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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見到的一個罩子,籠罩住一人一貓。 黑爵放心了,躺在地板上打著滾,當然是在罩子范圍之內。 半個小時之后。 周志國急匆匆的推開門,焦急道:“周政,趕緊跟我下樓,你jiejie跟姐夫拉肚子了,看情況很嚴重,趕緊把他們送去醫院?!?/br> 呵呵! 他能說什么?都說了這酒不能多喝,偏要多喝。 “不用送醫院,這種酒加了很多名貴的藥材,普通人不能多喝,喝多了就是這個效果?!?/br> 周志國瞪眼,汗水都急出來了,“你這死小子咋不早說,李家的酒有問題,你也敢把這種東西帶回家,你姐和姐夫要有個好歹,老子跟你沒完,李家人也休想脫掉干系?!?/br> 一本大部頭軍事書籍,被狠狠的摁在書桌上,實木的書桌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咔嚓聲。 “呵!我沒說嗎?到底是誰像八輩子沒喝過酒似的?!?/br> “老頭子,你也別跟我急赤白臉的,那是上好的名貴好酒,普通人能喝到一口,那都算他們造化了,既然你這么不待見,那剩下的酒你也別喝了?!?/br> “喵嗚” 黑爵大喜,這些上品靈酒,不用分出去,大魔王又不是個小氣的,那它肯定能喝不少,這種靈物哪是凡夫俗子能夠享用的,拉肚子還是小事,要是修真界的極品靈丹,那蓬勃的靈氣,直接可以把凡人的身體撐爆。 周政娶了瘋丫頭,它就有喝不完的極品靈酒,美滋滋。 幻想在極品靈酒里暢游,黑爵的雙眼瞇起了個愉悅的弧度。 第304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5 周志國跟兒子大吵了架回來,準備送女兒,女婿去醫院。 周藍夫妻倆,穿著睡衣,頭發濕漉漉的坐在客廳,見到父親下來,兩人眼睛瞬間瓦亮瓦亮的,堪比狼光。 周志國??? 女婿的將軍肚呢?陳耀祖因為長期應酬,又要坐辦公室批文件,長年累月的缺乏鍛煉,啥霸道總裁?身材早就走了形,說是個死胖子那還不至于,但那臉那身材,和十年前根本比不了。 周志國的注意力又轉到女兒身上,他女兒都32了,因為經?;瘖y,眼角也有些許歲月的痕跡了,卸了妝之后皮膚我的斑斑點點,也走相當可觀的。 現在,皮膚白里透紅,光澤度如撥了殼的雞蛋,這是啥情況? “爸爸,這酒是好東西??!這就跟中說的那個啥?洗筋伐髓是一樣一樣的?!?/br> 陳耀祖激動壞了,礙于材料名貴,這酒雖不能大批量生產,但一年也應該有幾壇子吧!要是小舅子娶了那個李華,那就是正經的親戚了,親戚之間的往來互相扶持,這種酒分個半斤八兩應該不難。 “爸爸,你看你閨女是不是年輕了好幾歲,這酒真的是好東西??!早知道這酒有這種效果,當年我也該留一壇子?!?/br> 她一直當這酒是藥酒,是藥三分毒,一個好好的人喝啥藥酒嘛?那么多的酒經過她的手。 要不當禮品送人了,要不都給她父親喝了。 坐回沙發,周志國動了動干澀的嘴唇,“這酒應該跟以前的不一樣,以前的酒要是真有這么霸道,你送了那么多酒出去,那些人不找上門來才怪?!?/br> 周志國手都在抖,這東西太厲害了,說它能延年益壽,返老還童都不為過了。 “這酒的妙用,你們千萬不能傳出去,李家把酒送到咱們家來,可見結親的誠意,咱們也不能做那種不義的小人?!?/br> “爸爸,我們哪能不懂,等小政結了婚,李家就是咱們正經親戚了,當互相扶持才是正理?!?/br> 就這么一會兒,陳耀祖心里已經轉過了七八十道彎,他岳父雖然前年升了中將軍銜也就是個軍政委,這樣的職位在c省這個內陸城市,那還算不錯。 那要弄到京城去,那就不算什么了,比那些根深蒂固盤根錯節的世家大族,一個腿兒都比不上。 這酒的效用要被傳了出去,得罪了親戚不說,怕輪到他手上時啥都沒有了,酒味都可能聞不到。 拿這些酒去換錢,換政治地位? 他現在身家上千億,他缺錢嗎?他都快被埋在錢里了,換政治地位,他還是比較相信姻親關系,投資自家小舅子比較靠譜一點,他這么多年在岳父小舅子面前,那就是個穩重的女婿,靠譜的大姐夫。 智商喂了狗,他也不會干那傻事。 周藍答道:“我又不傻,咱們家雖然在c省算得上有頭有臉,那也不算數一數二,去了京城,二流家族都不巢?!?/br> 她還算說得好聽的,在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眼里,他們周家只算是個泥腿子。 當年她跟弟弟隨母親在老家一起生活,一直到奶奶去世,才般到了軍區大院生活,那些熊孩子,很瞧不起她姐弟倆,為此姐弟倆打了不少架。 當然男人們的友誼,是會在拳頭中慢慢打出來的,他兄弟那狠厲的作風,很快就融入了大院。 而她卻難以融入其中,當年她選擇對象的時候,放棄了這些大院子弟,選擇了商人出身的陳耀祖,父親是很生氣的,但那又怎樣,人家根本就瞧不起她,何必去找那個沒趣。 確定了女兒女婿無事,周志國同志又返回了二樓,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和他老兒子談人生,談理想去。 明天要正式拜會李家了,兒子年紀也不小了,婚事應該盡快著手辦起來,該好好找他談談了,結婚可不是兒戲,感覺不行,還能隨便再換一個,讓他確定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要跟李華過一輩子? 別日子過了一半,感覺不合適了,再來鬧離婚,別人家可不可以他管不了,他家絕對不行。 周志國推門進入書房,書桌后面看書的人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冷冷的說道:“有事說事,沒事就出去吧!別來打擾我?!?/br> 剛才的確是他心急了,話說的有點激進,觸到了他兒子的逆鱗,這會兒不待見他也能理解。 “政娃子,咱父子倆,還從未一起好好談過,爸爸想和你談一談?!?/br> 把書往桌子上一丟,周政慵懶的靠在了椅子上,黑爵竄到了他的腿上蹲著,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撫著那柔軟的皮毛,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 能不覺得嘲諷嗎?他上幼兒園的第一天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