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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事全部翻了出來。這次不用田小守再糾結,因為田大樹被提起公訴,以拐賣、誘/jian/婦女的罪名被判20年有期徒刑。然而輿論其實并沒有說錯什么,無論從律法還是人情上田小守都覺得判得輕了,畢竟雖然一直在爭議,但現在國內并沒有廢除死刑,只是慢慢減少了死刑的案例。光宋氏巨大的偷稅額度其實就足夠判死刑,可因為宋梓瑜有精神病史最終還是輕判。庭審當天,宋梓瑜沒有請律師也沒有說一句話,好像所有事都和她無關一般,她就那樣直挺挺地站著,連帶著手銬穿著囚服都掩飾不住這個女人姣好的容貌,但這次沒人再給她贊譽,媒體大肆宣傳宋梓瑜的惡行,配上那站得筆直的身影的照片還會加句不知悔改。似乎心不在焉的感覺多少會影響到周圍的人,田小守聽到判決后心中的情緒連自己都覺得晦澀難懂,于是他開始張望,在旁聽席他看見了宋傾心,但也只有宋傾心一人。“宋傾心不把他父親帶來嗎?”田小守多多少少聽林格提過一些宋家的事,他還以為宋傾心巴不得讓她父親親眼看見那個將他折磨瘋的女人遭受審判,即便為了顧及家族顏面,他們并沒有把這件事鬧上法庭。“傾心她不忍心,所以只要她親眼看見就好?!绷指裰挥刑岬剿蝺A心的時候眼神才會變得溫柔,那是發自內心的暖意,任憑你演技再高都無法表演出來。可是林格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看向宋傾心,不如說從宋傾心出現林格就沒有再看向旁聽席,好似有心靈感應一般,你來了我就讓開,我只要知道你在就好。這邊嚴肅的庭審按程序一項一項地進行著,而另一個隱蔽的房間也坐著兩人認真看著這場官司。單斯墨對當年的事大概是知道最少的人,無論是顏白還是單斯遠都說不關他的事,他不用了解。他唯一清楚知道前因后果的一件事,也是單斯遠偶爾一次酒醉說漏嘴時他才不得不聽見的事。“我告訴許清音顏白懷孕了,說我不希望我的弟弟和我一樣得不到單狩的關心,并生活在這樣畸形的家庭。但我那樣說真的只是希望許清音能下定決定結束和單狩的關系,以她自己為重心的生活,而不是像寵物一般,除了活著,整個世界就只剩下單狩?!?/br>許清音當時那種狀態,病房不可能沒有監控,單斯墨不用多想都知道這話最后穿進了單狩的耳里,所以單狩才會第一次對單斯遠用了家法,單斯遠才會第一次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等出院后,即便有心,也無能為力。這是單斯墨不知道田小守是否知道,單斯遠遭受的懲罰并不會讓單顏兩家掌權者有所畏懼,反而會激起兩位老者的憤怒。隔代親似乎是人之常情,在兩大家族單斯遠的優秀足以讓單老爺子和顏老爺子用心疼惜,所以當年的事情才會變成那種失控的狀態。單斯墨扭頭看了眼單斯遠,單斯遠的眼神是那么專注,即便他都注視了單斯遠半天,單斯遠的目光仍落在屏幕上,只因為那里田小守會出現。不過時至今日他已經不會再有吃醋這種情緒了,這人是他的哥哥,那就一輩子把單斯遠當成哥哥就好,至于田小守,應該有一天他能完全接納,作為他的“嫂嫂”。“哥,想什么呢這么嚴肅?是因為沒查到是林格一步一步引導田小守實施報復的嗎?”房間內氣氛有點壓抑,單斯墨玩笑地說,想調節下氣氛。“沒,我只是看著總感覺小守又瘦了,他胃不好,不知道最近有沒有疼?!眴嗡惯h說這話完全是下意識的,他向來不愿意對親近的人撒謊,所以單斯墨問了他就說出了心中所想。田小守真的瘦了好多哦,光看著腰上的皮帶,他就知道又扣進去了兩格,本以為交給安磊照顧至少能保證身體健康,但……“嘖,秀秀秀!我跟你講秀恩愛分的快!”單斯墨忍不住嫌棄地把頭扭回來,簡直了,這事結束后他也不搬回家里了,反正他房子多的是,住哪都不想看見秀恩愛的!“為什么要分手?我和小守沒有分手的理由啊?!眴嗡惯h聽到單斯墨這話才發覺自己說出了完全不符合自己作風的話,不由輕笑來調整表情,庭審快結束了,等會到停車場去接小守吧。單斯遠微笑著說,“至于林格,我確實不知道他竟然從在監/獄讓小守發現許清音的身份起就開始實行他的計劃了,不過林格該謝謝他的理性,并沒有把小守當槍使,不然我也不會幫他?!?/br>“說的好像你沒得利一樣?!眴嗡鼓恍愕讲凰?,毫不留情揭自家兄長的老底,“你不也是從把田小守接回家就一步步按著你的計劃走?各取所需,你和田小守還真是般配!”“不過啊,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發現田小守不是真的怨恨你?畢竟當年的事沒人和他解釋吧,宋梓瑜不誤導田小守就不錯了?!?/br>“從我去安磊家找小守的時候,小守倒掉我做的飯的時候手抖了下,還那么著急趕我走,不像小守的作風。小守要是恨極一個人,會直接上拳頭,才不會用這么溫和的手段?!?/br>提到此事單斯遠嘴角的笑意變淡很多,確實,小守給過他太多提示,但是他卻在小守不辭而別后就慌了神,任何事都無法專心處理,才在國外安排單狩的葬禮的時候被那些所謂的親戚趁虛而入,平添不少麻煩。也耽誤了他回國的時間。“所以即使田小守拿到那么多股份你也不擔心?但是田小守以那么低的價格賤賣了40%,我們要再收回來不還是要花很多冤枉錢?”既然提起,單斯墨干脆索性問完,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他幫不上什么忙,只能做到不打擾。“哦,小守賣掉股份的那家公司是我在那邊留學的時候閑著注冊的一個大發時間的公司,后來回國移了80%的資產回來,基本留了個空殼在那邊以備不時之需?!?/br>“擦!哥,你天天想這么多會早衰的吧!”單斯墨震驚了,他沒記錯的話他哥讀的是雙碩士吧,上學期間還在打理單氏在美國的分公司,竟然還能留出時間再開家公司?而且最牛的是瞞過了所有人,連單狩都不知道這事。“瞎想什么呢,與其擔心我,你還是擔心下你自己,你期末掛了三門,老師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我拒絕了補考,你直接重修吧?!眴嗡惯h起身,庭審差不多結束了,他該去等田小守了。“哈?哥,你要不要這么狠,那些課全是理論,什么用都沒有啊,找人代考不就完了?!眴嗡鼓粷M地攔住單斯遠,怎么又扯他身上了?“小守高中沒畢業都能考年級第一,你有什么不行的?”單斯遠笑笑推開單斯墨,留下還想反駁的單斯墨離開了房間。單斯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