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采擷的小嬌花。白童抱著他的小奶貓暖暖,盤腿坐在浴室門口的地毯上蹲守。嘩嘩的水聲停止,白童臉上的神情從枯萎凋零到欣欣向榮只用了不到一秒鐘。潘云來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腳邊蹲著一朵向日葵,仰著臉沖他這大太陽笑得正開心。"喵~"向日葵說。潘云來覺得好笑,他蹲下身摸了摸白童帽子上的貓耳朵,又撫上男孩的額頭,用拇指擦掉兩滴汗珠:"穿這么多,不熱嗎?"白童老實回答:"熱。"潘云來笑著吻上白童的嘴唇,不緊不慢去剝他的衣服,這衣服做得方便穿脫,一道拉鏈從喉結處直接延伸到下腹部,潘云來拉下拉鏈,順手抓住白童半硬的器官,緩緩動了幾下,直到它完全挺立起來。暖暖不樂意地喵了一聲,跳下地跑了,白童緊緊抱住潘云來脖子,在他的動作中發出含糊誘人的呻吟,一聲聲學著貓叫。潘云來的耐心很快就消磨干凈,他很潦草地幫白童發xiele一次,就在男孩還癱軟在高潮余韻里時,簡單直接地進入了他的身體。白童一般都會自己做好準備,不用金主在這些瑣碎事情上cao心,所以潘云來插進去的時候沒有太多阻力,潤滑充分的甬道對他只有緊實的擠壓和貪婪的吸吮。潘云來一直把自己捅到底,在甜蜜的包裹之中發出一聲悠長滿足的喟嘆,荒謬地發生出一種給自己的寶貝找到家的錯覺。他真是愛死了身下這只小狐貍,五年也沒膩,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膩。有日子沒做了,即便做了準備也還是痛,白童張張嘴發出無聲的痛呼,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他緊緊抓著潘云來埋在他肩窩里的頭,手指插進他短且硬的頭發里,指甲一不小心刺痛了對方的頭皮。"怎么了?不舒服?"潘云來生生剎了車,喘著粗氣貼近白童耳邊問。"沒有。"白童說,"很爽,你繼續。"潘云來就不再憐惜他,放開了力道使勁沖撞,把坐墊墊在白童腰下,抓著他白皙的腳腕,一下下狠狠插到最深處。時間長了,力道太猛,白童就受不了了,他只希望潘云來能快點出來放過他,于是他變著花樣叫出了九曲十八彎的動靜,到最后啞著嗓子罵人的臟字都脫口而出。在白童罵了一句"艸,你他媽快點干死我"之后,潘云來酣暢淋漓地射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毛病,偶爾白童在最激動的時候說幾句臟話,他會特別興奮,也許是過去血雨腥風的日子過得爽,現在安分守己的太平日子反而缺乏沖動,乖巧甜美的童童偶爾兇猛一下,就讓他憶起往昔的崢嶸歲月一樣。潘云來伏在白童身上急切地親吻他,白童也盡職盡責地回應著他,還在他打算抱自己起來去沖澡的時候,一言不發地拒絕了他。"怎么?沒要夠?"潘云來撐起身子,緊緊盯著白童的眼睛。白童沒說話,爬起來跪在潘云來雙腿之間,把他剛剛射完軟下去的性器整個含進了嘴里,把那上面沾著的白色濁液舔一舔吞下了肚。"唔......"潘云來輕輕叫了一聲,抓住白童的頭發。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器官在唇舌挑逗之下迅速充血緊繃,很快白童的口腔就只能勉強含住半個粗大的柱身了,他用手抓住巨物底部擼動,閉著眼睛賣力舔咬吸吮猙獰巨大的頂端。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童覺得自己把所有會的技巧都用上了,因為重復機械的動作,他的唇舌很快酸麻沒知覺了,甚至嗓子眼里都被頂得疼。潘云來很享受,他興味盎然地用手指抹去白童眼角激出來的淚水,壞笑道:"你這不是自找的嗎?"他按著童童的后腦來了兩個深喉,終于全射進了他嘴里喉嚨里。白童差點吐出來,忍著咽部的不適感,捂著嘴乖乖地把精華全吃了。片刻之后,他抬起紅紅的眼睛,對潘云來說:"不夠。我還要。"這一晚上折騰到凌晨兩三點,兩個人迷迷糊糊不知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的,第二天醒來日上三竿,潘云來斜靠在床頭,叼了根煙盯著白童看。白童拿了打火機爬過去給他點煙,又膩在他身上撒嬌說:"三哥,給我抽一口。"潘云來把煙塞進白童嘴里,摸著他的頭發問:"說吧,又想要什么?"昨晚上這小孩那么主動熱情,肯定是有事想求他了,這么長時間在一起,潘云來能從他最細微的叫聲里分辨他是真的爽到了,還是為了哄他裝的。白童也不矯情,朝潘云來吐了個煙圈,軟軟求道:"想去工作。我畢業都幾個月了,呆在家里快長毛了。"潘云來挑起眉毛,冷道:"我什么時候說不讓你工作了?云和旗下那么多公司,你想去哪家想做什么職位不是隨便挑嗎?"白童低下頭,斟酌著接下去的話要怎么說,他不得不小心,潘云來的控制欲獨占欲之強已經到了泯滅人性的地步,四年前因為高考報志愿的事情,他曾經和潘云來大鬧了一場,現在胳膊上還留著刀劃出來的疤痕。"我......我自己找到工作了,"白童小聲說,"我能不能不去云和旗下的產業,大家都認識我,都照顧我,那多沒意思......"潘云來哼笑道:"你是怕我管著你吧?翅膀硬了想飛?"白童趕緊抱住潘云來,頭在他胸口蹭,帶著哭音辯解道:"沒有沒有。我就是一只小家雀,我飛也飛不出三哥的手掌心,我就是想挑戰一下自己,您就當給我一個體驗生活的機會好不好?"潘云來被他蹭得心軟了一半,沉吟片刻終于點了頭:"可以。但是我有要求,這工作必須作息規律,別動不動就出差加班,讓我找不到你,還有不能有應酬,我的人陪客戶吃飯喝酒,和領導聚餐賠笑臉什么的我可忍不了,另外少跟同事出去玩,你的時間都是我的......能答應嗎?"白童在心里罵了一句神經病,嘴上堅定不移地答道:"能。"二白童出生于一個大雪飛紛的寒冬之夜,外頭北風呼嘯,把窗欞吹得呼呼作響,別有洞天最頂層的小房間里倒是溫暖如春,一群鳥兒一樣嘰嘰喳喳的女孩圍在臨時產床的旁邊,手忙腳亂,個個臉上都是驚恐的神色。白若紅那時候還不是紅姐,她只是個小姐,沒人知道一個小姐為什么非要堅持生個拖油瓶的小孩出來。她的預產期原本在一周之后,可肚子里的那個偏偏等不及,只用了不到半小時便呱呱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