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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 不過這樣就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是—— “大壯姓什么呢?” “姓的話……我們也做不了主,還是改小名吧?!?/br> “那叫啥?” “二壯?虎子?燒餅?” 王二丫第一個提出,舔了舔嘴唇,她想吃燒餅了。 大壯死魚眼看著她。 楊小小接上:“壯壯?墨墨?豆糕?” 嗯,豆糕也好吃! 大壯淚眼汪汪。 趙秀清托腮:“唔……我想想,長寧?不行,寧寧?明明?桂花糕咳咳這個不是……” 大壯已經癱在床上,像是一只人形貓餅。 “這樣吧,”趙秀清說道,“我拿書來,讓壯壯自己翻,翻到哪一頁,第一個字就是他的名字了?!?/br> 一本不薄的書本被拿來,壯壯趴在書前,一臉嚴肅地思考半晌后,被王二丫催促著,隨意翻來了一面。 楊小小三個探頭一看,嗯…… 這本書貌似是食譜,這一章節講的是,竹筒飯的做法,而竹筒飯的飯字又剛好在這一面最上面,所以—— “就叫飯飯了!”趙秀清拍板決定。 王二丫和楊小小看了眼改名為飯飯的男娃娃,覺得這個名字和大壯有異曲同工之妙,于是愉快地接受了。 也許是因為是自己選的,飯飯也沒有什么意見。 等除楊小小三人外的其他人知道大壯改名成飯飯,都忍不住笑了。 “還不如大壯呢!”莫朝嘖嘖兩聲。 他旁邊坐了一圈人,除了楊小小三人外,還有蒲荷,司遼,聶家的小少爺,聶浩,郝珊瑚,甚至是世葭。 聽見莫朝的話,蒲荷臉色不變,只微點頭笑著說:“飯飯和大壯都挺好聽的,一聽就是個健康的孩子?!?/br> 聶家的小少爺一個勁點頭附和,自從他被趙秀清救回來了后,對楊小小三人特別親近,和她們出去玩叫他娘趙淑都很放心,小少爺就更喜歡和她們一起了。 王二丫揚起下巴,高興極了:“是吧是吧!” 司遼和世葭都微笑著看著他們沒說話,兩人似乎都是公子如玉型的,只世葭更偏向文弱些,而司遼身上有一種醫者的包容氣度。 “對了,”司遼放下手中杯盞,偏頭看向趙秀清,“不知趙姑娘現在治了幾位患者了?” 他現在也知道趙秀清要治療一百個病人的“任務”,不過這都三四個月了,對方治療的人似乎寥寥無幾? 趙秀清眼皮子都不抬:“緣分不到,時機不對?!?/br> 她旁邊的郝珊瑚憋紅了臉,才沒讓自己跟著點頭說“對對對”。 郝珊瑚和司遼說是同出一門,但其實不過都是神醫谷的弟子,司遼是神醫谷的第一人,而郝珊瑚不僅是神醫谷谷主的親生女兒,還是他們的小師妹。 郝珊瑚在神醫谷司遼那一撥弟子里成績算是不錯的,就算比不過司遼,那也是數一數二。 她喜歡司遼的事神醫谷幾乎所有弟子都知道,司遼肯定也知道。 但是司遼對郝珊瑚沒有愛意,也不愿撕破臉,見她沒有挑明,就當做不知道。 只是來到這里后沒多久,她沒忍住告白了,結果當然不是好的。 這本來頂多就是一件尷尬的事,然而郝珊瑚選的地點是和偏靜的池子旁,還在柳樹下。 等司遼委婉拒絕離開后,郝珊瑚不知怎么的腦子一抽,就跳湖了。 郝珊瑚一跳下去就后悔了。 她不通水性,有功夫也沒用,大概司遼都不知道一個旱鴨子落到水里后只會慌亂的撲騰連自己的身法都忘個干凈。 她一點點往湖底沉下去,湖水一點點把她胸腔里空氣擠出。 越來越輕微的力道和傳來的窒息感。 郝珊瑚恍惚想著,自己快要死了嗎? 她想起自己恨鐵不成鋼的父親,想起神醫谷的大家,想起那個對自己溫和又疏離的人…… 她最后是被一個魚鉤釣上來的。 郝珊瑚抬起頭,就看見前幾日自己還有些小嫉妒的清麗少女皺著眉看著被魚鉤帶上來的她。 ‘怎么是個人?’ 郝珊瑚聽見她頗為冷酷的語調。 但是最后趙秀清還是把人給救了,排水后把帶過來的鋪巾隨意包裹住對方后,喂了一顆藥就不管了,接著掉自己的魚。 郝珊瑚吸了吸鼻子,感覺一股熱流從丹田處漫開,溫暖極了。她抱著腿看著湖面半晌,“我是不是很差勁……” 也許是一張鋪巾,也許是一分救贖,也許是一個感動,郝珊瑚絮絮叨叨把她和司遼的二三事說了。 一條銀白色黑尾魚被釣了上來趙秀清滿意地看著魚簍里的兩三條,算了算食量后,打算收工。 她一邊收拾,一邊慢悠悠的看了郝珊瑚一眼:“其他的,我不懂,但是,自殺是膽小鬼的行為?!?/br> “一個人,為什么要為別人活著?” 郝珊瑚愣愣地看著她提著魚簍離開,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鬼使神差地,跟到了家…… 還蹭了一頓飯哎嘿! 郝珊瑚眨眨眼睛,給數月前跟上去的自己點個贊,不然她現在就吃不到這么好吃的東西了! “唔唔唔,”真好吃! 莫朝盯著蒲荷和郝珊瑚面前和自己不同的一小盅湯,覺得非常嫉妒。 “我們沒有?” 趙秀清呵呵冷笑:“毒藥喝不喝?” 這個湯是趙秀清囑咐楊小小做的藥膳,只給病人的那種。嗯,現在郝珊瑚和蒲荷都是她的病人之一。 這個湯,不僅融合了楊小小手藝,還為了確保藥效和美味,過了一遭灶王鼎。 于是,當蒲荷和郝珊瑚期待又好奇地打開湯盅的蓋子時,一道微蒙的光從中發出,含著微微藥香和勾人食欲的清香味道瞬間席卷感官。 別說酒樓了,就是外面的大街上都是香味。 一個渾身臟亂的老叫花子咻地一下從大街上竄到趙秀清面前,垂涎地看著那兩個湯盅,高深莫測地道:“這是誰做的藥膳?” 其他人下意識看向趙秀清,她們可不知道是楊小小做的。 老叫花子也看向趙秀清,一本正經地捋了捋自己臟兮兮地頭發:“小丫頭,你給我做一碗這個湯,我傳授秘籍給你怎么樣?” 氣喘吁吁追上樓來的一個青年劍客大驚,說好的傳給自己的呢? 趙秀清意味不明地看了老叫花子一眼,也沒有鄙視,只笑著指了下楊小?。骸安皇俏易龅?,是她做的?!?/br> 于是老叫花子又轉身對著楊小了一遍,說完后擦了擦自己的口水。 楊小小疑惑地眨眨眼:“秘籍?” “對,秘籍?!崩辖谢ㄗ右膊徊刂粗?,在所有人都豎著耳朵時,在青年劍客的大驚失色下,說道,“九歌劍法聽過不?” 其他人臉色微變,九歌劍法?據說是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