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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以上來自我個人建議與發言?!?/br> 【歲歲平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姜宵:雖然我個人覺得這么個創意吧,佛像紋身上到底好不好啊,不會背不動遭災吧?】 【歲歲平安:你真的是接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培養出來的退伍軍人嗎?】 【歲歲平安:紋身不迷信,迷信不紋身,曉得伐?】 【姜宵:曉得,我錯了大姐?!?/br> 【姜宵:我管我妹要校服了,她答應了?!?/br> 徐酒歲體會到了什么叫一語成讖。 介于徐酒歲開車比電動車快不了多少,所以他們又是晚到的那個,而KTV不同于酒樓大家都是一個個位置乖乖做好,KTV里一圈長長的椅子,男的坐一堆玩骰子喝酒,女的坐一堆自拍聊八卦,分工明確。 薄一昭進了門就被陸小童他們架走了,一群人賤笑著今晚不把薄一昭喝倒不算完。 徐酒歲掃了眼女生那堆,喬欣自然是眾星拱月坐在中間,旁邊幾個是剛才她那幾個狗腿子,見他們進門,薄一昭又被弄走了,她一個人站在那……紛紛露出個玩味的笑容。 好像是等著看她怎么辦。 這種情況下徐酒歲當然可以依然坐到薄一昭身邊去,但是那邊一堆男的,她坐過去不僅顯得她不合群,也會讓薄一昭被人家笑話……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存在讓他不痛快,所以想了想,她勉為其難地抬腳往女生那邊走。 還好走到半路,就被陶瓷瓷叫住,招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陶瓷瓷她們四五個女生,雖然看似和喬欣她們坐在一起,其實中間有點距離,大家基本都誰都不理誰—— 徐酒歲往她們中間一坐,整個人都舒坦了不少。 閑聊了一會兒,徐酒歲站起來給陶瓷瓷遞杯子的時候,原本拉到大腿中間的過膝襪因為她的動作往下滑了滑,她也沒在意。 外面的喇叭滴滴響徐酒歲也恍如耳聾,男人的嘆氣她聽得清清楚楚, 在過了最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 她氣哼哼地說:“下次你找代駕, 別找我?!?/br> 找什么代駕啊。 男人嚴肅著臉坐起來了一些,轉過頭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口是心非,今晚不好玩嗎?” 徐酒歲:“……” 好玩。 他那些同學, 一個個的,眼睛長在頭頂上, 又容易一驚一乍的——尤其是以喬欣為首的那幾個女的,三十多歲的人了,還企圖玩壞女高中生那套…… 可是她們能欺負誰呢? 本意出發點是薄一昭。 但薄一昭現在卻是她徐酒歲嘴邊的rou, 她們只不過是叼著一盆放過這塊rou的空盆子得意地在她身邊走來走去,試圖向她炫耀空盆子里rou的香味—— 嗤,別不是一群傻子。 “噓,”電話那頭男人不急不慢地打斷了她,“叫師父,收徒第一天我就教你們懂禮貌,這才離開千鳥堂多久,忘光了?” 有種東西叫條件反射。 當男人說“噓”的時候,握著手機的徐酒歲腦子里立刻就出現,那個身著寬松改良唐裝的人立在自己面前,微微彎下腰,冰涼且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壓在她的唇上…… 手指修長白皙,指甲總受修剪得干凈整潔。 只是沒有溫度。 那冰涼的觸感卻能從唇部傳遞到背脊,寒意順著脊梁骨往上竄。 “……師父?!?/br> 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唾液。 徐酒歲握著手機的指尖因為過度用力微微泛白,在那兩個字帶著幾乎不可察覺的顫意出口后,她死死地抿著唇,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馴服的獵犬—— 無論撒歡跑得多遠,對主人多么厭惡,只要聽見口哨聲,它還是會條件反射地回頭。 坐在沙發上放空了一會兒,直到那邊手機亮了起來,男人慢吞吞偏頭掃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是—— 【倩倩:老師早些休息!晚安!】 薄一昭:“……” 長臂一伸拿過手機,干凈利落關機。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有?。簺]事干想女人干什么,種種跡象表明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物種,沒有之一。 正這么腹誹到自己都懷疑自己這么下去性取向會不會出現問題,家門被人敲響了,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地站起來走過去拉開門—— 哪怕是知道這個時候會狗膽包天敲他家門的只有一個人,他開門的動作還是做得干凈利落。 “什么事?” 他站在門縫后,面無表情地問。 外頭站了個乖乖的短發小姑娘,她踩著她毛茸茸的獨角獸拖鞋,笑瞇瞇地,手里端了杯牛奶。 顯然除了許紹洋外,并沒有人覺得他的調侃有一絲絲的有趣。 徐酒歲:“……” 他又轉回來看著徐酒歲,這次笑臉消失得無影無蹤,淡道:“教刺青手法還要順便教素描么,要不要教你們喝奶?” 徐酒歲:“……” 徐酒歲抱起了一疊素描圖,用行動表示自己知道錯了,從今往后絕不廢話。 許紹洋瞥了她一眼:“先看,五點以后來找我?!?/br> 徐酒歲不敢不從。 …… 用五個小時給一堆素描初學者看了作品,給他們指點一二這活對基本功相當扎實的徐酒歲來說一點都不難。 下午四點五十五的時候,她揉著脖子放下最后一名學徒的素描畫,揉了揉脖子,站起來去找許紹洋。 徐酒歲:“????” 躺在地上抱著電線桿的又不是我! 瞪我干嘛! “像她一樣你就開心了么,”薄一昭指著不遠處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忽然笑了,“知道最近各種酒吧附近都徘徊著一群亂七八糟的人,專門等著你們這些蠢得喝到不知東南西北的小姑娘扛回家白cao么,黑話叫:撿尸?!?/br> 徐酒歲:“……” 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出男人話語里的嘲諷,因為他連用詞都不講究了,一個粗俗的“白cao”被他用得鏗鏘有力。 徐酒歲抬頭盯著男人那張臉,看他唇邊的香煙在夜晚里一明一滅……一股熱流從腳底躥上尾椎,居然因此有點興奮—— 她捏著裙擺的指尖僵硬了下:粗口罵人的薄一昭有點性感。 ……她大概是腦袋發昏了。 心虛之中,抬起頭飛快地瞥了男人一眼,發現他那未達眼底的笑也逐漸收了,黑沉的眸子冷冰冰的。 【?。簺]事?!?/br> 【?。褐皇谴螂娫捒纯葱璨恍枰獛兔??!?/br> 一本正經。 【歲歲平安:死是死不了?!?/br> 【?。簞e亂說話?!?/br> 徐酒歲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薄一昭這時候還沒睡,那如果他剛才在家不可能沒聽見她開門關門的聲音—— 現在他明顯是對她曾經半夜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