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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走在田間文案徐星重生了,只要他爹買張彩票,就能順利做回富二代結果這次,他爹沒買彩票,收養了摯友的兒子白撿的弟弟看上去懂事謙遜,實際上卻是個心狠手辣殺馬特徐星:我只想做回我的富二代,還我發家致富千萬彩票殺馬特丟給徐星一張卡和三個字:隨便刷!內容標簽:重生強強年下勵志人生第1章“這次期末考試的成績都下來了,大家拿到手都看看,多的我也就不說了,反正下學期就高三了,你們有些墊底的最好給我收收心……”班主任正在講臺上灑著吐沫星子做最后的年終總結,講臺下面幾十號學生面上一派靜坐的規矩老實樣,內心活動卻能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鬧天宮。最后兩排已經有人傳起了小紙條。“下午踢球去?”這小紙條不知最先從哪個男生的手里傳出來的,傳到中途,落到了徐星手里。徐星不知出神在想什么,眼皮都半耷拉著,他拿到紙條,悄悄打開看了一眼,無趣地往左手邊一扔。不去。接到紙條的那位原本興奮得眼里直竄光,結果見徐星一副懶懶散散無甚興致的模樣,疑惑地朝他噓了一聲,在徐星轉頭時,飛快無聲地動了動嘴巴。“干嗎呢?下午不去踢球?”徐星看了宋飛一眼,搖了搖頭,拒絕的意思十分明顯。宋飛愣了愣,提筆在本子背面寫,舉起來豎在前座男生背后遮擋的隱蔽處,朝著徐星的方向。“真不去?”徐星看了一眼,轉過腦袋,沒有回,心里卻想——語數外生物化學,總共五門,沒一門及格,還踢球?回去等著他老子把他的腦袋當球踢還差不多。耳邊班主任的聲音沒有半點停頓,這不打草稿也能說上一個小時不帶喘的能力不是每個老師都有的,徐星佩服,但他現在更佩服自己——重生就重生吧,就不能重生在高考之后嗎?高考之后不行,放假前期末考后總可以吧?這重生的時間地點剛好是在期末第一門語文考試的考場上,這尼瑪還讓他怎么愉快地重生。雖然他高中時候的確成績也不怎么樣,但好歹也是他考試水平的巔峰時期了,如今讓二十八歲的他重生回來先考個試,怎么想都是重生的命運在無情地嘲笑他的智商。果然,沒一門及格。不及格就不及格吧,一次考試而已,也不過是浩浩蕩蕩的人生長途車上的一個不足掛齒的小插曲,不能說明什么,不過現在讓徐星覺得有些郁悶的已經不是他的考試成績了,而是重生回來才忽然想起,自己家十年前其實并不富裕。又用了幾天的時間努力回憶了一番,才想起家里經濟好轉似乎也是隨著他爸媽的中年發跡開始的。怎么發跡的?徐星想想都覺得神——中彩票。他老子一年中了兩次彩票,第一次五百多萬,第二次差不多有兩千萬。然后,他們全家就躺平做起了有錢人。但具體幾號中了第一次彩票徐星已經沒印象了,至少現在還沒中,畢竟他們家過的還是普通人的普通日子。原本還想重生了繼續過不愁吃不愁穿的日子,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但徐星也不是貪圖享樂的人,有錢的時候也沒怎么大手大腳過,如今沒錢就沒錢吧,只要家還是那個家,其他的都好說。可或許是長大之后真的把年少時的歲月給遺忘了,也可能他從小就是個沒心沒肺不記事兒的,最初重生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記憶中恩愛多年相濡以沫的父母原來也曾因為繁瑣生活,有過相互水火不容的時候。比如最近。徐母那邊老家的親戚跑過來借錢,一借就是整十萬,不借就一直住在徐家,另外一邊,徐父的摯友夫妻在一場車禍里雙雙殞命,留下未成年的兒子一人,徐父堅持要把那孩子領回家來養。夫妻兩個為此吵翻了天。徐母本來想借,認為無論如何都是親戚,多少借一點,徐父這幾年早被借煩了,直說沒錢,不借,一毛錢也沒有!徐母在老家親戚面前丟了面子,與徐父大吵,吵到最后,便說徐父不肯拿錢出來一定是因為想要把錢留著養別人家的兒子,又說她絕對不會給別人養孩子,讓徐父不要把那家人的孩子領回家。就這么一路吵到現在,吵得徐星最近每天腦子里都哐哐哐打鼓似的鬧騰。他也是萬萬沒料到,一朝重生回到十年前,就有這樣的破事兒等著他,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但重生了,日子總要過,總不能覺得重生后還沒撞上那兩張彩票,就直接一道繩子把自己勒死吧?徐星這人的性格還是挺積極陽光正面的,沒多久就想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么擼起袖子自己拼,要么端端正正躺平繼續等他老子中彩票唄。不過徐星今天覺得挺沒勁的,不是因為心情不好,純粹因為天氣熱得慌,外頭桑拿天烤爐一樣,教室里挨坐著幾十號人,頭頂總共也不過五個大吊扇,咽氣兒似的呼啦啦吹著風,潮熱的風吹得人渾身黏膩膩的難受,衣服后背上都是汗。好不容易,班主任做完了年終總結,該罵的也罵了,該說的都說了,幾個任課老師又布置完了暑假作業,然后,放假!收拾書包最快的就是那群邀了一道去踢球的男生,給個風火輪,恨不得飛起來,卷子、暑假作業什么的一把抓起來朝書包里塞,背上一跨,三三兩兩轉身就朝外跑。宋飛跑之前又招呼了一聲徐星:“你真不去?”徐星不怎么愛踢球,十幾歲的時候跟著去踢兩場純粹因為可以晚點回家,今天又熱得跟活在赤道一樣,自然不去。他說不去,宋飛就立刻轉身呼啦啦跟著那群人跑了。徐星收拾書包,回家。快到家的時候,他在街邊的小賣部兩塊錢買了一根冷硬,邊吃邊看他家筒子樓的方向。心里想,這會兒他爸接人去了不在,他舅舅應該也不在,他媽應該買了菜提前回來了,正在燒飯,他舅媽可能會在廚房打下手,而他那才六歲的倒霉表弟肯定在他房間瞎翻亂踩。徐星想到此,咬下最后一口冷飲,木棍子隨后朝店門口的垃圾桶里一扔,背了書包轉身走人——那一家子吸血鬼在他家住了足有一個月了,是時候讓他們滾蛋了。徐星家在二樓,籠子樓樓道的最西面,他在門口的水池邊洗了手,甩了兩下,鑰匙都不用,直接推開了大門。入眼是個只能擺放一套沙發和茶幾的逼仄的客廳,雖說小,以前卻也干凈整潔,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