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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只好作罷,“這是要去校門口搬東西嗎?”“嗯?!备当鄙诟赌仙床坏降牡胤教蛄颂虼?,眸光深沉,心底在算計著什么。走到校門口時,付南生看了一眼手表,已經過去了十分鐘。四處張望下,沒有看見他母上大人的身影,疑惑道:“我媽呢?”“阿姨在車里?!备当鄙钢饷嫘π?。“怎么不進來?”“可能嫌熱吧?!?/br>“也對?!?/br>付南生走到門衛大爺那里,解釋了半天才被放行,畢竟門衛可沒有明叔那么好說話。“走吧,出去接阿姨?!备当鄙肿匀坏匕迅觳泊钤诟赌仙绨蛏?。付南生在踏出校門的瞬間感到奇怪極了,心里也總有種毛毛的感覺,但他想了想,并沒有什么特別發現,也只好把這歸咎為天氣太熱。“我看看,我媽的車停哪了?!爆F在還是上學期間,校門口并沒有幾輛車,付南生打量一番,奇怪了,“我媽的車呢?”“那邊?!?/br>付南生順著對方指的方向看過去,馬路轉角果然有一輛黑色轎車,不過半遮半掩在了柳樹群里。“怎么停那?!备赌仙鲱~。他媽把車停在二十米遠的地方,過會怎么搬東西。“走吧?!?/br>付南生一驚,因為傅北生拉住了他的手。他忍住沒把手縮回來,掃了眼對方白皙修長的手指,此時正緊緊抓住自己的手,心想兩個大男人這么牽真的不要緊嗎。更奇怪的是大熱天的,這人的手卻這么冰,但是礙于尷尬的氣氛他沒有問出來。離車越近,付南生越覺得抓著自己的那只手力道越大,心里毛躁的感覺也越清晰,他知道這不是錯覺,“北生,你······”話沒有說完,他們已經走到了車跟前。付南生這才定睛看去,雙目徒然瞪大。這根本不是他家的車!這一刻,濃重的危機感襲來,但他還來不及多想,鼻腔里就被迫吸入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他努力撐著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告訴自己別昏過去,但效果甚微。閉上眼的前一秒,他看見的是傅北生笑意盈盈的臉。“沒事,好好睡吧······”完全失去意識前,耳邊傳來一聲溫柔的呢喃,低沉的嗓音萬分動情,仿若情人間的耳鬢廝磨。——“······唔,嗯?!?/br>醒來的時候,付南生發現自己坐在一張白色大床上,雙手被反綁在了床頭。綁著的繩子像是很柔軟,因為他掙扎了半天,手腕也沒有被磨疼。又嘗試了幾次,還是沒有掙開,付南生決定省點力氣,不再做無用功。冷靜地打量四周——四堵白色的墻面緊緊圍成一個狹窄的封閉空間,離床不遠的地方放了一把圓木椅,還有一臺“呼呼”地運作的空調,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付南生可以肯定,綁自己來的就是傅北生,但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想破腦袋也搞不清楚。“冷靜,冷靜?!备赌仙鷱娖茸约翰灰詠y陣腳。“咔”門把轉動一聲。付南生猛的抬起頭,緊張地盯著門把鎖,他感到每個細小的轉動似乎都能激起自己一陣冷顫。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帶著溫和笑容的傅北生。付南生卻如臨大敵,神經像是調節過度琴弦,繃得緊緊的。他要是還覺得傅北生是個正常人,那他就是自己不正常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傅北生關切道,聲音非常柔和,像是怕嚇到他似的。“托你的福,好得很!”還好,付南生想,他還沒緊張到張不了嘴,天知道他的手心已經完全汗濕了,心臟跳得極快。“哥哥,這么伶牙俐齒可不好哦?!备当鄙蝗簧窠涃赓獾匦ζ饋?,鎖緊門坐在了唯一的那把凳子上。付南生全程注視著傅北生完成這些動作,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只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你,綁我過來,”付南生抿抿唇,感到嗓子發干,“到底是想干什么?我們······應該沒有仇吧?!?/br>“當然,哥哥?!备当鄙兄?,笑意盈盈。“你別喊我哥哥?!备赌仙ゾo手下的床單,仿佛給自己找到了依靠,“雖然小時候玩的很好,但我們四年沒見過了?!彼ǘ?,又繼續道:“事實上幾天前我們還像陌生人一樣,所以,你沒有理由害我?!?/br>“我怎么會害你呢,哥哥。你這么說,我會很難過的?!备当鄙冻隽丝梢哉f是很委屈的笑容,好像真有人欺負他似的,“而且,是你跟別人說,我是你弟弟的?!?/br>付南生越看到他這樣,就越覺得驚悚。他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已經不正常到了極點。“哥哥知道我是什么時候來到這個世界的么?”付南生突然聽到傅北生問了這樣一個問題,不由愣住。“那我告訴哥哥,哥哥要記住了?!睂Ψ揭矝]有要他回答的意思,自顧自的說下去,“是三年前,三年前的今天?!?/br>“哥哥記住了嗎?”“你是誰?”付南生沒有回答他。他好像突然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傅北生。前幾天沒有發覺問題,不過是因為他會偽裝而已,而且裝得非常像,就像宋則說的那樣。想到宋則,付南生就覺得抱歉,但要是再來一次,他估計還是會被騙,畢竟傅北生在自己面前裝得太過謹慎了點。“哥哥終于看出來了,”傅北生興奮地舔了舔嘴唇,“不過猜錯了,我就是‘傅北生’?!?/br>“不過,你也可以說我不是‘他’?!?/br>“什么意思?”付南生蒙了。他看著傅北生離開椅子緩緩走到床邊,傾身靠過來,自然地把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再用雙手緊緊圈住他,像是要把他揉進骨血里的用力。他聽見他輕聲問,“哥哥想知道嗎?”“哥哥要是想知道的話······”付南生早在對方靠過來一瞬間就僵直了身體,大腦一片空白。他只能感覺到一股股熱氣不停噴在他的脖子和耳廓邊,越來越貼近,也越來越火熱,直到一種溫涼的濕潤貼上耳垂。接下來是一系列的動作,含住、輾轉、舔舐,小小的耳垂被肆意地玩弄,不過片刻就一片通紅。“放,放開我!”付南生自覺從小到大連女生的小手都沒牽過,更別說是這樣的情況。“這里的哥哥也很可愛,”傅北生聽話的松口,卻說著讓付南生云里霧里的話,“但是,快點醒過來吧,連‘我’都已經醒過來了,你也該努力一點?!?/br>“哥哥,‘我’還在等你呢?!?/br>“大家,都在等你?!?/br>“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說什么!你是誰!你是誰?”付南生又開始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