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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我不也得跟著心疼,誰會想著對自己不好,誰會去自討苦吃?!?/br> 頓了頓,顧輕言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愁容滿面的嘆了口氣,“至于讓我心里只裝你一個女人,那恐怕有點難度?!?/br> 程昔歪著頭道:“大表姐會理解我的?!?/br> “不是,我是想說……”顧輕言湊近程昔耳邊,眉梢眼角皆是笑意,“我喜歡女兒,你若是肯給我生個女兒,我定然會把你們捧在手心里寵。當然,寵她絕對不會越過你去。因為啊,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長不大的表妹?!?/br> 程昔素日里聽慣了顧輕言的甜言蜜語,可每次還是忍不住羞紅了面皮,佯怒道:“你太煩人了,哪有你這樣的,把我當貓兒似的,動不動就撩撥我一下?!?/br> 顧輕言:“你的意思是……怪我不夠深入?” “……” ※ 二人的大婚終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舉行了。一大清早程昔就被幾個丫鬟喚了起來,由幾個人伺候著換上婚袍,戴上鳳冠霞帔,梳妝打扮一番后,整個人明艷得讓人一眼看過去,就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喜婆一個勁兒的在邊上說著吉祥話,滿屋子都掛著鮮紅色的紅緞。程昔面若三月桃花,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唇角始終向上彎著,一直在笑。 待顧輕言領著人上門接親,程昔才蓋上了紅蓋頭,二皇子妃等人一直將她送至府門口。這才目送著程昔上了轎子。隨后在如同排山倒海般的爆竹聲,以及響徹云霄的敲鑼打鼓聲,一齊響徹京城的街道。 路人紛紛讓行,沿路都灑滿了歡聲笑語。行了約莫半個時辰,轎子才停了下來。隨后轎門被人從外頭輕輕一踢,喜婆便立馬唱道:“請新娘子下轎!” 這踢轎門原是個風俗,意指:男不懼內,女不示弱。程昔也知道這個,心里暗暗想著,以后得重振妻綱。 顧輕言本就是武將,也并不計較太多的規矩,覺得程昔走得太慢,直接打橫將人抱了起來。周圍立馬響起一片掌聲,想來也是無傷大雅的。 除了踢轎門,還有其他的風俗,比如說,摸柑橘,踏瓦片,過火炭,無非就是祝福夫妻恩愛,舉案齊眉,以及避邪,子孫興旺之類的。 顧輕言心急,見程昔戴得鳳冠霞帔都是由赤金打造,生怕她累著,就想趕緊拜了天地,好讓她可以稍微松泛些。 程昔頭上蓋著紅蓋頭,雖不能瞧見人,可光聽聲音就知道今個來的賓客眾多。她手里攥著紅菱的一端,手心微微冒出一層薄汗。而紅菱的另外一端則是攥在顧輕言手里。 喜婆站在主座邊上,高聲唱道:“一拜天地?!?/br> 程昔和顧輕言立馬轉過身去,膝蓋下早有丫鬟遞了軟墊子過來。直接跪下就拜。 “二拜高堂!” 高堂自然就是顧老夫人以及顧斐和秦氏了。 待第二拜拜完,喜婆第三聲就唱了出來,“夫妻對拜!” 程昔應聲轉過身來,同顧輕言面對面立著,即使隔著一層蓋頭,她也能清晰地感覺到,此時此刻顧輕言定然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瞧,眉梢眼角定然都帶著笑。 心里一想到此處,程昔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二人雙雙拜了下去,顧輕言壓低聲音喚道:“娘子?!?/br> 程昔立馬福至心靈,輕聲喚了一聲,“夫君?!?/br> 就仿佛他們闊別十年后的第一次見面,雙雙見禮,一個喚表妹,一個喚表哥。 “禮畢,送入洞房!” 紫晴扶著程昔的手臂,引著她往洞房行去。因著如今程昔嫁給了顧輕言,遂不好再住原先的墨蘭院了。顧老夫人遂讓人將程昔的東西搬到了東閣。 房里燭火搖曳,拜堂之后,送入洞房。程昔就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端坐在榻邊,左右各站著兩排丫鬟。紅燭熔成軟泥鋪在了朱漆桌臺上。直到顧輕言推門而入,丫鬟們高唱了一聲,“見過大公子?!?/br> 程昔這才攥了攥拳頭,心臟撲通撲通跳動的厲害。顧輕言接過丫鬟遞上來的稱桿,將她頭上的紅蓋頭挑開,露出一張嬌俏的面容。 “娘子?”顧輕言輕聲喚了一聲,程昔抿唇就笑。 丫鬟送來交杯酒,二人交換著喝了杯酒。禮節便完成了。顧輕言對著左右使了個眼色,眾人立馬會意,退出門外將房門也關上了。 “娘子?!鳖欇p言這才湊近程昔耳邊,兩手環住她的腰肢,用下巴輕輕蹭了蹭程昔的脖頸,還吹了口氣。他應該是被人灌了不少酒,身上混著墨香跟酒氣。 “你怎么喝這么多酒?” 顧輕言道:“今天可是咱們大婚,開心啊,就多喝了幾杯?!鳖D了頓,他又趕緊補充一句,“你放心,不妨礙我們兩個行周公之禮?!?/br> 聞言,程昔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無比,就連耳垂都像是染了顏料一般。微垂著眸,哼了一聲。 鳳冠霞帔被顧輕言隨手解下,他輕輕地替程昔揉了揉脖頸,溫聲道:“難為你了,這東西太重了,可到底是宮里賞下來的,不戴不成,戴了又累我媳婦兒,我真是心疼得緊啊?!?/br> 程昔被顧輕言弄得癢癢極了,不由自主地往邊上躲了躲。隨即一下子被顧輕言壓在了床上,整個人就陷在了柔軟的被子里。 “還想躲?我這可是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將你娶回來了,看你這回往哪里躲!”顧輕言曲著一指,輕輕刮了一下程昔的鼻尖,滿眼都是寵溺。 程昔勉強辯道:“我何時躲了,我可沒有?!?/br> 顧輕言挑起一邊的眉頭,心知自家表妹初試云雨定然是害羞了??伤彩堑谝淮?,先前為了不在程昔這里落了顏面,還特意觀閱了許多春.宮圖。 程昔整個人軟綿無力,被顧輕言剝開衣服,全身上下只著一件大紅色鴛鴦戲水的肚兜。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大片大片瑩白嬌嫩的肌膚。一雙柔荑纖弱白皙,虛虛環住顧輕言精壯的腰肢。 “你只管享受,費力的事情讓我來做便是?!?/br> 顧輕言聲音嘶啞,還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狂熱。伴隨著這股子熱情,火熱的舌頭虔誠無比地將她全身吻遍。大手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一直繞到她背后,手指一勾細帶,便將僅剩的一層衣料解下。這才漸漸揉上了她胸前的豐滿。 程昔未經人事,哪里忍受得了這個,當下就羞紅了臉,耳垂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