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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里慢慢走著。易云舒問道:“怎么樣?”葉歧路想了想,笑著回:“用顧小白的一句話說呢,就是‘云舒盤兒那么靚,那幫雷子就是嫉妒’”“搞了半天你丫就看到盤兒了?”易云舒推了葉歧路一把,“你將將不是說我沒有號召力嗎?”易云舒這一推力道不算小,不過多半是玩笑,葉歧路旁邊就是墻,不會出什么事兒,葉歧路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就笑著沒有躲開。只是他們誰都沒料到的是,趕巧不巧易云舒推的時候葉歧路旁邊不是墻,而是路過的一間包廂的門。這倒也沒什么,關鍵是這扇門沒關嚴。沒關嚴也無所謂,最重點的是——葉歧路抓著門框穩住了身體,低聲說:“你丫稍微輕點啊?!?/br>“我……”易云舒找不到什么解釋的,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哎?這門兒怎么沒關???”他下意識地拍開了門口墻壁處的電燈開關。下一秒,在場所有喘氣兒的集體停止了呼吸。易云舒:“……”他的臉都快變形了。葉歧路想微笑,但顯然這個微笑不怎么好看——他尷尬極了,甚至可以說,他的人生所有的經歷過的尷尬都沒有這一次帶感——包廂里只有兩個男人。他們一丨絲丨不丨掛地抱在一起。這還不算完——其中一個濃眉大眼長相帥氣的將臉深深埋在了另一個的脖頸處。但是他們已經打過照面兒了。“傳心,這……”干巴巴的聲音好像不是葉歧路自己的了。沒錯,其中一個主角正是傅傳心!作者有話要說: 暴嬌中的云舒:我要打死他!2333333333333333第35章易云舒當然也認出來了傅傳心。這……他媽就非常尷尬了!易云舒去拽了下葉歧路的胳膊。葉歧路覺得這樣赤丨裸裸盯著人家兩個人看不太好,就尷尬地從喉嚨里滾出一個單音節,然后轉身推著易云舒出去了,臨走之間還順手將燈閉了門關上。不過他們沒有走太遠,就在走廊的墻壁上并排靠著。易云舒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并從褲兜里摸出了一盒香煙,他慢慢地塞進嘴里一根煙,再掏出打火機,按出火苗后,將香煙湊上去引了好幾次才點燃。到現在他的手都是抖著的!沖擊波實在太大了!兩個男人怎么可能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易云舒狠狠地吸了好幾口,轉頭看向葉歧路——對方看起來比他鎮定一些,至少沒有手抖。過了十幾秒,易云舒就發現葉歧路其實不見得比他好多少,目光都快呆滯了。葉歧路那口氣終于呼了出來,他看了看易云舒指尖的香煙,輕描淡寫地說:“給我一根?!?/br>“???”易云舒沒意識到葉歧路是想要煙。葉歧路又重復了一遍:“給我一根!”這要是放以前,易云舒說什么都不會給葉歧路抽煙的,不過現在非常時期非常時刻,他自己腦筋都不轉了,也就沒那么敏感了——易云舒從煙盒里顛出一根煙,葉歧路拿起咬進嘴里。易云舒按開打火機,葉歧路湊了上去。火光給葉歧路的側臉籠罩了一層光霧,使他的簡單連貫的單眼皮看起來又深邃又冷漠,別有一番風味。易云舒直勾勾地盯著葉歧路,移開視線的同時手又抖了一下,“現在怎么辦?”“我哪兒知道啊?!边@么難以置信、破壞三觀的事兒唯有此一例??!幾分鐘之內,葉歧路和易云舒除了猛抽煙,沒有再說一句話。葉歧路看向那扇危險的門,嘆了口氣說:“……以后讓老傅知道指不定要怎么發瘋呢,搞不好會把傳心搗鼓搗鼓送精神病醫院去?!?/br>“我只覺得不可思議——”易云舒將燃燒殆盡的煙頭用指尖彈飛,“男人不是應該喜歡女人的嗎?怎么會喜歡男人的?而且他倆兒光著屁股在干什么呢?想不通,想不通,完全想不通,男人也沒有女人的東西啊——”“…………”葉歧路皺眉,瞪了易云舒一眼,“你丫給我閉嘴!想不通就甭想!”易云舒在他的身后,可能沒看清,但他在前面可看得一清二楚!尷尬到爆炸!其實葉歧路有一點是錯的,那就是——事實上易云舒也看清了。但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他們到底是怎么弄的?平時辣椒吃多了大號排不下來都難受的不行,而他們……性丨交不應該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兒嗎?他們那樣……會美妙嗎?易云舒一邊想一邊說,“除了疼痛和臟,其他什么感覺都沒有了吧?”“…………”葉歧路無語極了,他將手上那根煙扔地上踩滅,“說實話,我不是很懂你的思維,現在是考慮感覺的時候嗎?更何況,你又不是同性戀,你將來是要抱女人的,他們的感覺跟你有個鳥兒的關系???”易云舒:“…………”好像他的思想是有點跑偏……易云舒認同了葉歧路的說法,一本正經地點頭:“有道理……”葉歧路:“…………”他無語了幾秒后,囑咐易云舒,“今兒的事兒你一定要當沒看見,你要是惡心的話就假裝不認識傳心好了,一旦這種風聲漏出去,傳心就被毀了!”“我明白的?!币自剖嬲f,“只是他們自己也太不注意了一點兒,今兒是被我們撞上還好,要是其他人呢——”葉歧路只能深深的嘆氣。包廂的門突然打開了——“喂!”傅傳心的伴侶走了出來,對他們招招手,“你們倆兒進來吧?!?/br>“好?!?/br>葉歧路和易云舒剛一走進包廂,傅傳心就直接跪在了葉歧路的面前。“你這樣兒是干什么???”葉歧路趕緊去扶他,傅傳心根本不起來,沒辦法,葉歧路只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與傅傳心面對面。易云舒將包廂的門仔細鎖好。傅傳心趴在葉歧路的身上放聲大哭,斷斷續續地說:“歧路哥……你……甭管怎么說也得幫我保密啊……不然……我還怎么活啊……而且……我活不成了還不算……我爸爸和我弟弟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家里出了個怪物……他們怎么活啊……”葉歧路用手幫傅傳心擦了擦眼淚,輕聲說:“你不是怪物,為什么要這么說自己呢?”“我是怪物,我是怪物!”傅傳心的眼淚重新涌了出來,“我是個男人,卻不喜歡女人,而喜歡男人,這不是怪物是什么——去年那個常在西單公園混的小樹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