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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耳朵甚是不舒服。 但是神女又是誰?陸零爾那個女人,不是自稱是零爾神女嗎?難道是她? 言亦心里疑惑,他想要蘇醒,但發現不論如何,他都沒有辦法離開這一片云海。 “你得去見一下神女了,她恐怕還在鬼砂仙那兒,大戰之后,你以自己的靈魂獻祭了祖鳳和祖凰,現如今能夠重新凝結靈魂歸來,她知道你,一定會喜出望外?!敝鹑罩衽d奮地,又欲拉著他往上一層去。 “現如今,主神不在真神境,真神境的事宜都是交給無憂上神處理的,她是你與神女的女兒,你與我一同先去看看她吧!再由她派神傳信給鬼砂仙,將零爾神女給召喚回來!也省得你到處亂跑,讓零爾神女找不著你了……” 言亦再一次躲過了逐日的觸碰。 “滾!”言亦嚴肅道。 逐日之神被他的這言語嚇了一跳。 “厭易,我是逐日啊,當初是你將我提拔出來的,現在你重新凝結靈魂之后忘記了我是誰嗎?” 言亦聽到了陸零爾那個女兒的夫君的名字,乃是和他諧音的厭易。 “你叫我什么?”言亦問。 “厭易啊,火神厭易,界的第一批神,比主神低一階的存在。是我的前輩,是神女的夫君!” “這里是哪里?”這一回,換做言亦主動詢問逐日之神了。 “這里是真神境的第八重,你與零爾神女的府邸所在之處?!敝鹑罩袢鐚嵪喔?。 “我真是零爾的夫君?”言亦開始追問。 “什么真是?你本身就是。莫非你已經見過神女了?”逐日之神覺得莫名其妙。 但看著言亦那一臉茫然的神情,他覺得自己的猜想并沒有錯。 言亦不知道如何回答逐日之神,臉色有些為難。 “哎呀,雖然當初身為火神的你沒有真正和神女結成夫妻,可是轉世之后與神女再次相遇了。你和神女相遇之后,二人成親生子,生下了一雙兒女,名叫無愁、無憂。無愁現如今已經是冥界之主,而無憂是咱們真神境的上神。你若是好奇,就隨我上第九重去看看~你覺得如何?” skbyq33 第1064章 好好對她 逐日之神為言亦著,執意要領著言亦去第九重。 言亦這一回終于同意了。 逐日之神喚來了自己的坐騎,帶領言亦往第九重飛了過去。 由于上一,地上一年,故而大戰的日子對于真神境來,并沒有過多久。 真神境上的人對于厭易的印象也并沒有零爾那樣模糊。 言亦隨著逐日之神來到第九重,主神的神邸,無憂正坐在大殿之中研究著管理之道。 這會兒察覺到有神來到,頭也不抬直接了一句:“來者誰人?” 逐日之神向無憂行禮,又將言亦往無憂的面前一推。 “上神且看,是誰來了?” 無憂不滿逐日這賣關子的個性,放下了手中的冊子,微微抬眸,緊接著眼里迸射出驚愕的光。 “你……”無憂從寶座上站了起來。 “是火神!”逐日。 “是你?”無憂的目光落在言亦的身上,直視其靈魂,語氣里滿滿的疑惑,“你居然回來了?那我娘親呢?” “神女……神女大人似乎沒有回來……”逐日之神有些心翼翼的,為言亦解釋。 “她在我那里?!毖砸?。 “嗯?”無憂發聲。 “她找她的夫君找到了我的時空?!毖砸?,覺得自己出這番話有些羞恥,想他一直覺得零爾出的神神鬼鬼的話是個瘋婆子,現在自己出來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索性不想。 “我看你的靈魂的確是我的父君。但是你的表現,卻并非是我的父君,興許是因為靈魂重新凝結的原因。你是他,又并非他?!睙o憂將雙手背在身后,如同一個君主,走到了言亦的身前。 “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父君,我都得尊敬你?!睙o憂扯了扯嘴角,“你覺得你承得起嗎?” 言亦沒話。 “你現在是虛靈狀態,明不是本體來到這里。你的本體還跟我的娘親在一起。我已經許久沒有見到我的娘親了。若你答應我,在她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好好對她,來日等你身死之后,讓你來真神境,并不是問題?!睙o憂。 “這個沒有問題?!毖砸嗖患偎妓鞯氐?。 “她找了我的父君太久了。若是我,我是不愿意為了一個男子卑微到這般地步。但愿你能到做到?!睙o憂繼續叮囑。 言亦頷首。 “我看你的運氣并不如何,恐怕有確鬼,我這里有一塊玉玨,給你,可祝你逢兇化吉?!睙o憂變化出一塊玉玨遞給了言亦。 言亦伸手接過,內心里有些抗拒。 無憂看出來他的抗拒,輕笑一聲:“沒想到,你挺有傲骨的。但是你也該知道,在你們的時空雖然靈力靈氣低微,但不代表沒有怪力亂神的事情在?!?/br> 言亦瞪圓了眼,眼前這女子似乎跟他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真神境,不適合你久待。我送你離開。記得好好照顧我娘親,待你身死之日,我會親自去接她?!睙o憂完,一揮衣袖將言亦的靈魂送離開了真神境。 skbyq33 第1065章 你打算就這樣跟我過一輩子? 言亦醒來的時候,時間早就過了他的生物鐘,床頭的鬧鐘在“嘀嘀”地響著,但是手機卻在床頭放著,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他揉著太陽xue,掀開被子起床,忽然發現手中多出來一塊硬物。 言亦抬起手一看,乃是一塊白玉,是他在夢中之時,那一個被稱作無憂上神的女子給她的。 那個叫無憂上神的女子,可以幫他提升運氣,不會遭人算計。 話中在暗示他,縱然是他所處的這個時空,也不乏有怪力亂神的事情存在。 這是否明,言成的背后偷偷地用了什么玄術,亦或者是言家的背后,有用什么怪力亂神的玄術? 這些言亦雖然不敢確定,但也是他扳倒言家的一個途徑。 言亦將白玉收了起來,嗅著自己身上nongnong的酒味,皺了皺眉頭。 零爾那個女人,明明都跟著他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