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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說事紅燒雪花:干什么這么冷淡( ̄┰ ̄*)紅燒雪花:哎嘛,好久沒見著你啦,出來吃個飯唄烽火:不說我下了紅燒雪花:要不就吃烤魚怎么樣(﹃)魚味那家的紅燒雪花:別別o(>﹏<)o別,我說我說紅燒雪花:這不我看到你新發的那首歌嘛,你真要回來?紅燒雪花:別誤會,我可樂意你回來~\(≧▽≦)/~就是之前發生的事……你和那誰怎么樣了ノ烽火:還沒見著,你知道無果樹吧紅燒雪花:知道呀知道呀,那個大紫紅吧,最近挺火的。聽說和一小粉紅勾搭上了,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 ̄~ ̄)紅燒雪花:怎么,你對他感興趣???紅燒雪花:哎嘛o(〃'▽'〃)o如果你想要勾搭他的話,我可以幫你呀哇哈哈哈烽火:他是遠山之陽你不知道?紅燒雪花:遠山之陽○| ̄|_,你知道了……烽火:先不說這個了,你把當年那些事的截圖發給我。紅燒雪花:(。_。)紅燒雪花:你怎么知道!Σ(°△°|||)紅燒雪花:不要,那個人好討厭,你要截圖干什么 ̄へ ̄烽火:給不給?紅燒雪花:凸(艸皿艸)你就在我這里橫吧!紅燒雪花:給給給!說著,聊天框顯示了‘對方向你發送了圖片,是否接收’。然后,紅燒雪花又連續發了前后有近百張的圖片。烽火:你就不能打成一包給我?紅燒雪花:(σ`д′)σ不要就算了,還挑刺,美得你紅燒雪花:你準備怎么樣?要幫忙不?元清遠速度地過了一遍圖片,過了近三分鐘才回到聊天頁面。紅燒雪花不出所料又刷了好幾輪的屏。烽火:我需要你幫忙紅燒雪花:你人呢?!怎么又跑了!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狼心狗肺!狼子野心!(╯>д<)╯˙˙紅燒雪花:(⊙o⊙)??!紅燒雪花:shenmemang什么忙紅燒雪花:說說說,本姑娘聽聽看( ̄… ̄)烽火:適當的時候把截圖放出去紅燒雪花沉默了一會兒。紅燒雪花:你要掛那家伙墻頭?紅燒雪花:這……太過(ci)分(ji)了╭(′▽.)╭(′▽.)╯紅燒雪花:66666666紅燒雪花:就等你這句話了!哼,玩不死那小樣(* ̄ω ̄)烽火:那就這樣,挑個時間我們見個面紅燒雪花是除了柳薇薇的第二個知情人,甚至她知道的比柳薇薇還多不少。因為柳薇薇是元清遠的上一屆,比元清遠早一年畢業,在發生那些事的時候她正在作為一個小新人努力工作。紅燒雪花:那我把我家那個木頭帶上紅燒雪花:木頭也很擔心你紅燒雪花在說起正經事的時候通常不會用顏文字,但是她正經嚴肅不過三行字。因為,過了三行字,她總有本領把話扯歪。紅燒雪花:╰(*°▽°*)╯吃魚好不好啦紅燒雪花:明天下午好不好啦╰(*°▽°*)╯紅燒雪花:╰(*°▽°*)╯我們四點半不見不散好不好啦烽火:行吧就這么輕易地訂好了時間地點,元清遠眼疾手快地退出KK號,藍色小海豚揮著小手帕游遠了。‘這姑娘……’旁觀了全程的晏許總算明白元清遠剛剛的遲疑,揮了揮他控制的左手,打字對他們兩人來說還是一個高端的技術活,幸虧以往元清遠聊天也是這么個簡潔的風格。元清遠將紅燒雪花傳過來的圖片整合在一起,將剛剛看到的幾張挑選出來放在另一個文檔里。正當他準備和晏許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聲。元清遠解鎖手機,就看到微信里躺著一條新短訊,頭像是一只眼睛,只留了一句:東西發給你郵箱了。元清遠勾起一絲笑容,挑了挑右眉,對晏許說:‘東西齊全了?!?/br>晏許摩拳擦掌:‘嘿,這下有得玩了?!?/br>只見兩人把郵箱里的視頻又轉發到另一個郵箱里,在看到對方回復一句:保證完成任務,這才松懈下來。兩人知道接下來就看輿論怎么發酵了。關了電腦,元清遠對著黑屏的電腦屏幕一笑,就見屏幕上倒映出他的左半臉也勾出一個別無二致的弧度。‘你說,李故陽和柯檸什么時候會見面?’元清遠控制著右手搭在桌面上,小幅度地上下敲擊著。只見電腦屏幕上元清遠的左眼微轉,透露出一絲狡黠:‘在發布的首映式上,李故陽搞到的票,看完后去了城市廣場?!?/br>‘這么說來,還有三天了?!暹h瞥了眼手機屏幕,剛暗下來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時間:XX16年9月29日。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晚了QAQ去外邊吃飯,回來就趕緊碼字,然而手速完全不像紅燒雪花……快不起來( ̄┰ ̄*)第10章米飯粒的逆襲(十)第二天,本來和紅燒雪花約好的晚飯,因為她家木頭臨時被調配去了外地。紅燒雪花也夫唱婦隨地跟她家老公跑了,一通混亂之后,等上了車到外省的時候才想起來放了元清遠鴿子。趕緊打了電話給元清遠道歉,重新約定一周之后再聚。元清遠掛了電話,對殷殷切切看著他的柳薇薇點了點頭。柳薇薇倏然吐口氣,臉上掛起大大的笑容。其實柳薇薇也沒什么大事,只是圈子里聽聞烽火六月的回歸,幾個曾經合作過、和烽火六月挺合得來的幾個想辦個聚會,慶祝并為烽火六月接風洗塵。幾個人商量來商量去,各自擠了擠時間表,發現今天正好都有時間,就趕緊派了柳薇薇過來通知。哪成想作為主角的元清遠竟然提前有約,不過,現在好了,本來有約的紅燒雪花放了元清遠鴿子,元清遠的時間就空出來了,這才答應了這個聚會邀請。“那還等什么?走走走!”柳薇薇見元清遠答應,馬上拍案而起,驚得他們所在的咖啡廳的店長都走了過來。店長是個帥氣的中年大叔,一身深綠色Polo店服,外罩白底碎花的圍裙,一臉無奈的笑意地走過來。“薇薇,你手下留情啊。這幾天就盡聽你拍桌子的聲音了,你是練了鐵砂掌還是什么功夫,手就不疼嗎?”店長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