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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佑被身體里攪弄的手指搞得牙根發酸,聲音都在顫抖:“爸爸……嗯啊……別……別玩……”他艱難地試圖集中精力攻擊那些演練機,手腳卻軟得快要站不住,好幾枚炮彈都打空了。秦邯掏出自己的yinjing,對準那個濕熱的xiaoxue,他忽然有了個想法。程佑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咬住程佑柔嫩的耳垂低喃:“小佑,在我射進你里面之前不許輸,爸爸就讓你去讀軍校?!?/br>程佑瞪大了眼睛,火熱roubang插進體內的一瞬間他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控制鍵上,天啟號為慶祝勝利準備的煙花轟然炸開,閃瞎了一眾cao控員的眼睛。cao控室里一片此起彼伏的罵娘聲:“這他媽是挑釁??!”“干他娘的!”雞血上頭的軍校學生們轟隆隆圍攻著天啟號,程佑躲閃不及“砰”地一聲又中了一彈。他雙手胡亂地按著各種cao控鍵,扭腰試圖躲開秦邯的攻擊,急得眼眶紅紅的快要哭了:“爸爸不要……不要嗯啊……不要在這里……”秦邯雙手伸進程佑的衣服里,扣住纖細柔軟的腰肢不許他逃開,yinjing像打樁一下又快又狠地插進去,guitou頂開花心處的嫩rou,沖進生殖腔里肆意妄為地頂弄。程佑發出一聲綿長甜膩的尖銳抽泣,手指顫抖著去按cao控鍵,堪堪躲過了一枚演練彈。他用力收縮著xuerou試圖讓秦邯快點射出來,卻招來秦邯更狠的一頓cao干。飛船上的通訊器響起,程佑慌忙要關掉,卻被秦邯搶先一步接通了。通訊器那頭是個中年人的聲音:“老秦,你這是在哪兒吃了一肚子槍藥,跑來欺負我的學生出氣?”程佑驚慌地捂住嘴,仍然又細碎的呻吟從指縫中溢出來。他仰頭扭頭哀求秦邯停下,xuerou因為恐懼緊繃著。秦邯狠狠頂開那些緊繃的xuerou,guitou毫不留情地撞在生殖腔內壁上。他漫不經心地說:“我給兒子開小灶,不行嗎?”“哦,是秦少爺在學開飛船啊,”中年人不知道程佑在承受著什么樣的對待,熱情地打招呼,“少爺什么時候來上學啊,我讓裝備部留一架最好的cao控臺給秦少爺用?!?/br>秦邯似笑非笑地瞟了程佑一眼,故意用guitou在內壁上打著圈狠狠研磨著。程佑抑制不住溢出一聲帶著哭腔的甜美呻吟,又細又白的手指緊緊抓抓秦邯的衣角,滿臉是淚地搖頭求饒。秦邯不為所動,拔出半截yinjing再插進去,噗嗤噗嗤的yin蕩水聲回蕩在飛船狹小的空間里,也不知道通訊器那頭的人能不能聽到。程佑再也騰不出控制飛船的精力,天啟號搖搖晃晃地沖向了前方,甩下滿地懵逼臉的陪練學生。程佑哽咽著捂住通訊器的麥克風哀求秦邯:“不要……爸爸不要……不要再cao了……水聲……水聲會被聽見……”秦邯心里忍著笑,偷偷關掉了通訊開關。臉上卻是毫不留情的樣子:“小佑想開天啟號,卻不想付給爸爸報酬?”“我……爸爸……我……嗯啊……”程佑伏在cao控臺上抽泣,“不要……不要在這里……爸爸……回家……嗯啊……回家小佑給爸爸cao……爸爸怎么cao都可以……把小佑cao腫……嗚嗚……cao壞也可以……”秦邯一巴掌拍在他圓翹的屁股上,雪白的臀rou頓時浮現出一個粉紅的掌印。程佑叫了聲疼,又驚慌失措地去捂麥克風。他害怕剛才那些聲音已經被聽到了,cao控中心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他yin蕩的叫聲,他們……他們都知道了。恐懼在情欲中被催化成了更兇狠的催情藥,程佑手一抖把通訊器扔到了地上,哭叫著射了出來:“爸爸!”秦邯享受著那些又熱又軟的內壁吮吸他yinjing的感覺,緩緩頂開不斷抽搐的腸rou,不疾不徐地進出著。高潮后的程佑失神地整個人軟在了cao控臺上,衣服被掀到了蝴蝶骨上,白皙的后腰輕輕顫抖。秦邯俯身吻在程佑后頸上,低聲說:“小佑,快點給爸爸生個孩子吧?!?/br>程佑哼唧了一聲,一股奇異的酸麻從耳朵一直漫延到脊椎上,與后xue中的酸麻交融在一起,整個身體都像浸泡在了一缸溫熱的牛奶中。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身體深處,程佑神情恍惚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要……要給爸爸生孩子嗎?秦邯把自己手腳無力的小妻子攬在懷里,熟練地cao作天啟號返航。在cao控中心的劉校長疑惑地敲著通訊器:“怎么不想了?去把裝備部的維修工叫過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br>程佑手指還在輕輕發抖,依戀地攥住了秦邯的衣袖,軟軟地輕聲說:“爸爸……”秦邯“嗯”了一聲,手掌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小妻子柔軟白嫩的肚子,心中暗嘆:小佑,快點懷上爸爸的孩子吧,這樣爸爸才能放心啊。第7章偷聽爸爸和小媽在臥室發出的聲音是一種什么感受?(蛋: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秦家。秦延帶著一身酒氣踉踉蹌蹌走進主宅。樓里空蕩蕩的。秦延四處看了一圈。那倆小崽子這個時候應該在學校,那程佑呢?程佑去哪兒了?管家微微皺著眉,擔憂地說:“大少爺,您要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嗎?”秦延冷冰冰地問:“程佑呢?”這時候,秦邯的車開進了秦家大門,程佑蹦蹦跳跳地從車上下來,雖然看上去身形不穩,但神情卻是從未有過的興奮歡喜。秦邯走過去把程佑打橫抱起來。程佑笑著掙扎要下地:“你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走?!?/br>“不行?!鼻睾壑幸侧咧唤z淺淺笑意,低頭在程佑耳邊低語了幾句,程佑頓時紅了臉,乖乖被秦邯抱著往屋里走。像所有新婚的夫妻一樣黏糊得蜜里調油。秦延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管家忙去扶他,低聲說:“大少爺,先生要是看到您喝醉一定又要生氣了,您何必要再往他跟前湊?!?/br>秦延站在原地,看著秦邯抱著程佑越走越近。他這幾天總是忍不住想起程佑剛來秦家的時候。那天很冷,秦邯軍裝外披著一件墨綠色大麾。胸前揣著鼓鼓的一團東西,秦誠和秦籍圍過來好奇地問:“爸爸,你帶回了一只兔子嗎?”秦邯大麾下的那團東西動了動,小心翼翼地冒出半個小腦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怯怯地轉來轉去,像是誤闖陌生地方的小兔子緊張地觀察周圍是否有危險。那時還同樣大腦袋圓眼睛的秦誠跳起來拍了一下小兔子的頭頂,大笑著跑了。秦延不能像個七八歲的孩子一樣沖上去拍人家腦門。他矜持地等到了晚飯之后,躲在走廊盡頭的大花瓶后面,看著管家把那只小兔子送進了剛收拾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