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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拒絕。云錦卻不覺得被落了面子,還是笑著,驢唇不對馬嘴:“我等你回來?!?/br>說完,二人分道揚鑣。而秦瑛那一邊,恰恰分出了勝負,秦瑛外頭看著葉蕁蕁:“萬幸葉姑娘的劍不能出竅,不然在下怕是要給師尊丟臉了?!?/br>葉蕁蕁典型的輸人不輸陣,仰頭看著秦瑛:“即便如此,筱碧的搭檔,還是我?!?/br>秦瑛:“……”便是在這段時間里,李初遙看著有臺子換了人,便又抱著琴下了場,不出意外還是很快回到了觀禮臺上,面不改色,繼續觀察臺下。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看到這里的你,么啾~第48章搶眼葉蕁蕁輸給秦瑛之后,直接上了觀禮臺,迎面撞上的便是秦筱碧略帶復雜的目光,葉蓁蓁也在看著她,嘴角好似有點點弧度,葉蓁蓁再笑,葉蓁蓁居然在笑?葉蕁蕁整個人都不好了,葉蓁蓁是她帶大的,她其自然曉得,對方才是真正的不茍言笑,也是因此,她回來后還懷疑過自己的教育問題。至于葉萱的表情,那就更詭異了,這人正看著臺上的秦瑛,表情比秦筱碧還一言難盡。“他們怎么了?”葉蕁蕁暗搓搓傳音給秦筱碧。秦筱碧深深看了她一眼:葉大哥大約在思考如何向瑛瑛提親。葉蕁蕁:“?”她還是不解,秦筱碧卻側過頭不看她了,不知為何,葉蕁蕁從她的眼神里解讀出了這么一個詞:自求多福。她滿腹狐疑地站回了葉蓁蓁旁邊,卻聽葉蓁蓁道:“jiejie笑著很好看,要多笑笑才好?!?/br>葉蕁蕁第一反應是:這么溫柔一定不是我meimei!然而側過頭去,恰好便能看見葉蓁蓁轉過來,朝她展顏一笑,一時間,她都忘了反應,心說有句話說得不錯,有些不常笑的人,忽然笑起來,當真驚艷,她道:“你也是,笑得很好看?!?/br>一句話,葉蓁蓁又轉了回去,秦筱碧聽著她們互動,幾乎有扶額的沖動。而葉蕁蕁也終于回過味來了,葉蓁蓁說,她笑得很好看,方才,在臺上,她挑釁秦瑛的時候,好像,是笑了的,葉蕁蕁,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一個男人,笑了。葉蕁蕁:“!”她ooc了??!一時浪過頭,翻船了……葉蕁蕁內心無語凝噎,看向秦筱碧,而秦筱碧,不理她。然后葉蕁蕁就帶著一腔悲憤提劍下場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故而,葉蕁蕁徑直走向了秦瑛,隔壁的臺子。結果便是,秦瑛在間隙時覺察,隔壁的妹子,比一開始更殘暴了。他琢磨著,是時候該回觀禮臺上,他并沒有興趣跟葉蕁蕁再打一場。而那一頭,佟未尋依舊保持著連勝,不知疲倦,至于李初遙,他依舊是上上下下,不斷挑戰不同的人,盡管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結果是不變的,他沒贏過。不過,若是仔細觀察被他挑戰過的人,便會發覺,里頭,一個劍修都沒有。而原本,在場大多數都是劍修,李初遙是在刻意避開劍修。發現這點的人不少,雖好奇,但總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李初遙顯然已經不至于讓他們浪費時間來猜測了?,F在場上,除卻佟未尋,最為顯眼的還有一人。在一個姑娘又勝了一場之后,筑基期那一片一陣嘩然,連其余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與佟未尋一樣,自從上場變沒敗過,不管遇上什么人都游刃有余,甚至比佟未尋還輕松,而周圍人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贏的。看著嬌俏的小姑娘站在臺上從容不迫,大多數人都記住了她身份,靈犀宮宮主,染姝,染恨生。季邈遠遠看過去,倒是看出了些許門道,只聽站在林玦身邊的季妍笑道:“染姝的陣,已經能夠困住金丹期的修士了,便是遙遙和未尋,都未必能在她手里討得好處?!?/br>染姝確實打不過金丹期修士,只是,用陣法折磨折磨對方,并順利從對方手中逃出,是不在話下的,至于筑基期修士,她在陣法上的造詣,足夠叫他們不戰而敗。林玦也看過了一場,忍不住皺眉:“她當真只修陣法?”季妍聳肩:“她自學的,可以說,這一輩人,有太多天才?!?/br>她說得輕松,其間擔憂也是不能完全掩飾的,這一輩人,確實天才太多,如今那兩位又齊聚一堂,這天下,怕是要亂。不過吧,幾百年風平浪靜,總要熱鬧些,只能說,這些孩子生在了好時候,就如同三百年前,若不是那頭兇獸,也不至于捧出個浮玉七子的名聲。一切都不過是機緣罷了。便是日落西山的時分,李初遙又輸了一場,正打算離去,卻聽隔壁臺子上的人喊了他一聲,回過頭,便看見云錦笑吟吟的一張臉:“云中郡,云錦,金丹后期,劍修,不知李公子可賞臉?”原本是該收尾了,其余臺子上不管勝負皆是離去,李初遙也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佟未尋也在上觀禮臺的路上,聽到了聲音,腳步一頓,便又置若罔聞。這該是這一天最后一場了,李初遙稍加猶豫,便上了臺子,橫琴在前:“浮玉門,李初遙,金丹初期,請前輩指教?!?/br>李初遙這話說得一本正經,云錦便更是歡樂了:“李公子是個妙人,不過既然是華胥選中的人,那又何必喊前輩,喊我一聲哥便是了?!?/br>想了想,又提醒:“未尋也該喊我一聲哥來著?!?/br>這句話毫無疑問是叫佟未尋聽見了的,李初遙在臺上,自然看不見佟未尋面色瞬間沉了下去。云錦不曾說錯,他算是云影的堂侄,算是云影培養著的人,不然也不至于能夠在云影沒空時與紫云一同代表云中郡前來。但他雖這么說著,若佟未尋不愿,他也不能強要佟未尋叫他一聲哥,他這一輩,唯有佟未尋擁有修習冰道的天賦。云中郡的人,對他的臣服是烙在骨子里的,而那種畏懼,也是無法消除的存在。這一點,由不得云錦不信。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公平,畢竟,責任伴地位而來,如同他那個堂姑姑,不是不曾反抗,只是到頭來,誰能逃脫命運?有人憐憫云錦,不管他如何努力,云中郡的主子,終究會是旁人,卻沒人曉得,跟在云影身邊的云錦,看這位堂姑姑的眼神,反倒帶了憐憫。有些事,總是可悲有可笑,譬如說,他的堂姑姑啊,竟然對自己親兒子動過殺心。果然還是這個得了華胥的李家公子更有意思些。李初遙沒像云錦一般想這么多,與他而言,比試便是比試,云錦是他今日對上的第一個劍修。被秦瑛用劍追打了兩個月,他也想知曉,與真正的劍修對上,會是什么樣的感受,畢竟,他這十幾年,最熟悉的,便是劍了。雖說,他最想試的,是佟未尋那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