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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歧路甚至有一些后悔之情,如果當年他和易云舒撞破傅傳心和陳克的時候,沒有選擇幫他們隱瞞,而是通知雙方家長,在那個時候就將他們兩個人拆開,沒有之后傅傳心的歌星之路,沒有傅傳心的大紅大紫,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引來各行各界、全國人民的關注和壓力——只可惜,人生是沒有如果的。葉歧路又想起了傅傳心最后留給他的那段詞句。“人生南北多歧路,望天上云卷云舒”過世的人已經“去留無意”,那么活著的人,能做的只有珍惜眼前人。葉歧路沒有去看他們最后一面,而是在一片哭號中慢慢地下樓去。走到醫院大廳的時候,他看到了迎面跑來的易云舒、滌非、顧小白他們一群人。他們近乎在同一時間張嘴呼喚他的名字——“歧路!”“小路路!”只有一個聲音說了三個字,他卻聽得最為真切,大概是從小到大聽別人叫“歧路”叫的太多了吧,唯獨這個人喜歡叫他“小路路”,對于他來說,頗為新鮮。傅傳心和陳克的葬禮是分開辦的。原本葉歧路幾個朋友,包括傅傳心的親弟弟傅立文都想給他們一起辦,畢竟這兩個人是“在天愿作比翼鳥”去了,奈何陳克的父母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這個提議,他們要把兒子接回去埋進陳家的祖墳里。傅立文一臉蔑視地說:“媽的,真是到死都不能讓他們在一起!”“算了吧?!睖旆前参恐盗⑽?,“如果真在一起,那外面的輿論指不定要怎么說呢,傳心生前身后都要被他們抹黑嗎?”傅立文不以為意,“人都沒了,還管那些傻逼的二逼輿論有什么用?”于是就在一個飄著小雨的早晨,傅傳心生前的朋友們、歌迷們,陪他走了他在世為人的最后一程。從此,連rou體都化為灰燼,真正意義上的陰陽兩隔。傅傳心走了之后,老傅的身體情況就一蹶不振了。傅立文大多數時間都要在家伺候老爸。但葉歧路沒有忘記傅立文在醫院里對他說的最后一個愿望,也可以說是請求。在傅傳心走后不久,葉歧路就找到了滌非和邱嘉藍,和他們商量了一下關于樂隊的演唱會。他們二人沒有多說什么,關于演唱會的決定一致通過。象牙塔樂隊將在11月11日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辦他們的第一場演唱會,也是唯一的一場,以及,最后一場。所以小小的一張票卻是一票難求,千金難買。最近的日子,葉歧路除了排練和上課,與易云舒的關系淡了不少。主要也是他們各自為了樂隊而奔波,葉歧路要排練,易云舒……也要出席各種電視節目和到處“走xue”。偶爾葉歧路可以在清華大學的校園里看到易云舒的身影——他在等著易云舒靠近他,但對方卻沒有。易云舒只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葉歧路當然知道易云舒是怎么了——傅傳心的悲劇就血淋淋的擺在眼前,如果他們兩個還能像之前一樣不問世事地悶在象牙塔中傻笑,那也是腦瓜兒有問題了。這樣也好……葉歧路想著。多給易云舒一些思考的時間吧。這種問題最好還是等他自己想清楚、想明白,那么眼前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在11月8號,距離象牙塔樂隊演唱會三天前,易云舒打電話去了宿舍,并約葉歧路去他后海的家。葉歧路下課后連宿舍都沒回就直接去了后海。路過樓下賣冰糖葫蘆兒的,他還頗有興致地買了兩串兒。進了易云舒的家里,對方已經準備好一桌子的菜肴在等著他了。葉歧路一進去就舉起冰糖葫蘆兒往易云舒的嘴里塞——等到對方咬掉一個山楂并吃下去之后——他笑了起來,“甜嗎?”易云舒盯著葉歧路,輕輕地點頭。“甜就好!”葉歧路將冰糖葫蘆兒放到了飯桌上,“這兩串兒都是給你買的?!?/br>易云舒輕輕笑了一下,“吃飯吧?!?/br>吃飯的過程中,他們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兒。等到吃完飯了,葉歧路坐在沙發上喝著溫水,易云舒坐在原地,問道:“好吃嗎?”“當然啊?!比~歧路放下水杯,滿意地說,“你做的紅燒排骨最好吃?!?/br>“那我一會兒把做法寫下來……”易云舒剛說了一句,葉歧路的眉心頓時皺到了一起。不出所料,易云舒接下來又說:“火候不能太大,糖也不能熬得太糊。還有,冬天的時候你不喜歡穿秋褲,這樣兒不行的,甭趁著年輕就作踐自己的身體。你學習也不要太拼了,清華那種地方兒,都是人精兒,考不到第一也沒什么的,還有……”“易云舒!”葉歧路面無表情地打斷了易云舒,冷冷冰冰地說,“你說這些干什么?這是跟我訣別呢嗎?”易云舒目不轉睛地看著葉歧路。“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嗎——我現在還不想跟你分手!本來我還以為這段時間你能想通,才放任你不管的,結果你這是在干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每次我都覺得可以寫到歧路放大招,可是每次都估算錯誤??!我有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章巨甜?。?!信我?。。?!第79章“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嗎——我現在還不想跟你分手!本來我還以為這段時間你能想通,才放任你不管的,結果你這是在干什么?”易云舒沒有回答葉歧路的問題,他只是一錯不錯地注視著葉歧路。甚至連葉歧路自己都能強烈地感覺到易云舒目光之下毫不隱藏的灼熱和愛意,好像要以目光為畫筆,將葉歧路的整個身形完完全全地雕刻進自己的骨血中、記憶里和靈魂最深的一處。葉歧路突然微微一笑,很是心平氣和地說:“易云舒,你說你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是為什么呢?好不容易把我給追到手了,還不緊緊地抓牢!之前我問你,我為什么要放棄大好的前程與你走上歧路、墜入地獄,你回答不出來。而現在,同樣的話,我再問你一遍,你丫還回答不出來嗎?或者,你丫還想不通嗎?!”易云舒眼神閃爍著,過了兩分鐘,他才慢慢地開口:“小路路,我愛你!你知道的,我是愛你的!一生一世都愛著你的!”葉歧路并不為易云舒突如其來的表白所動,他面無表情地說:“‘你愛我’這件事兒你已經用行動表達出來了,我看的很清楚,用不著再車轱轆兒!請回答我的問題!”易云舒一臉若有所思、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