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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荷等好久了,你終于把人送過來了啊見賢:哎嘛,干啥子嘍,你要理解學渣面對考試的時候,那個叫如臨大敵??!周俍:我就是來刷個醬油見賢:LS,醬油不是刷的吧……是打周俍:好啊,打見賢:別打我啊,我不是醬油!天啊嚕,妖獸了,我家男主要起軍反抗惹周俍:你就說你是不是寫無CP的節奏?(敢說咬你哦)見賢:人家不是故意的嘍,你總是不出來(上一章有(●—●)評論說無CP也不錯,雖然很高興,但是很憂愁啊巴扎黑)晏許:滾去更文,趕緊的見賢:是是是,走走走,吃吃吃,睡睡睡,學學學第48章說說那個掃地僧(七)賢妃徐氏被打入冷宮的事,是在五日后傳出來的,大街小巷對著張貼出來的告示議論紛紛,茶余飯后的談資就又多了這么一樁。與此同時,晏許和淳定正端坐在房內對著一張攜著淡淡花香的信紙發愁。信是柳詩藍寄來的,信內寫著的消息好壞參半。短短幾句話,一波三折,其中柳詩藍對人心的琢磨更是透徹地讓人有些膽顫。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淳定提醒晏許的話成功喚起了晏許的些許回憶,就是原文里提過賢妃的那一段劇情。賢妃假孕,后約了柳詩藍還有另一位得寵的妃子賞花,可是原文里的柳詩藍湊巧來了葵水,就沒去成。于是另一位得寵的妃子便被賢妃陷害了,這里面的彎彎曲曲也是到柳詩藍成功逆襲上位后從一個老宮女那聽來的,不過那時候她已經是手掌大權的人了,對這些成年舊事書里也是一筆帶過。不過因為當時柳詩藍僥幸逃過那一劫,所以才有了這一段遲來的真相。不過后宮里,多得是這樣那樣的真實和虛假。而那一個倒霉的妃子現在卻不知道被□□那里去了。柳詩藍經過晏許的提醒,她本人也大膽地設想,然后就暗中派了身邊的人去到賢妃殿里找一個早幾年她幫助過的宮女。她在殿內說的那句“報恩的時候到了”就是開始行動的信號。萬幸的是,她幫過的那個宮女被她身邊的人找到后十分配合,她甚至還是知情者之一,知道的□□比柳詩藍想象的還多。接下來就簡單了,控制住證據,當著皇上的面翻出來,賢妃百口難辯,更何況她本就是在作假。皇上能不生氣嗎?這是老虎臉上撫須啊,當下就要嚴懲賢妃。這里就要說到信里提到的另一個消息,一個真正讓晏許和淳定沉默的消息。柳詩藍懷孕了。柳詩藍從來不是一個愚笨的人,否則她在現代做不了跨國公司的CEO,在皇宮里也不能平平安安地活上近十年的時間,還能坐到僅次于皇后的皇貴妃之位。她很清楚自己的弱點。她知道不管她再怎么聰明果斷,當面對自己懷胎十月的親身骨rou的時候,理智是不會再眷顧她的。她不肯能在生下孩子之后,將孩子一扔,自己一走了之,那不就成為自己最討厭的人之一了嗎?那不就步入了自己那個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的母親后路的人了嗎?至于能不能把孩子一起帶走,那更是兩說的事情,她不能拿他們倆的生命做賭注,賭一個縹緲得沒有可能的結果。這就是母親。她愿意自己以身犯險,謀求自己的一線希望。但卻不會愿意孩子一起冒險,更不會愿意將毫無自保之力的孩子丟在虎狼成群的地方,然后自己去追尋別人眼里莫名其妙的未來。面對肚子里那一個小生命,理智從開始就被感情和天性碾壓地一干二凈,唯余滿腔軟、軟的柔情了。在她心里面,自己已然不再排在第一位了。占據第一位的,是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晏許和淳定對著字里行間透著毅然決然的信,沉默良久。他們沒想到,卻又覺得毫不意外。整整9年的后宮爭斗沒有蹉跎柳詩藍的銳氣,但如今說白了不過一團還沒意識的rou塊卻輕易地讓她動搖了堅信這么久的信念和目標。他們理解不能,心里卻盈滿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感覺和這么多年在外行走見過的一些人與事一樣,和看到塞外孤煙落日、中原青山巍峨入云時一樣,和瀕死求生后一樣,是讓人不知不覺胸口發脹、熱淚盈眶的感覺。淳定自小在法源寺里長大,對自己的母親家人沒有絲毫印象。聽說有一天清晨,當時的住持在后山的小潭邊上撿到的他,他全身上下只包裹著一塊錦布,若不是天氣尚熱,他恐怕就要凍死在山里或者被什么動物叼走了吧。而那個錦布里沒有一點線索指向他的家人,于是他成了淳定。晏許想起自己的母親,那個幾乎是年長版的柳詩藍。事業發展得很好,人人見到她都要躬身敬佩一句:“晏董?!?/br>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強人,半百的年紀了還在商場上叱咤風云,回首二十年前的一個夜晚,她卻身無一物,一手抱著剛滿月的孩子,一手擦著滿臉的淚水走在半夜無人的街道上。晏許忽然很想她,那個幾近破產都沒倒下反而迎頭趕上讓人稱贊不已、卻會因為自己一束康乃馨一句母親節快樂就會哭得像孩子的母親。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大概還在加班吧?也不知道有沒有好好休息吃飯。看完信后,晏許輕輕地將信合起來放回到信封里。耳邊是清脆的鳥鳴,伴隨著隱隱約約的念經的聲音。他深深吸口氣,又緩緩吐出。將信封壓在燭臺下方,然后撐著大腿站起身來。他的側臉相較九年前凌厲很多,線條分明起來,薄唇微抿,透著一股滄桑的寡言。他神情很平靜,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是時候去解決我自己的事了?!?/br>淳定看了一眼身邊的魂體,又轉頭面視前方,輕輕應了一聲。他知道晏許的意思:既然柳詩藍終于做出了決斷,自己也不能再躲避下去。這是他們相處了9年的默契。明鏡閣從外面看上去似乎沒怎么變化,依舊以一副遠離俗世、超凡脫俗的姿勢高高立在山巔。晏許站在門前,思緒繁雜,感慨萬千。他忽然想起自己考上大學后的暑假偷偷溜進高中校園的那天,cao場的草地依舊,塑膠跑道在烈日下散發著那股極其熟悉的味道。校園里空無一人,只有辦公室的窗口后似乎隱隱有人在走動,應該是來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