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成葉屋知哉來對待哈。不過,呃,……難怪說只有老子在下面的時候才愛我,葉屋一看就是只大零號,也不知道他那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麼生出來的。隨便翻翻,鄭澤工作做得夠細致,照片厚厚的有一大摞,我魏家的情報系統他用得還真純熟。懶洋洋繼續翻看,發現葉屋這人有時也戴黑框眼鏡,頭發遮住額頭……嘖。其中一張照片他衣領敞開,與彬麒擁抱著對鏡頭笑,鎖骨上隱約可以看到百合花形狀的紋身。嗯,把愛人的親手簽名做成紋身刺青在身上,品行良好酷愛說教的三十歲人形玩偶師放棄家庭與比自己年幼一半的學生私奔,還真是驚俗駭世的愛情啊……愛一個人愛到可以付出生命,果然非常凄婉動人。動人得我都要吐了。一盒煙很快抽完,呃,抽煙就會想去看看鄭澤的網站……唉,懶洋洋拖著腳步到樓下salon,給造型師塞張大票:“麻煩你”,指一下額頭:“把我頭發剪掉”。我還是覺得困,有點了無生趣的感覺,要不是送衣服的人找過來,幾乎就要睡著。睜眼猛地在鏡子里看到自己,嘩地嚇一跳。頭發被剪得非常短,露出整張臉,顯得下巴格外尖,氣色蒼白得不像話。我笑嘻嘻換衣服,大力拍造型師肩膀:“我都好多年沒見過自己額頭,原來它長的是這個樣子哈?!?。慢慢踱出酒店,天地一片瑩白,這麼看著人就有點愣。新買的羊絨大衣非常保暖,圍巾也夠性格,低頭用左腳腳尖碰一下右腳,我轉個身往皇後大道盡頭走。靴子踏進新雪觸感很微妙,街上已經亮起彩燈,離圣誕節還有不到一個月。去年這個時候我正在與水發海參奮斗,發誓要做道最最正宗的魯系蔥燒海參;鄭澤坐在地上整理我那堆CD與DVD,偶爾抬起頭笑,眼角吊得要從眉毛上面飛出去。正出神手機響,可愛的動畫片六十四和弦帶著震動刺激我胸口,不知為何就有點心跳失速,我抬頭看一下四周,吐出大團白氣,抽一下鼻子接起電話:“彬麒,什麼事?”。“青衡,青衡”,少年在那邊喜極而泣:“你總算肯接我電話”,他細細哽咽:“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彬麒,你已經不是孩子,不要說這樣的話”,我閉上眼睛抬頭,突然有種心頭落地的感覺,深吸一口氣繼續安慰他:“我不是不要你,但你不應該拿我做葉屋的替身……你是個男人,你總該長大”。“我,我不知道你會生氣……”,彬麒哽咽得厲害:“小,小文哥哥說,你誤會我了,他說,你會很生氣……可是,你說過,我要把故事完整地畫出來啊……我,我們還印了下集的……”。“啊,李道文那麼說???”,我揉一下臉,有點無奈:“彬麒,你的漫畫畫的很好,我很欣慰?!葬岬娜兆?,我還是會好好照顧你,你還年輕,不必太在意這些”。“你,你真的沒有生氣嗎?”,他漸漸止住哭泣,我再次深呼吸,順便點支煙,隨即聽到少年低低問:“你,你還愛我嗎?”。“……對不起”。我把剛點燃的煙插進雪地弄熄,關掉手機將SIM卡取了出來,機身放在外套左邊口袋,卡擱在右邊胸口暗兜。我不想再跟彬麒說話,其實并不是因為他與葉屋的事情讓我動怒,我只是覺得受到羞辱,暫時沒有必要去原諒他。其實人就是這樣,一夜過去,就什麼都變了,而這種變化與性別無關,就算我是女人或者彬麒是女人,我們之間都注定會變成這樣。他還是個孩子,需要太多時間精力好好引導才會明白我為什麼不再愛他,而我并不想再給他做保姆。鄭澤花了十年時間都不能讓我明白自己的心,我想我不會在周彬麒身上花這個力氣。說實話在聽到他聲音之前也沒辦法能確定,畢竟擁抱在一起那種悸動是真真切切地仍然留在腕間,然而不夠,這些都還不夠,有某種更強烈的情感在喉間涌動,讓我無法逃避,真真實實、清清楚楚聽到心里那個聲音,反復告訴我該怎麼做。在一般人眼里這個決定應該是愚蠢加賤格到極點,但是我也不想爭辯。少爺做事一向隨心所欲,輪不到別人來評頭論足。我只希望我速度不算太慢,鄭澤好歹能再給我一次機會。27呃,不過我十八歲就跟鄭澤在一起,基本上是目不斜視地過了十年,跟周彬麒也是那個孩子主動,這個時候要我去追求個年長十歲的大男人,而且對方還已經有了男友,嘖……我長嘆一聲,非常無奈。心里動了無數個念頭,在雪地里站到手腳發麻,咬牙切齒地僵硬轉身繞過巷角到某間二十層的大廈去,總而言之,無論追求手段高明不高明,總得先見到對象才算數哈。隱約記得昨晚我從這棟樓里走出來的時候幾乎就是魂飛魄散,可是不過十幾小時,似乎天地都有點變了色……呃,什麼時候少爺我也變得這麼文藝?幾乎是非常雀躍地跑到鄭澤公寓沖街的那一面,抬眼看卻發現窗戶是暗的。也對,兩人在一起的第一次生日,Markus看上去也是個愛玩浪漫的,怎麼可能還留在家里。只有我,鄭澤隨便說一句“在家休息一天就好了”,就徹底放棄一切手腕,乖乖給他燒些狗屁不通的小菜,沒完沒了地上床。人一年過一次生日,鄭澤到底有過那些期待與希望,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我一定問過他,但這個時候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站在雪地里我有些哭笑不得,要打電話給他嗎?還是定大盒巧克力?送花?把他的新書全部買下來?寫情書?……呃,無論男人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都毫無辦法吧。記得當年鄭澤也沒怎麼追求我,兩人遇見後不久他就對我表白,之後順理成章地上床,同居……嘖,分手。天徹底黑下去,街燈一盞盞亮起來,我站著也不知道該往哪里去,猛然聽到後面那個聲音呼喚:“小衡!”嘩,我心頭象被子彈打中,恍惚間覺得應該是幻覺,然而急急回頭就遠遠看見鄭澤從車里出來。他手上還握著手機,側頭跟對方低低說兩句掛掉後大步向我這邊走,大衣衣襟被風揚起,而他頭發散在面前,讓我一時間看不清他臉上表情。“你原來在這里”,男人在我面前停步,閉眼深呼吸一下:“大家都在找你”。“找我干什麼”,我瞇眼看他,頭發被剪得太短,眼前失去額發的遮掩,有點不習慣直接面對光線。“沒什麼”,他也打量我,半晌吐出口氣,微笑:“彬麒到處找你,打電話給你大哥,說你失蹤了”。“呃”,我揉一下臉,那孩子還真是有辦法……想必是李道文的主意吧,vandeOost家是雄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