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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如何死的。是剛剛的那位買家,而狐貍已經不見了蹤影。所以是狐妖所為?可他明明看到那只妖確實奄奄一息幾乎沒有反抗之力了。楚柯走上前默念了一句死者安息,就伸手輕輕幫對方合上眼,又看了眼傷口,依舊沒有收獲。不知不覺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楚柯最終還是站起身,往回走去。“除妖師?”直到他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小巷,才有人不再隱匿身形,低聲問道。【只是個修真者,不怕!】封淮挑眉,“誰說我怕了?!?/br>系統默,明明是封淮突然間躲起來,不過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有道理。封淮抱著一只雪白狐貍從黑暗中走出來,路過尸體的時候嫌惡得不想看第二眼。“這個原身不僅花心,還有收集癖?!?/br>【誒?】“就是——”封淮沉默了一下,“喜歡收藏新鮮的心臟,第二天就丟掉?!?/br>【……】【親,親愛的?】系統驚恐狀,【這人是個變態??!】“我不是一直都是嗎,百病纏身?”封淮表情淡淡,白色的月華為他的背影籠罩了一層神秘感。【當然不是說你呀,那是原身,和你沒關系的!】系統連忙解釋,在他眼里封淮依舊是他最喜歡的那個厲害的不得了的宿主。封淮抽出一只手揉了揉額頭,沒再說話。剛剛出手的那個人,不就是他嗎,這系統還是這么蠢萌啊。一路無言,封淮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皇宮,畢竟他現在帶著只受傷瀕死的小狐貍。他在床上鋪上軟墊,又把小狐貍放上去,拿藥兌水一氣呵成。【我覺得怎么讓他喝下去是個問題?!肯到y適時感嘆。封淮卻沒有絲毫猶豫地抬手,妖力不斷洶涌而出,昏迷中的小狐貍不適地動了動眼,然后緩緩睜開。“喝?!?/br>墨白聽到有人說。一杯水遞到他的眼前,他卻沒力氣抬頭去看那雙手的主人是誰,眼前的水杯里散發著誘人的草藥香氣,讓他不由得精神一振,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那杯水,又飛快地喝光見底。“有名字嗎?”頭頂傳來清冽好聽的聲音,這種親近的感覺讓墨白舒服得幾乎想要就這么睡上一覺。他眨眨眼,示意自己還不會說話。——有名字的。好想好想告訴這個人啊。一陣困意襲上他的腦海,大概是藥效到了,他努力想要抬眼看清對面的人,卻最終還是失敗了。小狐貍再次陷入昏迷。“我覺得這只狐貍有點蠢?!狈饣词栈厮?,想了想又說。【親愛的好厲害,居然能看出來這個!】系統十分捧場。“和你差不多?!?/br>【……】突然間就沒那么開心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越來越喪病越來越放飛了orz這篇封淮三觀不正,真的就是個徹底的反派覺得不適就千萬不要為難自己??!攻是誰完全不需要糾結,真的,畢竟...攻非人類啊最后,跟著我念,蘇受,人人都愛國師淮!☆、第49章花心病「二」如果有一個游戲,你需要扮演游戲中的主角,用他的身體來做各種各樣的事。這樣的游戲,「玩家」這個身份顯得尤為重要,一般情況下,這個角色都會屬于偏向正義的一方。再不濟也應該是個中立。至于反派……那么只能證明,這個玩家果然不是主角。所以主角又會是誰,反派的陰謀最終會被識破揭穿嗎?這些撲朔迷離危機重重的事情……封淮一個都不用擔心。天色徹底暗下來的時候,就代表某位每天按時拜訪的君王差不多又該來了。離國現任國君穆離,無后宮無嬪妃,在半年前偶遇原身,頓時感到驚為天人,然后就不由分說地把人誘哄進宮,更是在之后的幾個月內把原身生生捧上了國師的高位,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地討原身歡心。并且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阻止原身搬出宮住,這哪里是君臣應該有的樣子。他一直都知道原身是只妖,以原身的能力身份,自然是配得上這國師之位的,前提是,如果原身能夠一心向善。可原身就是個濫情偽善三觀崩壞的狐妖,還有特殊癖好,只不過隱藏得很深而已。在他眼里,感情是最廉價的東西沒有之一,他可以前一秒愛你愛到至死不渝,下一秒就翻臉戳你一刀,然后投入下一個人的懷抱。封淮對這個人設十分無感,他有種預感,這個世界他的死法一定特別凄慘。不過都無所謂了不是嗎。門外傳來熟悉的交談聲,有下人行禮,還有稱不上慢的腳步聲靠近。封淮走過去推開門,就見到眼前不遠處的離國君王目光鎖定自己,眼睛一亮。“阿淮!”醒了酒的穆離絲毫沒有身為帝王的自覺,比起之前的那次簡直是判若兩人。“陛下?!狈饣次⑽㈩h首,側身請他進來。穆離堪堪收住想要撲過去的手,輕咳一聲,“都說過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生疏的?!闭f完還期待地將封淮望著。這種狗看到骨頭一樣的眼神……“禮不可廢?!狈饣雌^,避免自己不小心流露出抗拒的情緒。還好原身沒有蠢到真的和一國之君在一起。原身大概是真的想要看看,這個身負氣運有著尊貴血統的天驕之子的真心究竟會是什么樣子。卻又不斷地告誡自己,不用急,不能急。因為他的最終目的從來都不是這個。“阿淮?!?/br>穆離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只要見不到封淮他就會心神不寧,于是丟下一堆奏折,一刻都不想耽擱地就來到了這里。明明之前……也不會這樣。這屋子里的熏香依舊是熟悉的熏香,人確實還是那個人,可他的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仿佛在傳達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所以這就是狐妖嗎?最擅長魅惑人心的狐妖。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穆離緊抿著的嘴角多了分笑意。“陛下此來所為何事?”封淮關上門,找了個椅子坐下,一言一行都說不出的矜貴淡然。穆離不答,仍舊是跳脫地:“你也可以叫我阿穆?!?/br>“陛下?!狈饣炊ǘǖ目粗?,黑色的瞳孔中沒有一絲喜怒,明確地表達出一句信息。——再不講清楚就送客。穆離看懂了,他的視線飛快在周圍搜尋一圈,漫不經心,“我只是聽說阿淮帶回了只小狐貍,好奇想要見見?!?/br>其實才不是因為這個,他說完又在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