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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融為一體,彰顯出的神奇和氣勢令人神往。 伏墨和袁震穿的道袍顯然和楊小小幾人不同,而天煉宗來客青云宗早已收到消息,派了人下來接送。但是降途四個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 “你等是何人?”門口留守的弟子的目光從降途身上一晃而過,最后停在楊小小三人身上。 弟子自然是認得降途的,可是門口左右弟子各四,背后勢力不同,不提和降途素來相對的,就是中立的,也眼觀鼻鼻觀心不曾開口,看樣子是要撂撂降途這往日的內門弟子。 就開口問話的這人,也是看見楊小小巴掌大的小臉上黑亮水汪的眼睛像是不曾知道兇惡的幼崽一般,看得人心頭發軟,才算是緩和了下態度問道。 降途連忙說道:“這是長老請來的重要客人,你們可不要怠慢了?!彼袅藗€心眼,沒有直接說是老祖命他請的,且不說對方會不會把他支開頂替了他的功勞,就是萬一把楊小小三人弄丟了都夠自己喝一壺的。 “長老?哪個長老?”當即又一人接口問道,這個弟子顯然是降途仇家那一邊的,下揚的下巴恨不得把眼睛長著到頭頂上去,拉長的調子帶著嘲諷,“我們怎的沒聽說過,可別是師兄你為了帶幾個窮親戚過來胡言的吧!” 楊小小三人恰好都是金丹以上,靈力內斂,守門的弟子可沒那么高深的修為,一瞧看不清三人修為,就以為她們是普通人了。 這后開口的弟子說話萬分不客氣還直白,當即有幾個弟子微微皺了下眉,最先問話的那個弟子壓下心里的不喜,他也不覺得楊小小三人是某位長老的座上賓,但是降途也不至于為了帶幾個凡人進來就開口妄言。 他的眼一垂,對上三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口氣就不自覺緩了緩:“可有信物?” 是了,長老命人辦事請人,怎的都會給了信物的。 然而降途一噎,拿不出來。他又不是真的幫長老帶人,當初從靈植園出來后就被人告知去找楊小小幾個,老祖又已經閉關,根本沒有給信物,就算給了,八成也被見不得他好過的人給扣了下來。 見降途面容凝滯,適才嘲諷的弟子得意地冷哼一聲:“哈,看來師兄真是不把宗門門規放……” “有哦!” “……在眼里……哈?”被打斷的弟子不滿地看過去。 出聲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小小,她脆生生的重復了一遍:“有的!” 一片瑩綠飽滿的柳條葉子躺在她還帶著幾分軟乎乎rou嘟嘟的掌心里,楊小小抬頭問那些弟子:“這個算是信物了吧!” 弟子你看我我看你,青云宗的大多信物的確是由各種植物構成,可是不論他們怎么回憶,似乎也不曾知曉哪位長老的信物是長成這個樣子的。 還是詢問的那個弟子拿出一方寶器,將柳葉的影像拷入其中,隨即放幾人過去了。 楊小小把柳葉收好,這是青稞老祖離開前給她的柳葉,當時收了后楊小小就把它放在了系統空間里,還好筠筠的記憶比她好多啦,不然真就忘了這一茬。 不過由此,三個小青梅算是真的明白降途曾經和她們的訴苦是真沒說謊,他現在在宗門里就算是可憐巴巴的小白菜了,連守門弟子都能欺負的那種。 “你說你一個內門弟子,怎么就混得這么差了呢?” 趙秀清百思不得其解,她們從天煉宗和其他宗門了解到,一般來說,宗門弟子從高到低分別是關門弟子/親傳弟子,直系弟子,內門弟子,外門弟子,還有不算弟子的雜掃一類。 每個分級的地位按照道理來說是十分嚴格的,外門弟子永遠是巴結內門弟子的??墒瞧诮低具@里,就反過來了。 “還不是因為他們身后……看我不順眼,”降途知道趙秀清的聰慧,含糊著說了一句后就不再多提,“走,我帶你們去管事處?!?/br> 他算是看明白的,以他現在的身份是不可能直接見到老祖的,更別說老祖這個時候出沒出關還是另一回事,那么從流程來講,他先是要帶著楊小小幾人去管事處,說明身份后得到一個居住的地方,然后上報掌門,再等老祖出來。 在他們離開后,出聲嘲諷的弟子不太高興地看著放他們進去的弟子:“呵,怎的,你認出那個信物來了?” 弟子動都不動,專心給執法堂傳訊,把那個記錄下來的柳葉圖案發了過去。 他們不過是看門的外門弟子,可能有些長老的信物認不全,但是執法堂不會。若是核對過后的確是信物,那自然沒事,如果不是,那么執法堂就會立刻行動,找到楊小小一行。 另一邊的執法堂,一個弟子收到了下面傳來的消息,慢吞吞地喝了口茶:“陌生人……哦……降途想要帶人進來啊……” 另一邊一人手下不停,饒有興趣地抬高一邊眉毛:“嘖,被關在大門外了?降途也是可憐,站得越高摔得越慘,瘋兔那群人可是逮著好機會了?!?/br> 有人皺了下眉:“勾心斗角,烏煙瘴氣?!?/br> 第二個說話的人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執法堂的弟子都是實力上等背景也好的,自然能夠站著說話不腰疼。 接到傳訊的弟子不受影響,接著讀:“……從未見過的信物……唔?!?/br> 這倒是難得,看門弟子看著職位小,但是來來往往通過的人可都是要從他們眼前過一遭的。 豎起耳朵聽見的執法堂弟子都提起了幾分興趣,恰好那個信物的投影也傳過來了,他們都像是不經意地轉眼一看,碧綠碧綠的柳葉兒栩栩如生。 接收消息的執法堂弟子茶都潑了。 在大部分弟子雙眼茫然之際,他和幾個執法堂的核心弟子瞳孔一縮,有人低低倒吸了一口氣。 老祖信物! “這幾位客人!必須以最高規格接待!” 接收消息的弟子沒去管衣襟上的茶漬,他臉色嚴肅,和另外幾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眼神,“立刻讓人去通知管事處,趕緊地把人照顧好了,我們現在也……”趕過去接人,務必看周全了…… 忽然執法堂外進來一個急匆匆的弟子,大聲喊道:“不好了鐘師兄,管事處那邊打起來啦!據說出了人命了!” 鐘師兄,也就是嘖嘖同情降途的那一位,眉峰一皺,壓著聲音斥道:“胡鬧!誰弄出的事情!”這出了事不就是耽擱他們立刻去接人的時間嗎! “聽,聽說是降師兄……” 弟子的話還沒說完,鐘師兄心里一個咯噔,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誰出人命了……不,是出了誰的命了?” 弟子看著以鐘師兄為首的幾個執法堂核心弟子宛如暴風雨爆發前的面容,隱隱感覺氣氛不對,聲音漸低:“好像是……跟著降師兄一起來的幾個凡人……” 所有知道內情的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