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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村出售的三得利燒酒性味猛烈,度數高達50°,一般的喝法是勾兌果汁和純凈水,顧翼存心制服林暢,直接請他喝純酒,林暢來者不拒應付自如,須臾間又下去兩瓶,看樣子要讓對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在顧翼先天酒量好,又在牛郎店磨煉數載,盡管達不到斗酒千鐘,也已是飲啖兼人,拼著殺敵三千自傷八百也要把對手拉下馬。兩個都是心有七竅的人精,一面觥籌交錯一面暗自較勁,孟想看他們不知死活的牛飲,聞著撲鼻的酒氣,胃部已在抽搐,幾次想出聲阻止都被顧翼的眼神逼退。等到餐桌上已無處安放空酒瓶,他們終于醺然露醉,說話像走調的鋼琴掐不準音符,把日語當母語的林暢已不能好好駕馭中文這門外語,不得不切換語言頻道說起鬼子腔。“顧君,你挺能喝的呀,家里是開酒廠的嗎?”顧翼也紅潮上臉,撐住桌沿冷笑:“學長也很能喝呀,要是氣量也像酒量這么大就好了?!?/br>“哼哼,你是在譏諷我氣量狹窄?顧君不僅滑頭,嘴巴也很厲害啊?!?/br>“我是真心勸諫,像學長這么優秀的人,要是心胸能再開闊點就完美無缺了,何必讓美玉染瑕呢?”林暢撫掌大笑,再同他干一杯,伸手指定孟想,問顧翼:“顧君,我很不明白,那個蠢貨哪里好?你怎么會看上他?”孟想受他貶損,猶如過街**,只想挖個地洞躲避,只聽顧翼反問林暢:“那學長當初又是因為什么喜歡上熊凱那種油嘴滑舌的騙子?”林暢揮揮手:“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以前看他機靈識趣,跑腿辦事是把好手,使喚起來順手就把他留在身邊了,你也是這樣的嗎?”顧翼搖頭:“不,我是真心喜歡孟想的,您只看得到他的缺點,不知道他還有好多好多優點呢,他又善良又溫柔,誠實、勇敢、勤勞、守信,幫我解決了好多麻煩,對我也非常非常好,以前我對他一見鐘情,現在更是日久生情,除了他我再也不會喜歡別人了,所以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誰敢欺負他就是我的敵人,我絕不放過!”酒精作用下他有些話嘮,大著舌頭講話的樣子格外可愛,但孟想的注意都被他的話語奪走了,那些字詞句仿佛五彩的顏料將他的生命粉刷得鮮艷奪目,他的一切正面的屬性都得到升級,加倍強健有力。愛情放在正確的位置上就能成就對方,顧翼給他的正是這樣光輝燦爛的愛,所到之處最細小的陰影也無法駐足,那種無與倫比的溫軟讓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天堂的子民。報效這份偉大的愛,生命也在所不惜,其余自尊臉面更無足輕重。他果斷上前拿走顧翼手中的杯子,禁止他再喝酒,又對林暢說:“林教授,你們別喝了,我這就給您下跪?!?/br>身子剛放矮幾公分,林暢突然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笑道:“算啦,看在顧君的份上我放過你了,顧君這樣的戀人很難得,希望你好好珍惜?!?/br>顧翼目的達成,十分歡喜,衷心致謝后送上祝福:“學長以后也一定會遇到很棒的戀人,就是不知道什么樣的人能打動您的心?!?/br>林暢爽朗做笑,晃悠悠起身出門,孟想趕忙打開店門送客,正想問他需不需要叫車,一個人徑直入店,竟是徐燦。“徐燦!你終于回來了,這幾天可把大家急死了!”孟想這一刻的喜悅好比撿到金元寶,可徐燦見了他臉上只有怨尤和窘迫,孟想還沒想到他在埋怨自己協助熊胖撒謊,以為是因為林暢在此,忙想辦法化解尷尬。誰知這對情敵見面后非但沒眼紅,徐燦還非??蜌獾刂鲃痈謺承卸Y。“您也在呀?!?/br>林暢面無表情,聲音卻略帶責備,想是酒醉的緣故,沒法妥帖隱藏情緒。“你不是說再也不想見這些人了嗎?怎么又回來了?”徐燦的臉比醉鬼還紅,低頭囁嚅:“……是的,但這件事總得有個了結。您好像喝醉了,我送您回去吧?!?/br>他毫不遲疑扶住林暢,轉身對孟想說:“我知道林教授住哪兒,先送他回去,麻煩你轉告熊凱,后天晚上8點我還會來,讓他在這兒等我?!?/br>說完不欲多話,扶著林暢揚長而去。孟想納悶這兩個立場對立的人為何不相互敵視,看樣子還處得和睦融洽,莫非徐燦失蹤的這幾天里發生過什么?他暫時摸不著調門,此刻先照顧賢妻要緊,急忙麻利地收拾完店鋪,扶顧翼回家。顧翼進門便沖進衛生間嘔吐,之后倒在馬桶邊沉沉睡去,孟想替他洗完澡擦完身,又摟著他幫他吹干頭發,用棉被裹好放到床上。顧翼的睡顏和清醒時機警狡黠的模樣大為不同,清純安靜得像個嬰兒,孟想爬在枕邊戀戀不舍地注視他,感覺已實現終身成就,此生無憾。這時他更不能理解熊胖的心理,擁有了傾心相戀的愛人,又怎么能再對他人移情?比如他,心里被顧翼塞得密不透風,就是用斧頭鑿用鏟子撬也挖不出丁點縫隙容納其他東西,因此梁美娟和林暢的囑咐也成了杞人之憂,不需要任何人提醒,顧翼早已是他決定一生捧在手心里的珍寶。第53章了斷戀愛這趟列車有兩個終點站:相守、分手。有的人上車后滿心向著相守站前進,度過大段甜蜜旅程,看過許多美好風景,不料無常猝然光臨,使車頭光速逆轉,把人懵頭轉向地撂在了分手站。孟想看看店堂里那兩個頹然相對的人,再看看手底下正在炮制的豬排飯,預感這是熊胖和情人共進的最后一頓晚餐,不由得替他悲哀。熊胖今天一早來到樂村等候,縮在最角落的位置里,一整天沒說幾句話,多數時間兩眼直愣愣盯住店門,好像一名遭遇沉船受困孤島的海員在蒼茫浩瀚的大海上搜尋船只的蹤影。他精心修整過儀表,可仍是面黃肌瘦形容憔悴,以前是慣于天臺訪仙的劉阮,此刻成了過韶關的伍子胥,只差一夜白頭。徐燦來得準時,見到熊胖這衰樣眼圈登時一紅,咬牙忍了又忍,硬將表情固定在麻木狀態,以顯示自身抽刀斷水的決心。這時店內已沒有其他顧客,熊胖見面后便急著痛哭悔罪,自說自話聲淚俱下,使孟想聯想起農村特有的專業哭靈人,真能把活人哭死,死人哭活。可是徐燦的心已經封閉,像個無知無覺的木頭人,熊胖越哭他越冷靜,等他的話匣子倒空后,平靜地說:“熊凱,你以前常跟我抱怨你爸爸,說他花心濫情,破壞家庭幸福,你很恨他,覺得他是天底下最混賬的人。那個時候我很同情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