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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太好了!”符公公以袖擦淚,有些感嘆。“主子,您終于醒了!”綠蘿眼淚汪汪,眼眶微紅。幾個太監宮女眼眶紅通通的,活像幾只兔子,深色頗為激動,看模樣若不是顧及墨淵在場,就要沖上來一表忠心。木魚滿頭霧水的坐在桌旁,已經察覺有些不對,自己好像并不是他以為的只睡了一晚上。不過他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也顧不得其他,天大地大吃飯是大!他先喝了兩碗湯墊墊肚子,在吃了五大碗飯之后,肚子里有些貨,心里也不在那么餓得慌,吃飯的速度才放慢了下來。而在他吃飯的時候,墨淵就在一邊看著他,目光繾綣,眼里的愛戀毫不掩飾,讓木魚有些不好意思。吃完飯,木魚出門才發現他們竟然在一個深山老林里,準確來說,是在一座山的山腰處。山腳底下是裊裊炊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靜悠閑的小山村。從他所站的地方,往下看還能看見田間小小的人影。木魚的肚子大得驚人,只是走了幾步路就有些氣喘,他現在已經肯定了自己恐怕睡了不少時間,最起碼兩個月是有的,因為他睡著的時候還是二月初,可是現在起碼是六月份了,熱得他直冒汗。而事實上,他睡了整整有四個月,肚子里的兩個小東西都有七個月了,再有三個月就要臨盆了。據墨淵的解釋是因為肚子里的兩個小東西在受到傷害后的自我保護,他才會陷入沉睡。而如今他醒了,肚子里的小東西自然也是無事了。這讓木魚有些欣慰,只要自己的孩子安好,睡多久他都甘愿。“可是,我們怎么到這來了?”木魚心里還是有些疑問。“朝上的事怎么辦?”墨淵摟著他的腰,剝了一個紫金葡萄放到他嘴里,這才不慌不忙的道:“這些我自有安排,你只要安心養胎就行!兩個小東西可是受了驚嚇,要好好安養才行!”木魚皺眉,以他對墨淵的了解,對方肯定是有事瞞他。這也證明了事情的嚴重,墨淵都有些棘手。山上的日子過得實在悠閑,墨淵一天也不做什么事,只是和木魚粘在一起,即使不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是讓人臉紅心跳,粉色泡泡直冒。不過這次肚子里的兩個小東西可沒有他們的哥哥乖巧,總是喜歡在他的肚子里翻跟斗,讓他著實不好受。而木魚最喜歡的就是以精神力與肚子里的孩子交流,這個游戲兩個孩子也很喜歡,每次的精神波動都很激動。而每次,墨淵都會加入進來,而兩個孩子對他們的父親也很依賴,甚至超過了木魚,讓他有些吃醋。而小崽子雖然小,但是已經有了做兄長的風范,總是抱著木魚的肚子小聲的嘰嘰咕咕的和他們說悄悄話。有一次木魚聽了,不外乎是‘我是你們的哥哥’‘你們要聽我的話’‘你們出來哥哥帶你們玩’之類的,總之是很有愛的。懷著兩只欲獸對于木魚的負擔不是一般的重,不過他卻是心甘情愿。沒有體會過孩子在腹中那種血rou相連的感受,你不會知道那是一種多么讓人感動的感覺,不會知道什么叫自己肚子里的一塊rou!而木魚每天的日子,吃飯——散步——睡覺——吃飯,如此循環!今日吃過飯,木魚讓人在院子邊上那顆巨大的桂樹底下鋪了柔軟的墊子,上面擺了糕點水果,一家‘五口’就做在那里吹吹風,不知多瀟灑。墨淵和團團都變成了原型,墨淵體型雖然縮小了,但是那種氣勢威壓也不是團團這種幼崽能比的。流光的皮毛,帶著微微的金色,一雙獸眼一金一黑,耳朵豎立著,時不時的抖動著,雖然只是靜靜的趴伏在那,威壓收斂,卻仍有一股不可侵犯令百妖心驚膽戰的氣勢。不過這一切在木魚看來卻是無比的順眼,他很喜歡墨淵的獸態,立刻就撲了上去從頭到腳摸了個便,這才心滿意足。而墨淵,則是縱容的令他上下其手。墨淵變為獸型半閉著眼睛打盹,身后的尾巴悠閑的甩來甩去,而木魚則靠在他的身上極為舒服的捧著一本書看著,天熱有墨淵為他施法去熱,日子過得不要太悠哉。而在兩人不遠處,小崽子正玩著一個繡球,耳朵一抖一抖的,憨態可掬。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過風平浪靜,和諧安寧了,木魚竟然覺得有些恍惚,日子太美好了,他竟然覺得有些不安。墨淵每日每夜都黏在他的身邊,時不時的對他親親摸摸的,那架勢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對于這樣的親熱,木魚很高興,可是卻掩蓋不了自己心里的陰霾。木魚一直忘記不了魔神,忘不了他說的話。對于他嘴里的誅魔劍、鞘這兩物很是在意。沒有鞘的誅魔劍,會令人入魔?木魚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卻下定了決心一定不能再讓墨淵使用誅魔劍。院子邊上這棵桂樹也不知活了多少年了,枝葉繁茂,而且在它邊上你還能感覺到一股涼意,在夏天避暑可是有很大的效果。木魚從空間里拿出一把梳子來,讓墨淵趴著給他梳理毛發,這種感覺或許很舒服,墨淵的鼻子里發出舒服的呼呼聲,四肢放松,rou墊里面尖利的指甲還戳了出來,發著森冷的寒光。最后,他還仰躺著,露出柔軟的腹部來。對于這種獸類,腹部是一個很柔軟的地方,也可以說是妖獸的弱點。如果一個妖獸會在這個人面前沒有任何防備的袒露出他的腹部,那無疑是將他的命都交給了他,付有很大的信任。木魚自是明白這一點,心里更加柔軟了。看自家父皇舒服的樣子,小崽子也不要他的繡球了,直接躺在地上求梳毛。木魚低頭,發現墨淵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他的腿上睡著了,呼吸平緩而又放松。木魚揉了揉他的爪子,對方睡夢中還不忘記將自己鋒利的利爪收回去,就怕不小心傷到他。木魚眼里有些酸澀,他不知道墨淵瞞了他什么,可是每日半夜驚醒,他都能察覺到對方緊緊凝在他臉上柔軟而又眷戀的目光。你在瞞著我什么?木魚想問,可是知道得不到回答,他將這個疑問放到了心底。嘆了一口氣,木魚動了動身子,讓墨淵能睡得更舒服。小崽子團團躺了半天也不見自家爸爸過來給自己梳毛,跑過去用小爪子拍他。“啊嗚!”“不好意思,爸爸走神了!”木魚回過神歉意的對自家孩子笑了笑,他把墨淵的頭從腿上移了下去,又把小崽子放到了腿上開始給他梳毛。這真是太舒服了!小崽子立刻就被這活動給俘虜了,四肢變得軟軟的,嘴里發出舒服的‘呼嚕?!穆曇?。不一會兒,舒服的他就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