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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琨絲毫不理會抱玉的求饒,抱著他在房間里走來走去,roubang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進出蜜xue。這般走了一會兒,他抱著抱玉來到了西洋鏡前,這西洋鏡不同于銅鏡,他能將一切事物分毫不差地映出,很是稀罕,此刻鏡中就映著一個高大冷峻的男人抱著一個金發雪膚的少年,兩人的下體還緊緊連在一起,紫黑的roubang在充血的嫩xue中不斷進出,不斷有可疑的液體滴下,顯得情色無比。“看看你yin蕩的樣子?!北辩麑⒈в褶D了個身,變成了小兒把尿的姿勢,抱玉可以在鏡中清晰的看到兩人相連的地方。抱玉收到了極大的視覺刺激,他一邊心里覺得羞恥無比,一邊身體卻覺得興奮,甚至身體隱隱顫抖起來。他在鏡中看到了北琨惡劣的微笑,這是他曾經偷偷戀慕的人,他在今天抱了自己,沒有別人的參與,他甚至讓自己喚他相公。至少這個人,看的想的,是自己。抱玉突然閉上了眼睛:“相公……玉兒想要相公……cao到最深,把玉兒cao哭……”后面的話抱玉說不出來了,皆淹沒在了北琨狂放的抽插中。北琨的動作很大,給抱玉的快感毀天滅地,在這滅頂的快感中,抱玉的眼角緩緩落下淚來,叫聲卻是越發孟浪。最后的頂點到來時,北琨將guitou抽到xue口,再狠狠頂入,如此這般大開大合插了十數個來回,他低吼一聲,將精華悉數射進了抱玉xue內。啪啪聲聽了,淅淅瀝瀝的聲音卻想起了,兩人都靜了,只見淡黃色的液體從抱玉的頂端流出,卻是北琨將人cao失禁了,而罪魁禍首,卻勾起嘴角冷笑:“浪貨?!?/br>天漸黑了,情事卻還沒結束,北琨不走,抱玉便一直被迫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不得清醒。第19章結局篇!【3Prou】北琨那日把抱玉擄了回去狠狠愛撫懲罰后,接連三天三夜沒讓他從房里走出,亦然將那人當作了自己的所有物。而抱玉承受著,浪叫著,每次睜開眼時看見的是他,每次閉上眼看見的身邊人也是他,到最后越來越情動,對他的強制舉動竟是越來越順服,濕漉漉的雙眼里飽含著終于不用再掩蓋的快要傾瀉出來的情愫。北琨看著抱玉那雙眸子,不知為何心頭總是一堵。抱玉失蹤那幾日,他早就想明白了,對他來說,抱玉從來不是誰的替身。他不是任何人,他就是他自己。只恨他將此事發現得太晚,把原本唾手可及的那人推得越來越遠,最后反而差點抓不住,造成心頭大憾。他有想過,這樣囚著,日夜禁錮著,被當作個只供歡愛的嬖寵,抱玉會不會不甘,會不會不愿,會不會含恨。可是叫他放手?北琨笑意微涼,他不是圣人,奪到手的要么永遠寵著,要么毀了。曾經的若棠是個例外,他抓不住也毀不了的意外,所以只能含恨著,耿耿于懷著,卻差點因此而錯過了身邊真正值得憐惜的人。“東家,沈大人來了?!?/br>一個小廝叩了叩門,彎了腰恭敬稟報。“沈頎?搶了我的人,他還敢來?”北琨壓低眼眸,細長睫毛下是冷如冰霜的寒意。“也罷,既如此我就去會會他。好讓他知道誰的人……”北琨頓了頓,眸中劃過絲殺意,“不該碰?!?/br>“老弟這幾日可是享夠了福???”甫一見北琨踏入門中,沈頎就拿著茶似笑非笑地說了句,只是話意間沒多少溫度。北琨落座,涼涼回應,“不及大哥?!?/br>“我家的孩子老弟借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還了吧?”“大哥可是在說笑?抱玉本就是我山招樓里的人,怎會是你家的孩子?!”北琨瞇起了眼,薄唇間吐露出的話語如利刃毫不留情面。沈頎面色無異,只淡淡地喝了口茶,“那你把抱玉叫出來,讓他自己說是誰的人?!?/br>北琨面色一僵,但隨即想起沈頎和他兒子那一通爛賬,抱玉怕還是耿耿于懷,不由舒顏展眉,呵呵一笑,“小寶,幫我把抱玉從房里帶出來?!?/br>常年在樓中服侍各位主子的小寶低眉順目地點點頭,“是?!?/br>抱玉被從那不見天日的yin亂之所領出后,神色有過一瞬間的恍惚。在暗不見光的房里,他沉溺著,展現出最放蕩的模樣。可如今直視陽光,卻讓他覺得一切羞恥而不堪。仿佛從入樓以來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過是場夢。如今……夢是該醒了嗎?他眨了眨迷蒙的眼,卻突然在長廊一角看見了一直靜靜站著的懷瑾。那人依舊是熟悉的容色淡雅,只一襲溫軟長袍便如那春花秋月里不經意的暖意讓他濕了眼眶。“懷瑾……哥哥……”一聲稱呼出口,仿佛劃過了千言萬語漣漪詩行。他們曾歡愛過,也曾交心過,更曾取暖過。可如今世事過盡,抱玉反倒不知該如何面對那人。“你回來了?!?/br>懷瑾給小寶塞了一塊碎銀,示意讓他們二人多說說話。小寶如何不會看眼色?收了銀子便立馬閉嘴退到一旁。“懷瑾哥哥……玉兒,很想你?!?/br>抱玉低著頭,淚珠在眼眶里轉過幾轉,旋在細密睫毛上終是強忍著沒有落下。懷瑾將他抱入懷中,低聲嘆了口氣,“別哭。我……也想你?!?/br>抱玉失蹤的那幾日,北琨找他找瘋了,他又何嘗不是?如鳶問他抱玉去哪兒了,他卻一句話也回不上來。他也焦急。他也心憂。那孩子如同是污濁深淵里唯一的縹緲之光,讓人抓著了便再難放開手。他一邊輕拍著抱玉的背,一邊低聲安撫。“我在樓里的期限快到頭了。等我過了年限,抱玉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原先他還迷茫著,不知前路也不知退路,如今卻都想通了。去哪都好,種田也好,教書也好,什么榮華什么欲望于他何干?兩個清清白白的布衣,一起共看十里桑麻,如今想來才是他最想的未來。抱玉聽著他那話,身子震了震,兩只手搭上了肩,卻猶猶豫豫的,想推開沒推開。“懷瑾哥哥,玉兒也想跟你走……”他遲疑著,咬上唇,不知該不該說完那剩下一句話。“可是我和東家還有事情要了斷?!?/br>沈頎他是死心了,可是東家……雖說他們之間盡是強迫,但他不得不承認,從一開始,從命運的轉輪開啟前,他望入眼的第一人便是他。便是北琨。永遠可觸而不可及的那人。他曾因如鳶和東家的歡愛而嫉妒過,也曾因和懷瑾東家的三人行而為難過,可哪怕再如何告訴自己,那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