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們好好照顧他?!?/br>冼素白只含淚點頭,已泣不成聲。作者有話要說:一更!晚點有二更(應該第72章魔道妖僧(五)尼姑庵四周環山,它恰好凹陷在山里,用句古話來說,就是屬于易守難攻的那種。霍己厭將冼素白三人送去尼姑奄,就帶著白千行離開了??墒嵌嗄甑那檎x依舊讓他有些不舍,于是,他繞了個遠路,上了山,可以居高臨下地看一看這些因為他一句話而改變一生命運的女孩子們。這夜,尼姑庵燈火通明,沒有一個人有入睡的意思。這夜,是前太子的忌日。霍己厭在山頭,迎風而立。身后是一路守護他的白千行。尼姑庵里,帶發修行的不在少數。一條山泉從山上汩汩而落,環繞這尼姑庵,成為她們主要的飲水來源。河邊,他一眼看到了一位穿著紅衣的姑娘,叫葉紅箋,名字和冼素白一樣是后來賜予的,來時,她只叫小紅。今天,似乎是個特殊的日子,她們都衣著靚麗,不像是出家之人,讓霍己厭有些疑惑。夜深,晚風拂過河水,蕩起一層層波紋。幾個已經不再是少女的女人們,身著舞衣,在河邊翩翩起舞。沒有挽歌,沒有佛經,只有衣袂舞動時發出陣陣輕吟。一切像是回到從前那段聽不見也不能說的歲月,和現在一樣,只有衣袂飄飄。她們在用這種沉默的方式,紀念這位被世人忘記的太子。她們在用自己力所能及的行動,懷念著這位改變她們一生命運的男人。一舞終,念的是無曲無散。冼素白的目光朝著山頭望去,雖然相隔甚遠,但是霍己厭能感覺到,她投來的注視。這是她的懷念方式。這個世道,女人的身份低微,無姓則為奴,為奴則世代為奴。雖然霍己厭的幾句話,將這些女孩們束縛在皇宮,但是卻讓她們脫離了奴藉,有了姓,有了名,有了自由的生活。霍己厭轉身準備離開,可身邊的白千行駐足未動。疑惑:“怎么了?他們追上了?這么快?”白千行的目光似星辰大海:“她們都是你不可辜負的女人嗎?”霍己厭尷尬地戳在原地,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不可辜負的確是不可辜負,他已經決定等解決完這一切就讓她們回歸紅塵??墒沁@話如果跟白千行說,這狗子的直腦筋,定是會想歪的。“你是我最不可辜負的?!?/br>“狗?還是女人?”霍己厭一愣,寵溺地說:“我的男人?!?/br>尼姑庵是佛門清靜之地,東暝國向來信佛,不敢妄動。等霍己厭離開了尼姑庵,才與之正面交鋒。因為不想把事情鬧大,趙臨渭并沒有大幅舉兵,而是親自坐鎮。他身后少說有一百多人,各個都是死士,他直視著霍己厭,褪去年少的不羈,現在的他,倒是有些一國之君的風范。“你到底是誰?”霍己厭一笑:“二弟,不會這么快就不認識我了吧?”趙臨渭一顫:“不……這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早就死了!你到底是誰???”霍己厭向前走去,他知道白千行在身后,他信任白千行,所以才會毫不畏懼地走上前,冷冷道:“這個江山本來是屬于我的,雖然我一直無心接管,但是你用如此極端的方式拿走屬于我的所有東西,你說,我能死而瞑目嗎?!?/br>趙臨渭的恐懼隱藏得很深,他還沒有探知到對方的底細,他不能將害怕寫在臉上:“你想要什么?”霍己厭笑睨:“你的命!”百位死士一擁而上,霍己厭一笑,等著白千行出手。可是等百位死士將他架起的時候,白千行都沒有出手,回頭一看,身后空無一人。霍己厭喃喃自語:“小白?”回應他的只有寂寥的晚風。趙臨渭嗤笑:“哼,我當你能死里逃生是學了什么天大的本事,原來是和以前一樣,一無是處!”此刻,霍己厭早已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話。為什么不在?為什么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消失?為什么在他已經卸去一切防備,將生命叫付出去的時候離開了?趙臨渭冰冷的話語從他的頭上澆灌下來:“拿下,關進天牢,等我好好玩夠了再決定他的生死!”晚風寂寂,顯得如此無助。鼓聲傳來,似遠似近,似促似緩,像是要叫醒迷茫的、沉睡的、幸福的、邪惡的人,或者只是想要攪動這個和平已久的世間。作者有話要說:嗯,好吧,假裝這是二更(任性。第73章魔道妖僧(六)鼓聲并不真實,霍己厭已經感知到,這是困在他身體里的葬花鼓的聲音,他伸手看了看手掌心的印記,果然變得鮮紅很多。只是他此刻被白千行的突然消失弄得魂不守舍,難以勾起他體內與生俱來的怨念。趙臨渭將霍己厭關進了天牢內,天牢內有各種各樣玩弄人的刑具,不致死,但能讓人生不如死。霍己厭被倒掛著,兩根細鐵鏈繞過脖子,穿過變力裝置握在趙臨渭的手里。只需要趙臨渭輕輕拉一拉鏈子,那頭就能有窒息的效果,他朝著霍己厭走去,猙獰地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歡看見什么嗎?”霍己厭倒看著他,沒有吭聲。趙臨渭繼續自說自話:“我最喜歡看見你們這些弱雞窒息的樣子,命運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輕輕一動,”他將鏈子一收,“你們就得像刀俎上的魚rou一樣任我宰割!”霍己厭因為倒立而血氣上涌至頭頂,又因為脖子的鏈子卡住而窒息,臉通紅,似是要滴下血來。現在他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了。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剛剛到法華寺的日子,大黃的死,大黃是被太子殿下爍兒虐死的,死法是窒息,想來也是爍兒愛玩的游戲之一,至于小小年紀為什么會愛上這樣的玩法,現在看來,原因不言而喻。趙臨渭惡狠狠地瞪著他:“怎么樣,滋味不好受吧?你以為你回來了就能拿回王位?父皇在的時候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父皇早就死了,你以為你還有依靠嗎!想依靠誰?那個小白臉?他人呢?怎么不見他來護著你?”最后一句話直戳霍己厭內心的芥蒂,他的目光盯著趙臨渭的一舉一動,每一次的嘲笑都能勾出他體內的怨念。這怨念不是他的,他自己清楚,這是屬于葬花教主的力量。曾經有多害怕這個力量,現在就有多么想要得到。他沒有什么時候比現在更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脆弱,在沒有白千行的情況下,他什么都不是!曾經,他有父皇,父皇護著他,給他一切想要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