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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涯,晏許還是沒有理解所謂的大局觀。不過這也沒有妨礙他參賽的決心,畢竟也是難得的經驗了,等畢業找工作的時候簡歷上也好看一些。三個人就這樣宅在房子里,餓了叫外賣,困了就地躺倒睡一覺。為了能在這空蕩蕩的房間存活下去,他們開始閉關之前,還特意去了家具城買了一組長沙發用來休息,那沙發還可以拉出來當床用。還有一套又長又寬的白色木桌以及椅子用于工作。本來還準備裝上臺式電腦,但是這兩天一直在下雨,他們還沒來得及出門,也就先放置一邊。其實楊醒還突發奇想買塊黑板拿來寫寫公式推導一下,錢之和哼哧一聲說家里有了。楊醒回來一看,黑板呢?錢之和指指隔了客廳和他房間那面玻璃墻:就這個呀。楊醒翻一個白眼:你逗我呢,這黑色的??!我又不色盲。錢之和一臉鄙夷:沒見識了吧。他說著從房間里拿出一盒馬克筆,隨手抽出一支黑色的筆就在那面玻璃墻上寫起字來:楊醒系花有點傻。楊醒當場翻臉,撲過去追著他就打。晏許一邊吃著炸雞,一邊慢悠悠地從沙發上將自己的身體拔、出來,來到玻璃墻面前抬手就寫了一道編程題,然后在旁邊演算。背景里打鬧的兩人打著打著,就湊過來七嘴八舌地討論開了。等一整面墻寫得滿當當的,楊醒拍了拍錢之和:說吧,怎么辦?拆了重新換一面?錢之和嗤笑:你又暴露了你的淺陋無知。然后抬手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白板擦一抹,玻璃墻上的字跡就很快被擦得一干二凈。楊醒沒和錢之和計較,半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把薯片嚼得咔擦響。因為學?,F在在進行期末考,考完的人就要搬離宿舍了,而他住的宿舍樓有些老舊,學校斥資要重修一下。楊醒被分配到一音樂系的宿舍樓里,被人整天各種樂器聲響鬧得不行。家又遠在西邊的C省,于是他就在拖著自己的行李箱來錢之和這里占地盤了,也正好省了來回的時間。冠冕堂皇地稱之為為了革命而犧牲。隨即被錢之和啐了一臉,然后這不長心的家伙又被楊醒追得雞飛狗跳。初賽很快就到了,這天天上下著小雪,把三人都激動得夠嗆。原本一心考慮競賽的思緒,沒一會兒就跑到“會不會積雪?能不能打雪仗”上邊去了。初賽現場氣氛熱火朝天,人山人海的,又開著空調,完全想象不到就一墻之隔的外邊是雪花飛舞的零下幾度的天氣。A市的大學不少,每所大學報名參賽的小組也不少,晏許粗略估計,看這現場,難說沒有一百來支隊伍。“人真多啊?!睏钚衙撓潞窈竦挠鸾q服揣在懷里,小小的瓜子臉不知是被熱氣熏紅的還是激動興奮的,人顯得艷麗不少,在這一水兒戴眼鏡的宅男里尤其引人注目,更何況這人還不自覺地穿著紅色的衛衣。當然,這么說卻冤枉他了。他們這支隊伍的隊服就是紅色的衛衣,左胸口勾著精致的白色鳳凰圖騰。晏許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眼鏡起了白霧,他不耐地摘下來直接收回到眼鏡盒里,本來挺文質彬彬、無害的人瞬間多了一份痞氣。錢之和披散著一頭中長發,嘴里咬著一根棒棒糖,漫不經心地四處打量:“嘖,我當初怎么想不開要答應來參加啊?!?/br>“是你自己死活要來的?!睏钚延檬謸芰藫苠X之和的頭發,一臉嫌棄,“你就不能剪掉這頭發嗎?男子漢留什么長發,你又不搞藝術?!?/br>錢之和啵得一聲把棒棒糖從嘴里拔、出來,指著楊醒,邊說還邊舔舔嘴唇:“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不懂了吧,沒見識?!?/br>“就你懂,就你有見識。也不看看什么時代了,娘炮?!睏钚训芍X之和,用手推開錢之和拿著棒棒糖的手。“你們兩行了啊,白白讓人看笑話?;仡^去報個二人轉比賽,你們一定能驚艷全場?!标淘S仗著自己的身高,一眼瞅到簽到的地方,帶頭向那邊走去。錢之和將棒棒糖塞回嘴里,用舌頭將糖撥到一邊,雙手插著衛衣前面的大兜,口齒不清:“我們灰不灰秦艷所場,厄不資道,但素,楊醒現在已經秦艷所場了?!?/br>“好好說話!”楊醒一巴掌不留情地拍在錢之和的背上,錢之和踉蹌地向前沖了兩步,咳嗽起來,那個叫驚天動地,引來無數側目。楊醒湊過去,笑得不懷好意:“喲,這是怎么了?嗆到了?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您老還不知道呢?”說完,他冷笑一聲,走到前頭去。看熱鬧的晏許也被楊醒白了一眼,很是無辜地看向錢之和:“你招惹他做什么?”“咳咳,是我,咳,招惹他嗎?你,沒看見,咳咳,他剛打我呢!”錢之和好不容易緩過來,只覺喉嚨還是在發癢,并且還被化掉的糖水齁得有些疼。晏許挑挑眉:“行了,簽到去。你等會兒別惹他啊我告訴你?!?/br>錢之和偏偏頭,笑了笑,不作回答。“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不會放棄,到時候真惹毛了你自己處理?!标淘S上前一把勾住錢之和,將人腦袋夾在自己胳膊下方,在錢之和嗷嗷嗷的叫喚里趕上楊醒。卻看到楊醒一臉陰沉地站在那,身前站的不正是之前在京都烤鴨遇到的王言盛嘛。晏許收起和錢之和玩鬧的表情,松開掙扎的錢之和,上前走到楊醒身邊,威脅地看了眼王言盛,低頭問楊醒:“怎么了?”楊醒將自己一口白牙咬得喀吱作響,想起這人剛剛說得話,氣得臉更紅了:“這孫子挑釁我?!?/br>剛本來神情囂張的王言盛見了晏許,竟然不吭聲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著他們。錢之和感覺氛圍不對,湊上前來,到還是那張無所事事的臉,不過上下打量王言盛的眼神就有些不善:“這小白臉誰???挑釁咱女王大人?活得不耐煩了?晏許,上,咬他?!?/br>不等晏許做什么,楊醒就抓著錢之和腦后的長毛,笑嘻嘻地說:“你說什么?”手里一使勁,錢之和不得不仰頭求饒:“我沒說什么??!內什么,這不長眼的怎么惹到你了?”王言盛見自己被無視得厲害,冷哼一聲,不甘寂寞似的說:“大二的學弟們有在這耍猴的閑情,還是乖乖回家喝奶吧?!?/br>晏許上前一步,勾起右邊的嘴角,眉目間有著隱隱的冷意:“這就不勞學長cao心了?!?/br>“別這么急著下斷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