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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在低頭工作的溫季瓷,也不知怎么就過來了。 “你不工作啦?” 桑酒沒抗拒,也不去關電腦,任由電影在屏幕上放著。 “你在旁邊這么勾著人,你覺得我還能工作得下去?” 溫季瓷理所當然地把理由歸結到了桑酒的身上,明明是溫季瓷自制力不強,光她什么事。 “那我下次不來了,不然你不是每天工作都完不成了?!?/br> 桑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卻忽的對溫季瓷展顏一笑。 “你說,我這算不算是紅顏禍水?”桑酒還特地念了一句應景的詩,“從此君王不早朝?!?/br> “是不是?哥哥?!?/br> 桑酒這么說著,自己都覺好笑,輕笑聲落進寂靜的房內。 溫季瓷眸色仿佛變成了深青色,吸得人自愿往里跳,層層情緒在他眼底漾開,他突然收緊了些環著桑酒的力道。 聲音低又磁:“那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現形?” 話音剛落,溫季瓷的手就放在了桑酒的腰上,這一次他沒有淺嘗輒止,薄薄的衣衫也抵擋不住。 順著微敞的衣角,溫季瓷掌心的溫度貼在了毫無遮擋的肌膚上。 桑酒下意識往后一縮,但她始終都在溫季瓷的懷里,就算是后退也依舊在他的包圍圈。 連推開的空間都沒有。 略顯粗糲的指紋像是在柔凈的肌膚上散開,時間越長,力道漸重。 桑酒連動不敢動,整個人僵硬在溫季瓷的懷里,直到溫季瓷的手繼續往上移了幾寸。 桑酒反應過來,立即按住了溫季瓷的手,制止了他的胡作非為。 仿佛觸電一般,桑酒的眼底隱著慌亂。 自始至終,溫季瓷的視線都落在桑酒的身上,他沒急著移開,而是用手指在邊緣點了點,然后才緩緩退出。 一等到溫季瓷的手離開,桑酒迅速地從溫季瓷的懷里坐起來,往沙發的另一邊跌了過去。 像是賄賂似的,桑酒把桌上的草莓往溫季瓷的方向推了推。 “哥哥,你吃不吃?我親手洗的?!?/br> 桑酒柔聲說道,聲線還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溫季瓷久久沒有伸出手,而是似笑非笑地盯著桑酒。 直到房門被敲響,宋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桑酒迫不及待地幫溫季瓷做了回答:“進來吧?!?/br> 門被推開的那一刻,溫季瓷才緩緩移開了視線,挑了一個桑酒親手洗的草莓。 宋佑進來的時候,桑酒和溫季瓷分坐沙發的兩端,之間一點曖昧的痕跡都沒有。 但是宋佑總覺得看出了兩人之間的貓膩。 打量的目光在他們之間轉了幾圈。 宋佑干脆攤牌直說。 “你們是不是戀愛了?” 桑酒一驚,溫季瓷神色自若。 不過桑酒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本來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也沒什么好緊張的,她很快就淡定地開始吃起草莓。 別看宋佑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模樣,但是宋佑的口風比誰都緊,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到處亂說。 溫季瓷和桑酒的態度相當于默認了,宋佑這才猛吸了一口氣。 “我和桑酒做兄妹這么多年,我可從來沒有對她有過非分之想,” 宋佑沒想到溫季瓷一上來就給他這么大的驚喜,害得他還擔心過溫季瓷未來女朋友的問題,沒想到這么輕易地解決了。 不過這窩邊草吃得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還有你們之前吵得這么厲害,怎么說和好就和好了,還能發展到這個程度?” 宋佑好奇的問題一大堆,可惜他碰到的人是溫季瓷。 溫季瓷一直注意著桑酒這邊的動靜,他見桑酒已經慢悠悠地吃完了草莓,極為自然地幫她收好東西,然后站起了身。 桑酒則乖乖地跟著溫季瓷的動作。 溫季瓷看了宋佑一眼,滿滿的無可奉告,他可沒有到處宣揚自己私事的興趣。 于是,溫季瓷很“溫柔”地幫宋佑決定了一件此刻能做的事情,來平息一下他的好奇心。 “剛好你今晚留下來加班?!?/br> 還沒等宋佑反應過來,溫季瓷和桑酒就離開了辦公室。 宋佑好不容易空出來的休息時間,又被加班占滿了。先是被喂了一嘴狗糧,現在又…… 單身狗沒人權??! - 因為桑酒的身份已經公開,溫季瓷也不需要避嫌,像是發展地下戀情一樣,偷偷摸摸的。 溫季瓷問了桑酒活動結束的時間,臨近時間點的時候,開車去了活動現場。 溫季瓷一身深色調的衣服,舉止低調。桑酒的助理小禾特地出來把溫季瓷給領進了后臺。 即便是最普通的打扮,也引起了其他明星的頻頻視線。 這幾天就屬桑酒的事情最為轟動,大部分人的心思都活泛了起來,和桑酒交好絕對不是利大于弊。 桑酒也能明顯感覺出旁人對她態度的轉變,不過桑酒又不是傻的,自然能分清誰是好意,誰都居心不良。 桑酒剛卸完妝,溫季瓷就被小禾從外面領了進來,她朝溫季瓷笑了笑,拿起自己的東西就準備離開。 “今天我坐我哥的車回去,你們先走吧?!?/br> 今天桑酒的便服剛好和溫季瓷是相同顏色的,款式簡單,遠遠看去,竟像是穿了一身情侶裝。 而其他人根本不會往這方面去想,即使他們舉止親密,也只是兄妹之情。 從早上開始直到現在,桑酒就一直沒見到溫季瓷,溫季瓷的突然出現,讓她的話都變多了。 桑酒正和溫季瓷說著今天的趣事,溫季瓷也頗有耐心地聽著,不巧的是,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桑酒剛走到走廊的拐角處,就碰到了提前等在這里的嚴謨。 因為知道桑酒的活動結束了,嚴謨特地在這條必經之路等著桑酒,就是想和桑酒說上幾句話。 腳步聲由遠及近,嚴謨看到桑酒的身影時,剛對她露出一個笑容,看到身旁的溫季瓷,動作一頓。 不知為何,嚴謨原本準備好的話說不出口,可能是顧忌在場的溫季瓷,他很快換了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