心思,直接求道,“猛哥太厲害了!真珠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啊??!” 客人猛地把狂震放電的銀筷子往后一扯,嬌嫩的rou珠被殘忍地夾住拉長,毫厘間擠壓得近乎破碎,猛然間離了刺激,腫脹地彈了回去,鈴口的拇指一松,真珠聲嘶力竭地哭叫,猛地噴射出來,濺得紅綾上片片白雪,生生縛著這一只瀕死的白蝶。 猛哥紅著眼睛喘息,愛不釋手地撫摸這具精致白皙的身體,湊上去吮吸真珠合不攏的軟唇,卷著香噴噴的舌頭舔舐。那廂玉巒也得了趣,一臉的白濁,哥哥帥哥地叫喚著,哀求那兩個仆從給他解開yinjing環。 猛哥嘆息一聲,伸手摸了摸真珠被蹂躪得敏感萬分的陰蒂。那顆嫩生生的小東西受了如此折磨也沒有發黑,只是可憐兮兮地漲了起來,水淋淋的,看起來圓潤可愛。 “確實可以配得上‘珍珠’這兩個字?!泵透鐟醒笱笸鹾笠豢?,朝著地上的仆從擺了擺手,那正在興頭上的青年咬牙狠cao了兩下,喘著氣xiele。他退出來,跟另一個仆從押著玉巒的手臂,把人抬上了床。猛哥笑道,“讓他cao真珠?!?/br> 玉巒的臉色都變了,脫口而出,“不行!您沒有這個權限!”真珠心里暗嘆一聲,知道逃不過了,咬牙道,“猛哥,您能不能——呃啊啊啊??!” 真珠和玉巒同時發出凄厲的慘叫,兩個仆從按著玉巒的腰,把他還箍著環的陽莖對準了真珠流著水的女花插進去,兩個接待瞬間抖如篩糠,叫得聲嘶力竭。包房的指示燈紅光閃爍,蜂鳴聲大作,機械的警告聲響起:“1807號房發現違規,請注意,1807號房發現違規……” 真珠全沒了意識,只剩下疼,不堪忍受的疼。神經性的疼痛直接由大腦產生,遍布敏感的下體,對剛剛才受過yin邪折磨的身體來說完全無法忍耐。玉巒的雙手被松開了,卻仍被死死地按在真珠的xue里,劇痛使他神志恍惚,像要尋找一個支撐點似的,伸手抓住了什么東西。 包房的門被管理卡刷開,幾個機器人魚貫涌入,甩開床上的仆從,把真珠和玉巒解放出來。玉巒的手還死死地掐著真珠的脖子,修長纖細的脖頸已經被壓出了青紫的手印。機器人分開他們,西裝革履的經理目不斜視地走上前來,對著客人鞠躬道,“玉樓禁止接待之間發生關系,請客人不要讓我們為難?!彼麨槊透邕f上一份電子記錄板,恭敬道,“您今日的消費需要增加一筆罰款,不過只要您愿意,等會兒這兩位接待還可以免費為您多服務一個小時,請在這里簽字?!?/br> 猛哥掃了一眼記錄板上高昂的價格,卻沒有嗆聲,隨手簽了,道,“那個真珠不錯,就是價格貴一些?!?/br> “玉樓的接待分為高級接待和普通接待,高級成為大人,普通的只能叫公子?!苯浝斫舆^記錄板,溫言解釋道,“真珠大人在高級接待里也是業績好的了,自然比玉巒公子服務周到一些?!?/br> 真珠勉強醒來,張口就咳了一口血出來,身上軟綿綿的沒力氣。面無表情的機器人測試了他的心率,道,“真珠大人,請進入醫療倉?!闭嬷槎哙铝艘幌?,回道,“不用,我沒事?!?/br> 經理走過來,看了一眼他吐在地上的血,“送真珠大人進醫療倉?!?/br> 真珠反射性地掙扎了一下,閉著眼睛躺了進去。經理柔聲安慰道,“真珠大人不用緊張,我幫您打開鎮定閥,您只需要睡一會兒?!?/br> 真珠咬了咬牙,鎮定劑推入血管,他虛弱地昏睡了過去。 十分鐘后,醫療倉滴滴作響,小仆把他扶了起來,真珠從容地起身,跟等在旁邊的玉巒一起走到猛哥的床前,輕笑道,“您還有一個小時的額外服務?!?/br> 猛哥貪婪地掃了一眼真珠的身體,擺手道,“跟我的兩個弟弟玩玩吧?!?/br> 兩個仆從各自抱了一個接待,抱著躺在地上插入了進去。 真珠順從地任憑毛躁的仆從搗弄著他的體內,迷迷糊糊地想,還有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 趙辛早上起來,睡得渾身舒暢。洗漱了推門出去,看見黑發的男孩已經跪在門口的旁邊,聞聲抬起頭,黑眸子水靈靈的,笑道,“早上好,將軍大人?!?/br> “這么早?!睂④娚焓秩嗔巳嗨氒浀暮诎l,忍不住也笑了,“都說了讓你叫我辛哥了。進來,別在地上跪著?!?/br> 真珠高高興興地坐在桌前,跟將軍面對面吃著早飯,“辛哥,你怎么不回家???聽說將軍的府邸好漂亮的,你家里沒收拾?” “啊?!睂④婋S口應了,漫不經心道,“最近想重新好好收拾一下,找了設計公司的人來弄。估計今天晚上還在這住?!?/br> 真珠的黑眼睛忍不住亮了亮,用筷子夾著一塊煎蛋往甜汁里蘸,挑眉笑道,“那我又有的賺了。將軍大人把家里收拾得那么漂亮,是打算金屋藏嬌了?” “藏什么嬌,過不了多久又要上前線去了,要不是回來住我連房子都不想要?!壁w辛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飯,滿足地靠在椅子上看對面的小孩小口小口地吃著飯,乖得不行。忍不住伸手在真珠紅潤的嘴角刮了一下,拈下來一粒煎蛋的油渣,蹭在旁邊的餐巾上。 真珠鼻尖微微一紅,自己拿紙巾蹭了蹭嘴,站起來收拾碗碟,卻聽見將軍在身后揶揄道,“好好的高級接待吃飯跟吃貓食兒似的。哎!等我家里收拾好了帶你去參觀,讓廚子給你做大餐?!?/br> “我才不去呢?!闭嬷榘淹氲者M餐車,徑自推著出了門。 我又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