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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有了些變化,像是有點迷茫和驚奇,但也是一閃而過,如果不是姜糖糖一直看著她的表情,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容冉沒有像其他的藝人一樣,想要談個戀愛,對于感情上的事情更是很少說,擇偶標準都沒有。但她也知道。容冉不會太喜歡自己追問她和季靖煊的過往,所以說到這理性的不再接著問。 “對了,你明天要去哪,用不用我跟著?” 容冉回過神:“不用了,你休息休息。已經連軸轉了這么多天,給你放一個假?!?/br> 她不知道,收到的那些花里,還有季靖煊送的…… —— 季靖煊現在還緩不過神來,可見那次見穆老爺子讓他收的驚嚇還蠻大的。 那天他進了老爺子的書房,老爺子叫了聲臭小子。他記得兩個人還沒熟悉到這種程度,至少對于現代的兩人來說。 穆老爺子精神奕奕的,讓他坐下,然后笑著開口:“臭小子,聽說你收購了嘉源,我記得里面有一位藝人,名字叫容冉啊?!?/br> 季靖煊聽著他說的這話,腦子里有什么閃過去,謹慎開口:“我之前看過一本書,里面有一位鎮國公,也姓穆?!?/br> 話剛說完,肩膀就被狠狠拍了一巴掌,痛的他覺得骨頭都被打碎了。身體還是沒有以前好,還要多加鍛煉才行。 就聽見穆老爺子疑惑了一聲:“怎么弱成這樣?”然后接著說:“我一看就知道是你小子,不用拐彎抹角的試探,我就是鎮國公。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年了?!?/br> “……”這么直接。 季靖煊:“我去年,穆爺爺怎么知道是我的?!?/br> 穆老爺子示意他給自己倒上水,一臉的神機妙算的神情:“我是最先見到容小姐的,我記得她。后來我查到你一直在國外,后來不知道怎么回到國內,還當了她的助理。直到你收購她所在的公司,我意識到你小子應該也是從古代過來了?!?/br> 季靖煊給了他一個敬佩的表情,然后接著說:“我剛才來的時候就有些疑惑,猜測你讓我來見你的目的,因為我記得在現代兩人并不認識?!?/br> 也許是再見到跟自己有同樣記憶的人,季靖煊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接著說:“我一見穆釗就知道他祖父是您,想來拜訪可是沒有由頭。這里的一切都很快速,那時候我們往邊境要一兩個月,現在能兩三個小時就到。書信幾乎被淘汰,想跟誰聊天,直接一個電話就過去了?!?/br> 看他一時說這么多,穆老爺子慢慢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也沒有剛才放松:“你是不是知道,你夫人已經去世了?” 季靖煊臉上的輕松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呼吸都不由自主的一滯,那個說那么多話的人好像不是他,在穆老爺子以為他不會接話的時候,聽到他說:“知道了?!?/br> 穆老爺子名為穆國泰,那時候最喜歡的小輩,除了周家那個嘴甜的小子,就是季靖煊。 猶豫了一下開口:“你向來有自己的主意,你有沒有什么想問的?!?/br> 季靖煊心里有些緊張,因為本以為會永遠得不到的真相,現在竟然有機會得到故人的解答。 “我找到容冉的時候,附近的人說,她是自盡。后來我來到這,容冉告訴我她是被人謀害的?!闭f到最后,聲音越來越低,像是被捏住了喉嚨,好久才艱難發出來的。 穆國泰看著他的神色,心中不忍,將事實說出口:“是公主?!?/br> 季靖煊聽著這個回答愣了一下,顯然在他意料之外:“公主怎么會做這些?我以為京城中的流言,只是百姓為了找個趣味。而且,我進宮見陛下。陛下絲毫沒有那個意思。公主不是去和親了,聽說燕國國君是個很出色的人,該是兩情相悅,不然陛下怎么會送自己唯一的公主去和親。重要的是。我和阿冉都沒有惹到過她,怎么狠心……” 說著說著,他好像已經摸到了一些真相,最后只能用一句沒有惹到她,作為無力的結束語。 穆國泰知道的要多一點:“你將你母親和容冉接進京城前,是不是跟周暉救下了被流匪攻擊的鏢隊?!?/br> 季靖煊記得這件事,他還因為救一個小公子被砍到了后背。 他意識到點什么,還沒回答,聽到穆老爺子接著說:“公主就在其中。她貪玩出宮,為了不引起注意,尋她的侍衛扮作鏢師護送她回宮?!?/br> “后來京中的流言,是公主杰作。你匆匆離京找容冉,周暉心中生疑。他查到你夫人常去藥鋪,就去碰碰運氣。正好找到了一位趙大夫,從他口中知道了中毒的事情,又聯想到被公主匆匆以不敬之罪拔舌的連翹,知道事情不會太簡單??蓻]有人證與物證,又不想就這樣放棄。隔了幾天,我和周太傅一起,上了送公主去和親的折子?!?/br> 季靖煊知道這其中還有沒說的事情,比如將他蒙在鼓里,遮掩阿冉已經去世的消息。比如,肯定是查到了什么,才能讓陛下同意送公主和親。他沒有遲疑,把想知道的都問出了口。 穆國泰沒有隱瞞,也一并告訴了他:“你的才能有目共睹,邊疆又一直不穩,不能失去你這一位大將。至于你不時查到容冉的蹤跡,是我們先安排好的。送公主和親,是我們找到了一個嬤嬤。據她說,容冉被殺當晚,她在外面接應。這嬤嬤,是公主身邊人?!?/br> ☆、阿冉 季靖煊坐在餐廳里,數次把擺放整齊的餐具重新放置。心中想著到時候兩個人過來也沒事, 他一定要想辦法跟容冉單獨聊聊。 對著窗戶映出來的人影, 又理了理領帶??戳丝醇s定的時間,還差一個小時。一個小時, 很快的。 可是老天爺偏偏要跟他作對,上午明明還是很好的天氣。這時候竟然變得黑壓壓的, 餐廳的光線卻依舊明亮,沒有受太多的影響。 就像季靖煊, 表面裝作的再平靜, 心中的波浪已經快要控制不住, 隨時都能跟遠處天空下不停翻滾的云朵融為一體。只等著再也控制不住,先是雷霆萬鈞, 再是瓢潑大雨。 一切都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卻沒有讓心情有所輕松, 只是更加難過。 有人說糊涂著是活一世, 明明白白的也是活一世, 何苦執著。季靖煊自認從來都是要明明白白的,不知真正糊涂的只有自己一個。也許當初他想過某些可能, 可是在得到那些似是而非的線索時,那種如同螢火蟲般大小的希望,讓他將最后一點理智化為烏有。 再一次看向手表時,終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表情依舊,囑咐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然后站起身來給對方拉開凳子。 “孫小姐?!?/br> 孫麗麗見到救命恩人很是激動,連忙應:“季先生?!?/br> 她注意到季靖煊在看到沒第二個人出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