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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的夜風還是有些涼的,吹久了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易云舒剛鉆進被窩里就注意到了床角橫放著的吉他——還是他送給葉歧路的那一把。他坐了起來,從床上拿起了吉他。葉歧路彈了這么久,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壞,看來保養的非常用心。易云舒輕輕笑了笑。突然之間他的余光瞄到了床角和墻角交接處擺放著的一個小木盒,沒什么花樣圖案,就是簡簡單單普通的樣式,非常的不起眼。易云舒爬起來將那個小木盒拿到了腿上。他有點猶豫要不要打開。畢竟這算是別人的隱私。但不知道有一股什么力量,驅使著易云舒鬼使神差地、慢慢地打開了那個木盒。沒有任何金銀珠寶,只有幾張稍稍泛黃的紙。紙張的折痕很深,顯然葉歧路總是打開又折上。易云舒輕輕打開第一張——入眼就是一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蟲易云舒眉眼之間有些略微的起伏,但也只是略微。他又打開了第二張——紙面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一枝獨秀他又打開了第三張——一次又一次。“打開”這個動作持續了十一次。木盒子里空無一物。一共儲存了十一張。吉他譜,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是吉他譜。易云舒微微吊起一側的眉梢,嘴邊有些似笑非笑。這個時候葉歧路已經收拾完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鋪了滿床的吉他譜先是一怔,緊接著嘴角牽出冷笑,“易云舒,你丫真他媽是沒品極了!”易云舒慢條斯理地將十一張吉他譜原封不動地放回木盒里,再將木盒擺放回原位,然后坐在床上抱著被子轉了個身,與葉歧路面對面互相看著。他的尾音挑得高高的,“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葉歧路冷冷地“哼”了一聲,關了燈跳到床上,背對著易云舒躺進被窩里。小屋里一瞬間變得黑燈瞎火。微涼的夜風自窗外無際的黑夜吹過易云舒的耳邊,他仿佛能感覺到有一只隱形的、冰冷的手掌正在托起他耳邊的發。他知道,此時此刻他要是再不做些什么,說不定葉歧路真的會就此跟他徹底掰了。易云舒將自己的被子丟到一旁,悄悄掀開葉歧路的被角鉆了進去,然后從后面輕輕攬住了對方:“我最近吧,好像出了一些問題,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發火,看這個也不爽、看那個也不爽,然后再做一些不可理喻的蠢事兒,我也不知道自己個兒抽的哪門子的歪風兒,我真的不是故意擠兌柏鵬飛和偷翻你的盒子的,你要是實在憋氣,就干脆打我一頓,能給我打正常了,我還謝謝你八百輩祖宗呢——”作者有話要說: 易云舒:我能怎么辦啊我也很絕望啊QAQ小劇場:歧路:[面癱臉]你怎么gay里gay氣的?云舒:[正直臉]我沒有!歧路:[看著對方將自己抱得越來越緊的胳膊]呵呵呵。云舒:么么噠=w==============================昨天大家紛紛回復說沒有進展,我“……”,云舒都開竅啦還不是進展嗎23333不過云舒現在缺少一個契機,讓他認識到他對歧路不是“友♂誼”了的契機~~~~~第39章屋子里陷入一陣長久的沉默。久到易云舒以為葉歧路是不是已經睡著了。可是葉歧路突然翻過了身,與易云舒面對面——很近很近的距離,甚至可以互相感覺到對方炙熱且沉穩的呼吸——“說實話,易云舒,我是挺想削你丫一頓的?!?/br>易云舒不說話了。“你的樂隊雖然名字叫‘秘密’,但是其實你一點兒都不尊重秘密——”葉歧路輕輕地說,“那個木盒兒就是我的秘密,你就那么輕描淡寫地將它曝光了?!?/br>“我……”易云舒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以及你可能沒有從小到大每日每夜都黏在一起的發小兒,所以你不懂我和鵬飛之間是什么樣的感情,在我小的時候,甭管我經歷了什么,他一直陪在我的身邊?!比~歧路說,“永遠甭拿我的名義去傷害他,那樣不僅讓他受到幾百倍的傷害,也同樣會傷害到我!除非你真的不想要我這個朋友了?!?/br>“我不是沒有發小兒,而是壓根兒沒有朋友——”易云舒頓了頓才慢慢說,“我也打心眼兒里覺得我不需要。甭管是顧小白衛武,還是邱嘉藍方曉,他們都不是我的朋友,而且他們也從來沒把我當過朋友。大概只有左珊一個人當我是好朋友,可是我打小兒對小詩存的又不是朋友的心思。算來算去,真對我沒所圖,又仗義相交的也只有你了,歧路?!?/br>“——所以我才會變得奇奇怪怪的吧,就想讓你跟我一個人好,看到你跟滌非、跟柏鵬飛比跟我好得多了——你又幫滌非的樂隊串場兒,又對柏鵬飛噓寒問暖的,還和他們嬉皮笑臉的——我心里就不得勁兒,就不爽,就生氣,就想把他們都踹飛只讓你跟我一個人兒好?!?/br>葉歧路:“…………”“就像以前小詩,跟別人多說上幾句話我就不爽,大概是我性格上的一個毛病吧,碰到好吃的就想都吃完,碰到喜歡的樂器就想一夜之間學會,碰到心里在乎的人就想把他完全變成自己的?!?/br>“唉——”易云舒懊惱地一嘆氣,“隔三差五就這么胡咧咧可真跌份兒,你是大家的葉歧路,又不是我一個人的?!?/br>葉歧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變得一塊香餑餑,被人這么真情實感的“愛”著——這種事情太難辦了……“你……”葉歧路頓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勸也沒法勸,就干脆輕聲說:“甭想了,先睡覺吧……”易云舒迷迷糊糊地“恩”了一聲。第二天。當易云舒醒來的時候,用一句老話講就是:太陽都照屁股了。透過開著的窗戶能清楚地看到太陽掛在天空中。他爬了起來。葉歧路坐在書桌前寫卷子,手中的鋼筆就像在飛一樣。聽到響動,葉歧路抬了下頭。易云舒的起床相還是之前那樣兒——圍著夏涼被,眼神朦朧,頭發蓬亂。葉歧路只看了他一眼,就低頭繼續寫卷子了,“你丫可真能睡?!?/br>“???”易云舒打了個哈欠,過了幾秒鐘,稍微清醒了一點,“現在幾點了???”葉歧路沒有抬頭,一邊動筆一邊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