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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耐心,感覺到肆冥的緊張和抗拒,離魄就只是勾唇笑了笑,把人拉住胳膊猛地一扯,肆冥頓時就感到了一陣天旋地轉。這一變故還沒來得及讓肆冥驚呼,耳邊又傳來一聲魅惑的,“怎么?你怕了?”讓肆冥的身體又全然僵住。讓肆冥感覺無比尷尬的情景還是來了,肆冥再一回神,果然就看到了他被壓在離魄身下,而離魄此時的臉離他的還不到半個拳頭的距離。這也太近了。意識到這個姿勢相當尷尬,肆冥趕緊伸手抵著離魄的胸膛,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離魄魅惑的表情,大聲說:“離魄離魄……你不是……我……”我要干嘛來著,我要干嘛來著。到底要干嘛來著。似乎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想好的每個借口都是來搞笑的,肆冥結結巴巴的愣是沒把話說完。“咣――”地一聲巨響,讓肆冥還在想著借口的聲音嘎然而止。門門門――門被關上了。不知道為什么,肆冥覺得此時的他是最悲催的,被一個當初沒長開的毛頭小子惦記了這么多年,自己卻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算了。后來又當面被離魄很輕松的說著那樣的話,而他卻更像一個未經處事的少年容易感到羞澀,這怎么對比怎么覺得有些丟人。這還不夠,離魄后來又過分到竟然敢要求他做他的妻君,只是萬年前肆冥為了哄離魄開心而隨意說的一句話。可他還不能不認賬,誰讓他還經常說,“你知道我不會騙你的?!边@句話呢。他哪里都不好,就是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能被推翻,說到就要做到。那總之,想了這么多,又看了看現在的情況,也就只有四個字了吧!逃不掉的。作者有話要說:天冷加衣~手凍僵了?不怕,爬起來接著碼字。奮斗臉(哭泣臉)括號里的才是真相~第80章宗契回歸離魄當然知道肆冥在想什么,不過現在他心情真的是很好,所以盡量耐下心來等肆冥適應,低頭沒有任何要求的在肆冥唇邊印下了極其溫柔的一吻。從鼻翼間輕輕噴灑出的溫熱氣體灑在肆冥的臉上,讓肆冥的臉又瞬間燒到最高度。被人壓著把頭扭成九十度的姿勢太過難受,肆冥深呼吸了一下,緩緩轉過頭,恰好和離魄鼻尖挨著鼻尖,甚是曖昧,“非、非要這樣么?”就算是相互喜歡也不一定都要這樣??!好吧!只要是個人就都會有欲望,何況都這么大了不應該在這么天真。覺得自己問出的話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樣,就算拿正臉面對了離魄,可肆冥的眼眸還是不自覺的斂了下去。此話一處,離魄就知道肆冥其實也沒有那么抗拒,本來他還想著如果肆冥真的不愿意的話就算了,畢竟來日方長嘛!可剛才的那一句話卻無疑是激發了離魄心中最后的獸性,連那僅有的被自己灌入的最后一絲理智都被強行撕碎,模糊的不成樣子。大手轉而輕車熟路的摸向肆冥的腰際,輕輕一扯,腰帶隨之被抽出,略顯心急的離魄隨手把它扔到地上。手心的溫度隔著衣料都像是著火般讓肆冥幾不可聞的顫抖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服軟態度徹底激發了面前少年的欲望,肆冥心里一慌,趕忙伸手抓住離魄還在鍥而不舍解著他衣服的手,顫顫巍巍開口:“疼不疼?”還在動著的手動作猛地一頓,離魄悠悠然的從肆冥脖頸處抬起頭來,盯著肆冥略顯慌亂的眼睛笑出了聲音,“原來二二是怕疼的??!”“不是,我沒有……”可想而知怕疼兩個字,對于一個相當于殺手的人來說,有多么窘迫。所以當即肆冥的面容就是一囧,結結巴巴地開口想為自己辯解。可是殺手怎么了,高冷又怎么了,不還都是人么?是人哪有不怕疼的,這普天之下根本就沒有不怕疼的人,除了沒有知覺的人,剩下的只不過是能忍罷了。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會不會受傷,什么時候受傷,這些都是未知的,所以心里也不必太過懼怕,可是現在不一樣,明明知道自己會受傷,會疼,心里怎么可能會不緊張?“我年紀輕,欲望深,怕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庇X得肆冥也傲嬌了起來,離魄笑了笑忍不住想要逗他。果然,話音剛落,肆冥還欲辯解的話就被他一下咽回了肚子里,最后只剩下有些磕磕絆絆地聲音,“還是……輕點兒、……唔?!?/br>……魔界“嘭――”地一聲巨響,又緊接著幾聲轟隆隆東西倒塌的聲音隨之響起,地上頓時塵土飛揚。玅語看著眼前轟然倒塌的奪六居,大驚失色,面前揚起的塵土讓她有些懼怕的面容很好的掩在里面,讓人看不真切。“叔……”自回玄在他們那么多人的視線下無故消失之后,再次現身的回玄卻已經完全換上了另一副模樣。不知道現在的回玄還能不能被玅語毫不畏懼的稱為叔父,只知道這聲稱呼還未從自己喉嚨深處發出,玅語就下意識的閉了嘴。“啊――這是什么地方,到底什么地方?”糾結的正入神,從那漫天飛舞的塵土里就走出了一個頭發凌亂,似乎有些呆滯脾氣卻極其暴躁的人。仔細一辨認那有些骯臟的容顏,赫然是回玄的臉。他這副臟兮兮的樣子,還有一副瘋瘋癲癲的神態,如果放在凡界來說,人們會直接把他當做乞丐也不為過吧!身后巍峨的建筑,屹立了萬年,就算宗契隕落,回玄也還是要好好保護的奪六居,此時卻化為了一堆廢墟。不知道等回玄清醒過來之后,看到奪六居的現狀,他會有什么反應?驚訝?亦或是不在乎?回玄似是有些瘋癲的從廢墟里走出來,腳步踉蹌,再也不能跟先前那個狂妄自大,不可一世的回玄相睥睨。他仰頭哈哈哈的大笑著,見狀,玅語眼眶一紅,腳步不聽使喚的朝著回玄的方向走去,“叔父,叔父,我帶你回魔骷吧!”魔骷是回玄的住處。奪六居毀了就毀了,反正宗契也不可能再回來,在留著一個這樣荒蕪的住處又有何用,只是徒增煩惱罷了。在怎么說回玄都是她的叔父,就算所有人都離開他,就算她心里確實也存在著謀反的想法,但回玄此時是她唯一的親人,這也是不可改變的。只不過處在悲傷中的玅語,完全沒有意識到回玄眼睛里已經暗的不正常的眸色。果然,玅語攙著回玄此時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身體,往魔骷的方向走著,只不過還未走出兩步,回玄的步子就猛地一頓,他瞪大眼睛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像一個犯病的病人看似就要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