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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接著準備找車往村里去。折騰了一整天,到潘宇當初落腳的那個村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大家只得買來方便面填了肚子,趕緊睡了繼續明天的行程。劉越晚上跟李恩睡的一間房。劉越從小就有點容易暈車,碰到這種山路全靠暈車藥挺著,這會沾著床就爬不起來了。說是困極了,但是因為第一次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除了蟲鳴沒有一點聲音的地方過夜,劉越居然睡得不怎么踏實。捱到后半夜,總算是覺得身上的乏散了些,就想干脆起來洗個澡再睡。躡手躡腳的走進小旅館的廁所,打開燈走到洗手臺,抬頭的那一剎那,劉越差點沒被嚇出心臟病。從洗手臺上掛著的鏡子里,劉越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后站著一個骨瘦如柴卻目光如炬,通身穿著深藍色的對襟粗布衣,頭上還包了一圈藍色頭巾的矮小老頭,也正直勾勾的從鏡子里盯著自己!使勁咽了口口水,劉越才壓抑住了自己幾乎就在舌邊的驚恐的叫聲。他一邊若無其事的打開水龍頭洗著手,一邊腦子里飛速的運轉:不管這個老頭跟著自己是有心還是無意,他能躲過自己和李恩的眼睛,肯定就不是一般的鬼。最好的選擇就是無視他,否則真有什么意外,隔壁睡著的隋沐潘宇還有何川海,一定會跟著遭殃。強做鎮定的跨進淋浴間打開花灑,卻聽到老頭突然說道:“你眼鏡還沒取?!?/br>劉越習慣性的去摸鼻梁,卻脊背一涼,聽到老頭陰沉沉的說:“還想假裝看不到我?!?/br>劉越在心里權衡再三,想著李恩還在外間,再不濟拖延時間讓大家逃走應該沒問題,于是只得伸手關了花灑,轉身朝向老頭的位置,想著跟他套套話。卻在回身的那一刻,又呆立在原地——前一秒還在說話的老頭,又不見了身影!他目光一轉,卻在鏡子里看到原本空無一物的位置,明明就站著那個老頭。劉越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他也算是見鬼多年,這么詭異的場面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悄悄的把目光在鏡子和老頭所在的位置轉了好幾圈,老頭終于不耐煩的問:“別瞎琢磨了,我現在就是一縷散魂,你能在鏡子里看到我已經是我的造化了。你過來,我有話要說?!?/br>劉越躊躇了半天,還是決定站在了一個側身能從鏡子里看到老頭身影的位置。講真,見鬼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憑空聽到有人說話,還真的是有點心頭發毛。老頭也不甚介意的看了一眼,說道:“我雖然暫時沒死,也是時日無多了。但是心里還有心事,我怕我做鬼也不能安生。所以才著急找人幫忙。本來,我看上的是隔壁那個小伙子,但他不僅看不到我,而且身上有個護身符,我想稍微靠近點都不能?!?/br>“我我我……我也有護身符啊?!眲⒃绞置δ_亂的從領口拉出紅繩掛著的桃役,擋在自己前頭。“.……所以,我本來是想找外頭睡著那個,誰知道,看得到我的居然是你這個看上去最讓人覺得不靠譜的?!崩项^倒是很坦陳的樣子,只是表情一變,突然就垂下眼,一副憂愁的樣子,說道:“我等了很久,原以為只能帶著不甘墮入輪回,沒想到能遇見你們,所以,怎么都不愿意輕易放棄。小哥,算老頭我求求你,看在我黃土掩脖子的份上,幫幫我……”劉越這人最大的長處就是安撫老頭老太太情緒,同樣,最大的弱點也就是見不得老年人有什么為難。雖然心里還是很忐忑,劉越還是猶豫了一陣之后,開口道:“你先把你要我幫你的事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幫不了你呢?!?/br>“也不是什么難事,就是去一個地方找一個人。白天聽你們說,你們不也是有朋友疑似中了蠱嗎?這個人說不定還能幫上你們的忙?!崩项^聽到劉越答應自己,兩眼放光。劉越聽到他這么說,心里也很高興。雖然半夜跟個看不見的鬼聊天,心理上有點受刺激,但有了更快捷的解決潘宇身上的蠱,這算不算也叫因禍得福?劉越翻出了手機里的地圖,讓老頭詳細的把要找的那個人的位置確定了好幾遍,這才放下心來。只是,突然又想起,疑惑著問了一句:“我們明天要是找到人,我怎么知會你?又怎么跟人說???”老頭心知他還是有顧慮,于是說:“我會一直遠遠跟著你們。你要是想找我,就找個鏡子四處照照,就能看到我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邊寫邊發所以可能有錯字或者情節上的BUG全部更完之后應該會重修大家先湊合著看吧哈哈哈哈哈(被亂棍打死)☆、13第二天起床,劉越猶豫著還是把頭晚碰到的事情給李恩講了一遍。末了還好奇的問道:“什么叫散魂???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原來普通人見鬼就是這個感覺啊,還真是夠讓人害怕的?!?/br>李恩聽完他的敘述之后,卻一直都表情凝重的不知道思考著什么問題。劉越好奇的又問了一遍之后,他才表情嚴肅的解釋道:“人都是三魂七魄組成,通俗點講,魂就是靈魂,主要代表人的思維和精神層面的東西,所以每個人都不同;而魄則可以理解為體魄,是人生存的物質存在。按照你的敘說,那老頭應該是處于離魂的狀態,雖然不常見,但也確實有。我現在更在意的是,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還有,他只說了讓你去找人,卻只字未提急切需要幫忙的內容,我總覺得里頭有什么蹊蹺?!?/br>劉越一開始只覺得是助人為樂,聽李恩這么一分析,又覺得心里有點沒底。于是他不確定的問:“那……這事你看怎么辦好?”李恩瞇眼咧嘴,做出一個邪性的笑臉,說道:“蠱的事情我一知半解,但不管生魂死魂,道爺對付起來還不是手到擒來。既然他有事相求,哪有不說清楚的到底?我這就‘請’他好好給我們說說情況,我們也好有的放矢不是?”說著,從腰間的布袋里摸出一小束干稻草,三兩下功夫梆出了一個有頭有四肢的小稻草人放在桌上。然后又從布包里掏出一張空白黃紙并一支書法鋼筆,擰開筆蓋就熟練的在紙上畫出了一片粗細不一,痕跡凌亂的古怪線條。末了,還用指甲彈了彈筆尖,漫不經心的說:“還是用這玩意畫符最方便。就是朱砂研得不夠細,容易卡墨水?!?/br>劉越來不及為這么“高科技”的“古老民間藝術”發表個人看法,就又見李恩把鬼畫符貼在稻草人上,右手祭出劍指,嘴里念念有詞,看樣子是打算請鬼上身。可劉越看著似有微風吹起了符紙的邊角,卻始終沒有其他的動靜。念了一陣咒的李恩也發現了不對勁,皺著眉停止了動作。“你告訴他,我只是三魂中的一縷,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