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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酒抓住了敏感的字眼,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就要脫口而出,沒有!我才沒答應和他在一起! 強烈的求生欲讓桑酒控制住了自己,她理智地開口:“溫季瓷自己要來跟我道歉的?!?/br> 桑酒的表演不是白學的,委屈meimei的形象頓時立了起來。 樓月腦補出了家庭關系大戲,于是得出了結論。能讓溫季瓷紆尊降貴來找她,桑酒真是個能人,估計全世界就她一個能享受這待遇了。 “溫太子這么晚了主動過來找你,也太有誠意了啊?!?/br> “哪有誠意?”桑酒翻了個白眼,他大晚上不在家好好待著,跑到她面前來晃狐貍尾巴了好嗎? “我還以為你們吵得有多兇,你看看,他馬上就認錯了?!?/br> 桑酒心無波瀾:“哦?!?/br> “別這么冷漠,多傷他心啊?!睒窃抡f,“我要是有這樣的哥哥,我立馬就不跟他氣了?!?/br> 樓月大半夜給她灌心靈雞湯:“世界上的大多數爭吵都是源于不理解,聽我一句勸,和好吧?!?/br> 溫季瓷是敞開心扉了,但是聽聽他說的那些話,她能跟他和平共處嗎? 桑酒覺得,她們這個跨服聊天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鄙>菩表藰窃乱谎?,“我們多年的友誼呢?!?/br> 樓月也是一臉懵逼,她就是實話實說,到底哪惹著桑酒了? 她趕緊改了口風,力表忠心:“溫太子算什么,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給他進屋!” “乖,睡覺吧?!鄙>茲M意地摸了摸樓月的腦袋,進屋去了。 桑酒要對溫季瓷的一切充耳不聞,堅定她的立場,不能被人忽悠了去。 第二天樓月還在睡著懶覺,桑玫一個電話把桑酒叫到了溫宅。 桑酒剛進門,還沒來得及坐下,桑玫就開始詢問她。 “怎么了?你又和哥哥吵架了?” 桑酒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否認。 “沒有?!?/br> 下一秒桑玫就拆穿了桑酒的謊話。 “沒有你還從家里搬出去了?” “溫季瓷和你說的?” 桑酒下意識以為溫季瓷打了小報告,畢竟她可把這件事瞞得牢牢的。 “當然不是,你哥一句都沒和我說,是我去家里找你,管家說你前幾天就搬出去了?!?/br> 桑酒低著頭,裝出一副懺悔的樣子,想把這件事模糊過去。 “哦?!?/br> 桑玫語重心長地坐在桑酒面前,原本兄妹兩人和好了,她和溫行知激動了好幾天,現在才多久,又跟以前一樣了。 “這次吵架這么嚴重,還得搬出去住,和哥哥就不能心平氣和地溝通一下?” 聽到桑玫的勸告,桑酒簡直有口難言。 “不是,就一些小矛盾?!?/br> 桑酒總不能說溫季瓷和她告了白,她搬出家只是為了躲他。 如果她真的這么說了,她媽可能會被當場嚇暈過去。 桑玫也沒準備從桑酒的口中套出話來,只是想了個迂回的方法。 “那你把這午餐送到你哥公司去吧?!?/br> 桑酒立即抬頭,這可是羊入虎口,還是主動送上門的那種。 “為什么要我送?” “你爸和我提過,阿瓷這幾天正在洽談一個項目,忙得腳不沾地的,天天熬夜,我特地熬了牛骨湯給他補補身子?!?/br> 桑玫心疼桑酒,也同樣心疼溫季瓷。 很忙、熬夜。 桑酒稍怔,她搬出了琴水灣后,幾乎對溫季瓷的現狀一無所知。 可這幾天溫季瓷一直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來,難道他一直在她面前偽裝嗎? 送她回家,臨近半夜又在樓下等她,回去繼續工作。 溫季瓷是有三頭六臂嗎?追她這件事上這么鍥而不舍,即便熬壞身子也無所謂嗎? 再次開口時,桑酒的語氣軟了幾分,也有了一些退讓,但她還想最后掙扎一下。 “太重了,我提不動?!?/br> 桑玫馬上開口打斷了桑酒的小心思。 “家里司機送你去公司,又用不著你拿一路?!?/br> “你還說是小矛盾,我看沒這么簡單吧?!鄙C刀⒅>瓶戳艘粫?,眼底露出疑惑,實在是桑酒的態度太反常。 再怎么和哥哥鬧脾氣也不應該到這個地步。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桑酒再拒絕,桑玫就得起疑了,她無奈地拿上了保溫餐盒,坐上了家里的車子。 即便桑酒再怎么想拖延去溫氏集團的時間,但司機可沒聽到她的心聲,車子開得又快又穩。 幾乎沒過多久,車子停在了公司前面。 桑酒進了公司大堂,走到了前臺,她為了和溫季瓷少點接觸,特地讓司機在外頭等她一會。 桑酒拎著保溫杯走到了前臺。 “我是你們溫總的家人,我把這保溫杯放在這里,你能幫我轉交一下嗎?” 前臺怔了怔,笑著回答:“抱歉,我沒有證明你的身份,是不可以隨便把東西交給溫總的?!?/br> 桑酒也猜到了,如果溫季瓷真的這么好見,那么其他人都會蜂擁而至了,她只不過是來碰碰運氣。 桑酒只好作罷:“沒關系?!?/br> 桑酒坐在了一旁供人暫時休息的沙發上,把保溫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因為桑玫實在太慷慨,裝了不少東西送過來,桑酒提了一會,手腕都酸了。 桑酒低頭拿出手機,迫不得已給溫季瓷發了條短信。 [我在你公司大堂,媽讓我送東西給你,你快點下來。] 發出這條短信后,桑酒想了想,又立即補發了一條,來彰顯不是自己要主動過來的。 [你東西拿了我就走。] 因為桑酒說了她是溫季瓷的家人,前臺不由得把視線放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桑酒戴著墨鏡,由于垂著眼,黑發散在了肩膀的一側,脖子后面露出的一截肌膚細膩,白皙晃眼。 一身黑色的大衣硬生生被她穿出幾分曼妙的味道。 桑酒的衣服底下穿了條淺藍的牛仔褲和暖色調的高跟鞋,腳踝極細,肌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