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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隱瞞病情并且不打算接受化療的,本來治不好的病何苦多受一份罪呢。她這輩子有許多放不下的事情,放不下錢,放不下權,放不下兒子,也放不下算得上美麗的容貌,化療要掉頭發,要變老,還是算了吧,白若紅想,人都會死,她死也要死的漂漂亮亮的。白童在一處隱蔽的露臺上抽煙,沒注意身后什么時候來了個醉鬼,醉鬼頭一次來別有洞天,被這里的花花草草迷了心竅,看見白童站在夜風里抽煙,一舉一動都是風情,活脫脫一根上品仙草,立刻心情激蕩,覺得自己撿到了漏網之魚,眉開眼笑地就撲了過來。若是擱在別處,白童對這種人渣肯定不會客氣,但別有洞天是他的地方,他好歹算半個主人,顧客是上帝,他做生意的不能打送錢的人,打客人的臉就是打自己的臉。白若紅教過他不止一遍。白童只好一邊應付那醉鬼動手動腳,一邊抽出手來打電話叫保安。"小寶貝,來親一個......"醉鬼抱著白童不松手,湊過來一張大紅臉。"先生,先生冷靜,"白童有些哭笑不得,又不太敢真用力,只能抓著那人的下巴,把他的臉扭一邊去了,"我不是......"醉鬼不肯放棄,摟著白童的腰,往他身上蹭。保安來了,潘云來也來了,一來就見著白童跟一個猥瑣醉漢糾纏在一起,臉上還掛著點不太真切的笑意。潘云來看見這場面就熱血上頭,眼睛里燒著火,過來一把將醉漢揪住領子摔在了地上,保安們七手八腳把人按住了。"打死算我的。"潘云來先上去當胸給了那男人一腳,隨后輕飄飄扔下一句話。白童反應過來,連忙制止,跟潘云來解釋:"就是客人喝醉了,我也沒怎么樣,算了吧。"潘云來叼著煙斜睨了他一眼,說:"什么時候輪到你來這里說話了?"保安們已經動手了,醉鬼蜷縮著身體哀嚎,口鼻鮮血直流。白童沖過去讓他們停手,喊道:"你把這里給了我mama,這是我的顧客,我憑什么不能說話?!我說不能打就是不能打!"潘云來深深吸了一口氣,讓保安把人先帶下去,等到所有人走出視線了,他轉過身,冷冷看著白童:"剛才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十二白童看著潘云來,深吸一口氣壓抑胸臆間沸騰的情緒,他不想跟潘云來鬧得太僵,畢竟他們這兩年的太平日子來之不易,這種微妙的平衡一不小心就會打破了。他已經不介意與潘云來用這樣的方式陪伴共存,但前提是對方不要太過分。白童舔了一下干澀的嘴唇,勉強笑道:"三哥別生氣,嗯......我的意思是那個人好歹是照顧生意的客人,喝醉酒才做了蠢事,沒必要跟他認真......""客人?"潘云來走到白童面前,把人抵在身后的石頭欄桿上,他低頭掃見白童掙開的領口,鎖骨下方白皙的肌膚上有幾道紅痕,那是剛才跟那男人拉扯的時候弄出來的,潘云來覺得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疼,語氣更加刻薄冰冷,"你這意思是要子承母業?紅姐別的沒教會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教得很到位?"前兩天白童出去跟人吃飯,半夜不回家去送同事,大街上又摟又抱,在別人家里呆了一個小時才出來,這就已經夠讓他窩火了,今天一來就看見這小妖精跟一個醉鬼拉拉扯扯,眼眉帶笑風情萬種,還口口聲聲說不能得罪客人?這是要上天??!潘云來氣得手發抖,心想果然不能對這小孩太好,簡直蹬鼻子上臉,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掀瓦。一聽潘云來說紅姐白童就急了,要軟磨不能硬泡的原則也忘了,你監視我我忍了,你教訓我我聽著,你捎帶上我媽干什么?!白童冷哼一聲,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潘云來,譏誚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我天生就是會勾引人,娘胎里帶的,要不三哥也看不上我吧?"潘云來瞇起眼睛,呼吸停滯了兩秒鐘,緊接著他半蹲下身一用力,把白童整個人扛起來,甩在了肩頭上:"說的對,紅姐教不好你我教,今天我給你治治這個勾三搭四的毛病。"白童猛地雙腳懸空,心跟著提到嗓子眼,短暫的恐懼之后是更深的憤怒,他又踢又打,用小尖牙咬潘云來的背:"你放開!放我下來!"潘云來不為所動,輕輕松松把他一路扛著,到了自己的專屬房間。白童痛恨這個房間,他不堪回首的第一次就是在這里,潘云來以前跟別人鬼混也沒少在這里,簡直想想就惡心,他用手肘猛擊潘云來的肩背,事到臨頭才覺得自己的力氣不夠用,怎么他媽沒早點去健身?"我不要......放開!救命!"白童眼睛通紅,徒勞地掙扎。這一路過來,有服務生或者公主小妹看見了他們,也只當是老板跟小情兒玩情趣呢,一個個笑容曖昧有多遠跑多遠。潘云來生生受了白童這幾下,疼得他皺了皺眉頭,可真是有年頭沒人敢讓他吃苦頭了,簡直又好氣又好笑。"你厲害了,童童,敢跟我動手!"潘云來把白童扛進房間,一腳踹上門,把人扔在床上。白童被摔得頭暈眼花,脖子差點斷了,他罵了一句臟話,彈跳起來往外跑。潘云來攔腰把他抱回來,稍一用力就掀翻在地,緊接著欺身壓上,順手就把他上衣脫了。白童手忙腳亂地掙扎,尖叫道:"你別碰我!"他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揚著手要打潘云來,簡直是要拼小命的架勢。潘云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氣到想笑:"別碰你?誰跟我睡了五年,求著我要?!"他掐住白童的細脖子,只用了一點力,白童就覺得呼吸困難,血液直沖上頭頂,眼前全是金色的星星,他知道自己就是只不會飛的小笨雞,長了翅膀也飛不到哪里去,潘云來動動手指,就能把他掐死。白童不敢動了,他無力地垂下手臂,躺在地上裝死魚。潘云來顯然對他這樣子并不滿意,他想聽見白童柔聲軟語的呻吟和撒嬌,想聽見他yuhuo中燒的"進來"和瀕臨崩潰的"不要"。他捏著白童的臉,把他的頭發揉亂,不緊不慢地把他的褲子也脫了,手插進他大腿根磨蹭,挑逗他低著頭的小兄弟:"怎么不鬧騰了?繼續啊,三哥有的是精力陪你玩兒。"白童半死不活地說:"做不做?要做趕緊的,小爺累了,不想伺候。"潘云來真是沒脾氣了,一股股邪火往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