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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挺適合你這種無時不刻都在想女人的腦袋?!编捬圆桓适救醯胤瘩g。季澤騁被鄴言嘲諷慣了,毫不在意已經自動著手幫忙整理。“你有沒有禮物帶給我?”季澤騁漫不經心地問。這么一說,突然喚起了鄴言的某個記憶,他走到另一個行李前,打開,拿出一個大西瓜,遞給季澤騁。“這是小水給你的?!编捬哉f道。“西瓜?”季澤騁一頭霧水,更一頭霧水的是,“小水是誰?”“冷飲店的小水,之前大家一起去喝冷飲的時候,她見過你一次,就拜托我給你帶了這個西瓜?!?/br>“但為什么是西瓜,難道每個人的禮物都是不同的水果?”“她只托我帶給你?!?/br>“哦。我明白了,她對我一見鐘情了?!?/br>鄴言看著季澤騁自信滿滿到自戀的模樣,走過去忍不住抓住他的頭發,一通亂揉。“我剛剛就很想說,這狗啃了一樣的頭發是怎么回事?”鄴言毫不留情地吐槽。“很、很丑嗎?”季澤騁心虛地朝玻璃窗的影子看了看。鄴言不回答,發出一聲“嘖”就捂嘴轉過身,繼續整理行李。“你在笑?”季澤騁問。“我沒有?!编捬哉f。“你就是在笑?!奔緷沈G氣憤地說。“好吧,我在笑?!编捬愿纱嗝娉緷沈G明目張膽地笑。“阿言!”季澤騁撲過去。鄴言趕緊逃跑,兩人在屋子里一圈一圈地轉著跑,不知是誰先動的手。總之最后,兩人回過神時,剛剛理好的行李已經到處飛,有些小物件甚至落到旮旯角里。他們只好休戰,再一次投入到整理行李中。“累死了?!奔緷沈G又一次癱倒在鄴言的床上。“西瓜?!编捬灾钢笪鞴?,想想自己居然裝了一個22公斤重的西瓜,一路從鄉下拖到家里給這個笨蛋,而且還是給別人獻殷勤,真是比這個笨蛋還笨。“分你一半?!奔緷沈G遞給鄴言。兩人坐在陽臺上,一邊吃西瓜一邊看夜空。“噗——”季澤騁將西瓜子直接吐到樓下。“明天你去院子里掃。噗——”鄴言也吐到樓下。“哈?為什么是我。噗——”明明你自己也在吐。“因為西瓜是我運過來的。噗——”鄴言一副“我很辛苦的”表情。“那是女孩送給我的。噗——”季澤騁昂首挺胸表示不服氣。兩人對視了一會。“那告訴你女朋友?!编捬圆痪o不慢地說。“我掃?!奔緷沈G垂頭敗陣。“話說,你給我的禮物呢?!奔緷沈G又一次提起這個話題。“我會幫你整理習題的?!?/br>“那算是禮物嗎?”“我覺得當下你最缺的就是這個?!编捬钥隙ǖ卣f。“哈?”季澤騁不可置信地挑眉。“畢竟我不能把腦子送給你?!?/br>作者有話要說: Tobetinue....☆、Chapter14隨著開學的來臨,加緊的刷題練習,生活似乎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經過暑假連續的白天補習,與晚間鄴言督促的鞏固復習,在上半學期的第一次期中考里,季澤騁發揮不錯,擠進段排行榜末端。因此,還在早晨的表彰大會上,拿到了“學習進步獎”。可把季mama高興的,捧著兒子一頓亂親。連季爸爸都難得露出了盛贊的目光,鼓勵兒子再加把勁兒,考個重點學校。比季澤騁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是,鄴言也比平常發揮更好,憑借著語文英語段第一,加上科學滿分的優勢,鄴言一下子擠進排行榜之首,遠超第二名十三分,一時風頭無兩。只要期末考不出太大的意外,保送之事就十拿九穩。可是,鄴言和季澤騁似乎都對此不太高興。放學后,季澤騁還在練球,鄴言靜靜等在一旁看書。等季澤騁練完球,兩人才一起走回家。“對了,我爸今晚不回家吃飯,我媽單位聚餐。我上你家吃?!奔緷沈G說道。“嗯?!编捬渣c頭。“你爸今天也很晚回家嗎?”季澤騁問。“他要送貨?!编捬哉f道。“今天做什么吃?”“炒蛋飯吧?!?/br>“誒,做點好吃的嘛。我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做炸□□?!?/br>“說的容易,那很麻煩的?!?/br>“我會幫忙的?!?/br>雖然最后還是做了炸雞,但是季澤騁所謂的幫忙不過是“催促”→“裝盤”→“開吃”。罷了,鄴言本來也沒期待他可以幫什么忙。晚飯后,季澤騁到鄴言房間里一起學習。“阿言,你保送的話會選哪幾中?”季澤騁問。鄴言有些吃驚他會問這樣的問題,放下書看了季澤騁一眼,發現他仍舊在低頭做題。“如果保送上的話,就不是我能選的了。前7名是省一中,后10名是省二中?!编捬缘卣f。“那你的話一定會上省一中吧?!奔緷沈G忽然抬頭。“也許吧?!?/br>“可是那要住校?!?/br>住校的話,就會如季mama所言,高中開始兩人就會很少再見面。阿言,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顧慮嗎?季澤騁想。“需要住宿的學校很多,沒有住宿的反而才少吧?!编捬哉f。“市重點四中就在市區,而且不用住校?!?/br>市重點的四中也是季澤騁當下努力的目標。由于學校在市中心,寸金寸土待價而沽,而新建校區尚未與教育局談攏,因此竣工之日還遙遙無期。“那是關乎前途的事吧,怎么可能因為住校的問題就不去?!?/br>不知是鄴言的口氣過于嚴肅,還是他的話說得太認真,季澤騁一瞬間啞口無言。氣氛有些冰冷。季澤騁拿著筆,卻一個字都動不了。他抬頭看鄴言,鄴言也只是如平常一樣在讀書,除了手中的換成了,其它的毫無變化。他努力使自己平復心情,怎么樣才能做到像鄴言一樣滿不在乎,即使回到家,隔壁房間的燈是暗著的也無所謂,這樣的心情,為什么只有他一直在痛。季澤騁忍了忍,還是沒能忍住,他沖過去,一把扔掉鄴言的書,將他推到墻上。書本打在書架上,發出沉悶的痛聲,滑落到地上的被折了一頁,以扭曲的姿態靠在角落里注視著兩人。“阿言,難道你覺得我們再也不見面,你也無所謂嗎?”季澤騁的手發狠地固定住鄴言的雙手,逐漸施力。鄴言閉上眼睛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