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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股強大的力道倏地拽著桑酒的手腕,把她往后拉去。 溫季瓷單手扶著桑酒的肩,把桑酒往后輕輕一推,桑酒被迫后退幾步,脊背抵著墻,很冷。 溫季瓷的動作就和他的人一樣,強勢,極有侵略性。 桑酒愕然仰頭,溫季瓷現在正解開了外套。桑酒睜大了眼,他這是在干什么? 溫季瓷毫不在意桑酒的想法,外套已被他解開,他徑自抬起手,雙手撐在桑酒的兩側。 他的身量很高,桑酒幾乎被完全包圍在他的外套之下。 昏暗鋪天蓋地,溫季瓷已經傾身下來,他俯視著桑酒,緩慢地吐出兩個字。 “閉眼?!?/br> 桑酒不明白溫季瓷要干什么,更何況她的心里還堵著一口氣,偏要和他對著干。 “我為什么要閉眼?” 他剛才讓她求他,現在還叫她閉眼,她如果還聽他的話,那她不是很沒有面子? 溫季瓷輕嗤了聲,語氣輕描淡寫。 “演戲會不會?還要我教你?” 他的語氣很淡,連帶著那雙多情的眼,斂眸時也帶上了幾分涼薄的意味。 桑酒立即明白了溫季瓷的用意,他想和她偽裝成情侶,這樣就算別人走近,也不會發現她了。 溫季瓷又俯下了身,他開了口,此時,他的聲線有些輕,有些啞。 “放松點?!?/br> 兩人距離瞬間拉近,昏暗中,感官被無限放大。 桑酒的呼吸掠過溫季瓷的頸側,是細小的藤蔓,絲絲漫上他的喉結,輕而癢。 觸近他一寸,便刺痛他一分。 下一瞬,溫季瓷偏過了頭,桑酒閉上了眼。 即便是這樣曖昧的姿勢,兩人還是有著深深的疏離感,誰都沒有避讓一分。 這時,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奇怪,桑酒跑哪去了?我明明看見她上樓了,怎么不見了?” “我看見她往這個方向跑了,一定在……” 那人聲音忽然頓住,幾個女孩看到了溫季瓷。 那個年輕的男人背對著他們,似乎把一個女孩抱在了懷里。他用外套擋住了女孩的臉,似乎不想讓人看見他們的親密。 極護著她。 男人偏過頭,女孩們看清了他的臉,他的眉眼生得極好,矜貴而清冷,比明星還要耀眼。 幾個女孩一時忘了說話。 溫季瓷漠然瞥了幾人一眼:“看什么?” 他薄唇翹著,語調漫不經心:“沒見過情侶談戀愛?” 第 6 章 幾人訕訕,這個男人長得很帥,性子怎么這么冷。反正桑酒又不在這,他們很快離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桑酒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問:“她們是不是離開了?我們是不是該……” 溫季瓷淡淡嗯了一聲,卻沒動:“不怕她們再回來?” 桑酒正在思索,溫季瓷又說:“你不怕的話,我可以直接松手?!?/br> 話音剛落,溫季瓷不等桑酒回答,竟然真的松手了,桑酒眼看著她就要暴露在外面了,心一慌。 桑酒一下子抓住溫季瓷的手:“別,那還是再待一會吧?!?/br> 溫季瓷淡聲道:“那人應該走了,我不介意就這么離開?!?/br> 桑酒咬著牙:“……” 溫季瓷果然還是很討厭。 又過了一會,桑酒艱難地說:“不行了,我快要呼吸不上來了……”外套包裹著她,空氣太悶。 溫季瓷后退幾步,桑酒大口呼吸著。雖然桑酒很不想承認,但她現在的樣子,真的有些狼狽。 而某人則閑閑地站在那里,把她的窘迫盡收眼底。 桑酒調整好呼吸,看了溫季瓷一眼,他仍那樣看著她。 “看什么看?是空氣太悶了?!鄙>茮]好氣地說。 溫季瓷嗓音散淡:“都說了在演戲,你緊張什么?” 桑酒淡定道:“誰說我緊張了?”說完這句話,她就想走。 身后響起一道聲線:“是不是該和哥哥道聲謝?這么無情?” 桑酒理直氣壯:“哥哥幫meimei,天經地義?!?/br> 溫季瓷仍看著她,不說話。 桑酒轉過身,故意說了一句:“那謝謝哥哥了,希望哥哥不要小心眼,不要再揪著我不放?!?/br> 溫季瓷聽出了桑酒話里在說他小心眼,但他沒出聲。 桑酒走了,這次溫季瓷沒再攔她。 - 桑酒沒在家待夠幾天,又被樓月叫出門了。 樓月受了情傷,接受前男友是一個丑比大渣男的事。她修身養性,提前過上退休生活,喝茶養生,拉著桑酒去打高爾夫。 樓家投資的高爾夫球場,桑酒是第一次來。 桑酒懷抱雙手,已經站了好一會,原來樓月口中的打高爾夫,其實就是用球桿猛揍草坪。 “不是說最近開始養生嗎,你找草坪泄憤呢?” 從小就是個網癮少女的樓月,浸yin在各大古風游戲中長大。 手法差的一逼,玩個游戲全靠砸錢,裝備一流,絕版時裝隨便穿,身上明晃晃頂了幾個字。 人傻錢多速來。 樓月:“這事給我瞞住了,我絕對不會回家相親的!” 二十一歲的樓月,不但喜歡揮霍她的錢,還有大把青春歲月可以揮霍。 “你在這里再敲會草,我去趟更衣室?!鄙>平K于挪步。 高爾夫球場的草坪是碧綠的顏色,在陽光下面,打眼得緊。她繞了一個彎,就找到了位置。 桑酒走進更衣室,打開燈。她正準備換衣服時,這才發現她進的竟然是男更衣室。 桑酒扶額,她是被冷風吹太久了嗎,這種地方都會走錯。 桑酒打算出去,這時,她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聲音:“阿瓷,這天也太冷了點……” 桑酒沒有細聽那人在說什么,她只知道有人要進來了,她焦急地四處看,打算找一個地方躲躲。 要是被別人看到她進了男更衣室,她可糗大了。 萬分緊急之下,桑酒瞥到一個高高的架子,那里擺放著一些東西,可以遮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