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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我還有點高興?!?/br>“神經病?!?/br>第7章做戲“二位,我們到了,請吧?!?/br>紀童和展陽一下車,手機就被掏走,好幾個人過來壓住他們,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兩人就被按著跪到了地上。趙然扯下兩人眼睛上的黑布,紀童瞇了瞇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啐了一口,哈哈一笑:“趙禿子,你又換房子啦?老頭兒對你不夠意思啊,這M城的房價就算貴得再離譜,他那么有錢,也犯不著這么摳,在這么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送你套房吧?!?/br>趙然冷笑一聲,“這只是其中的一套,專門用來做正事的?!?/br>“正事?你他媽還有正事?”“當然有啊…”趙然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突然抬腿向著展陽的臉踢去,展陽悶哼一聲,被踩到腳下,“趙老板..有話…好好說…”紀童此時怒不可遏,卻只得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紀山想干嘛?”“哈哈哈…你挺在乎這小子嘛!”紀童勾唇一笑,“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在乎他的?”“不在乎就好,那我就可以辦正事了?!?/br>紀童冷哼一聲,“你想打快打,我可不在你這住,我還等著回去呢!”“你真舍得我揍他?”“你這話說的,上一個被紀山弄死了我也沒說什么??!這個我才認識一天,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不過,你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打???”“這我怎么敢啊?!壁w然陰陽怪氣地說道,“您紀二公子的身體可金貴著呢,我哪敢碰???”“哼,那你就讓我這么跪著?”“哎呦您瞧我這沒眼力見的?!壁w然笑了笑,揮了揮手,那按著紀童的兩個人便將他拉起,按到沙發上,紀童扭了扭身體,翹起腿,往背后一靠,揚了揚下巴,“愣著干嘛,動手吧,留一口氣,他一會兒還得給我開車呢?!?/br>“瞧你說的,咱們都是文明人,怎么能動手動腳呢?”趙然狡黠一笑,“二少不是剛從局子里出來么?警察叔叔沒好好教育你么?”紀童神色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慌張,他清了清嗓子,冷冷地說:“什么意思?”“能什么意思???”趙然勾了勾嘴角,看向展陽:“小兄弟,二少對你怎么樣???”展陽的神態中透著驚恐,抬起頭慌張地看了紀童一眼,又局促不安地低下頭去,不敢說話。“怎么?看來是不好啊?!?/br>“也不是…就是…脾氣不太好…”展陽低聲道,“有的時候…愛罵人..”“哈哈哈…二少,看來你把這小孩兒嚇的不輕??!這才一天呢!”“那又怎么樣?我爸連我發不發脾氣都管嗎?”“不不不,你誤會了。紀先生就是怕你脾氣太差,嚇得別人都不敢對你好了。這不,讓我補償補償他,讓他記住紀先生的好,好好對他兒子,免得像上一個司機一樣,不好好開車,差點讓你連命都沒了,是不是?”趙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紀先生的良苦用心,二少可要理解??!”紀童輕蔑地冷哼一聲,“我理解,我當然理解。那我那個好爸爸要怎么補償他???”“那可是好東西?!壁w然打了個響指,一個手下便送過來一個小皮盒,趙然眼睛盯著紀童的神色,手卻慢慢將盒子打了開來。紀童努力克制著自己,但當他看到盒子里的針頭時,一種不祥的異樣還是涌遍全身,他自以為還算是云淡風輕,卻熟不知,他此時早已笑容僵硬,冷汗直流。“這什么?”“能讓人快活的好東西?!?/br>紀童一驚,“毒品?”“這屎盆子可不能隨便亂扣啊?!壁w然面色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說道:“這是好不容易搞來的新玩意兒,能讓人欲仙|欲死,而且…不會上癮?!?/br>“不上癮?這世界上哪有不上癮的毒品?”“都說了這不是毒品?!壁w然看著紀童,卻緩緩走到展陽身邊,對著展陽的手臂便是猝不及防的一針,“只不過…需要每個月補充一針罷了,不然,太難受?!?/br>“你住手!”紀童想要站起,卻被按了下去,他怒火攻心,沖著趙然吼道:“你們他媽做的缺德事還不夠?現在居然去碰毒品!就不怕警察?”“顧童!我提醒你,這不是毒品,這是新藥?!壁w然一邊緩緩按下針頭,一邊沖著紀童陰森一笑,“報警?你要是能在這找到半點證據,我馬上就去自首,怎么樣?極夜城能越做越大,靠的是正大光明的生意,我們可是絕不偷稅漏稅的好公民,怎么查都是優秀模范??墒悄隳?,二少爺,黃賭毒你樣樣都沾,你現在報警,進去的,肯定是你,你信不信?”趙然說完拔出針頭,遞給身后的人:“處理掉?!?/br>那人點了點頭,便出了門去。“二少,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你的身體不好,紀先生不允許,否則真該讓你也嘗嘗這滋味,簡直爽到…無與倫比?!?/br>紀童冷眼看著他,“你也打了?”“何止是我?要想獲得信任,不把命抵給他怎么行呢?”紀童一驚,“韓漠也…”“嗯?!壁w然點點頭,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不然,人家憑什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紀童無言以對,“我能走了嗎?”“等等,馬上他就來感覺了,你得等他爽完才行。不然一會兒開車,會出危險?!?/br>“我不想看!”“你不想看也得看!”趙然捏住紀童的下巴,逼迫他看著展陽,“看看紀先生對他有多好,這樣你也好懂得,如果不聽話…會有什么下場?!?/br>紀童咬著牙,眼眶通紅。趙然的人松開了展陽,紀童看見他無力地躺倒在地上,突然全身痙攣起來。他汗流俠背,意識渙散,青筋暴起,滿臉通紅,他顫栗著,一只手探進自己的褲子,粗暴地擼了起來。展陽目光迷離,張著嘴喘著粗氣,不住地呻|吟著,一次又一次,一個多小時后,直到白濁射了一地,他才漸漸安靜了下來。趙然哈哈大笑,走到展陽面前,遞給他幾張手紙,“怎么樣,爽么?”“從來…沒這么爽過?!闭龟柕氖诸澏吨舆^手紙,“比女人都爽?!?/br>“哈哈哈,我也這么覺得。想爽,就要聽紀先生的話,好好對二公子,懂么?”“懂…懂?!?/br>“但愿你是聰明人?!壁w然拍了拍他的臉,扭頭對紀童說道:“二少,怎么樣,我對他好吧?”紀童神色木然,聲音冷若冰霜,“我可以走了嗎?”“二少真不在我這住一晚?他現在可開不了車啊?!?/br>“不用他開,我開?!?/br>趙然笑了,“你不是說你不會開么?”“我剛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