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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第十一章傅傳心沒有松開抓著葉歧路的手,火急火燎地問:“立文帶他們來了!怎么辦???!”葉歧路想了兩三秒鐘,就拉著傅傳心跑回家里,又將站在門口的易云舒推進屋里,語速極快地說:“現在想再溜兒根本沒門兒了!”易云舒略略掃了葉歧路一眼,迅速地彎出了完美的笑容,“是禍躲不過,算了——”他攤開手,“能躲過昨兒晚已經是祖上冒青煙兒了,不給你們添麻煩了,我跟他們走吧?!闭f著他就要往門外走。“您甭傻逼了行嗎?”葉歧路一下子就拉住了易云舒的胳膊,“這種事兒出的還少?哪個不是被收拾得拉了胯橫著出來的?除非你真想被收拾得一個月下不了床,或者讓他們直接報廢了你的手!”趴在門口從門縫兒往外望風的傅傳心突然說:“歧路哥,你倆兒甭扯唄不清了!他們進院兒了!”“怎么辦?媽的,還正好趕上冬天,窗戶都用棉條貼緊了打不開——”葉歧路搓著手,過了幾秒鐘,他拉過傅傳心,飛快地將他們兩個人推進了大屋。在傅傳心關上門的同時,葉歧路捧起入門處的一盆已經半枯萎的吊蘭,舉起花盆二話不說就朝著窗戶玻璃砸了過去——瞬間炸裂!冷入骨髓的寒風頃刻間席卷了整間屋子。“快!”葉歧路說,“他們在前院兒,你們從這兒鉆出去!”易云舒和傅傳心看到這一幕,都呆住了。“甭愣著了,趕快跑!”葉歧路又囑咐了一嘴,“門口和前院兒都是雷子,千萬甭撞個照面兒,傳心,你先帶易云舒去后面兒茅房里!”葉歧路不再管易云舒和傅傳心了,轉身離開——剛打開屋子大門,就和一群人面對面了。站在最前面的是傅立文——他指著葉歧路大叫:“就是這個尖孫兒?!?/br>“哎呦喂,”一個葉歧路十分耳熟的聲音從后面傳來,“這不是咱們小金同學嗎?”鄒隊長穿著軍大衣脫穎而出,走到葉歧路前面,拉起他額間的一綹頭發,“這兒是你家?”“是又怎么樣?”葉歧路微笑,對面前男人故作姿態的動作視而不見。鄒隊長陰測測地笑,“原來你姓葉?”葉歧路重復了一遍,“是又怎么樣?”鄒隊長收回拉著葉歧路頭發的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br>“所以呢?這敢情兒好,”葉歧路的眼睛在笑,卻沒有任何笑意,“您帶著這么一大票人是來請我喝茶的咯?不好意思,雖然您盛情相邀,但我暈茶?!?/br>“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甭擱這兒跟我貧!”鄒隊長指了葉歧路一下,咬牙切齒地說,“遲早我得給你辦了!甭犯在我手里!你給我記住了!”葉歧路立刻嗤笑了一聲。鄒隊長眉尾高揚,“怎么你還不服?”“就算我嘴上說服了,您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還是您就想聽一個膚淺的回答?”葉歧路又笑了一聲,“那好吧,我服了?!?/br>四合院的大門外已經有左鄰右舍過來圍觀了——有的拿著包子啃,有的端著豆汁兒喝,還有一個嘴里塞根油條在那嗦個沒完。鄒隊長回身撇了一眼圍觀群眾,他立刻意識到不能再與葉歧路說些廢話了,一來是群眾影響不好,二來,這保不準兒是對方爭取時間的戰術呢,再拖延下去搞不好今天又是一場空。“行了,我也不跟你說些有的沒的了,老老實實告訴我易云舒在哪兒,今兒就放你一馬,要不然,有你好看的!”葉歧路沒有笑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標致的單眼皮都快擠出三層褶兒了——兩分可愛、三分可憐、五分無辜——“那是誰?”“甭跟我在這兒演!你認識左珊會不知道易云舒?”鄒隊長顯然不吃這套,目光遞向笑呵呵圍觀的傅立文,“他可是親眼看到易云舒在你家,你賴不掉的!”葉歧路走出去圍著傅立文繞了一圈兒,一邊冷冰冰地打量一邊說,“這位主兒,是珠市口有名兒的侃爺,張嘴就胡掄,能有幾句真話兒?”葉歧路停下腳步看向鄒隊長,“您不信的話,可以去那邊兒問問街坊鄰居——就問他們炒肝兒店門口,傅立文的嘴?!?/br>聽了葉歧路前半截的話,傅立文本來豎起汗毛準備戰斗了,再一聽后半截兒,又立馬歇菜沒了聲響——拉街坊鄰居出來說事兒那就沒辦法了,他在珠市口的路人仇恨值究竟有多高,盡管他年紀小,但心里也明鏡兒。鄒隊長是一點都不想在葉歧路的身上浪費時間了,直接大手一揮,指揮身后的警察們,“給我搜!”話音一落,就能聽到異口同聲的“是”。立刻有警察要往葉歧路的家里沖,葉歧路趕忙反身攔在門前,微扯嘴角短促地笑了一聲,不知道里面夾雜了多少的不屑——“你們比紅衛兵還牛逼?當年紅衛兵尚且不敢硬闖我家,你們憑什么?!”鄒隊長走上前來,抱住葉歧路往外拉,“你這是妨礙警方執行公務!”葉歧路大叫道:“如果我家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那怎么說?!”“不可能!”鄒隊長喊了回去。葉歧路終究沒辦法攔住這么多的警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沖進他的家門。“放手!放手??!”葉歧路用力掙脫了鄒隊長,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就跟著那些警察進了屋子。大屋里的溫度已近冰點,瑟瑟寒風在每個人的臉上沖刷著。一地的玻璃碴子、花盆碎片和黑色的泥土。“這是怎么回事兒?”鄒隊長問道,“在北京的冬天,你把自己家的窗戶給砸了?”葉歧路的嘴唇緊緊合著,不語一字。就在屋子里的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大院里突如其來一陣躁動——待葉歧路聽清院子里來人的聲音,他就知道事情在朝著最壞的方向奔馳著。那個聲音,從他出生起就繚繞在耳邊。是他的小姑葉紛飛!“怎么了?!”伴隨著這句話,葉紛飛走進大屋。入眼就是一地的狼藉和空蕩蕩的窗戶。葉紛飛站在大屋門口,沒有再往里走一步,她抬起眼,門口站著的是一群帶著警帽的人,顯然是警察。她挑起眼皮往里面瞟了一眼,最里面站著兩個人,是一位警官和她的侄子葉歧路——那位警官笑盈盈的,而她的侄子則微微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葉紛飛面色不太好看。如果這個陣勢她還看不出來葉歧路又闖大禍了,那真是腦袋有問題。鄒隊長走了出來,笑著問:“您是……?”葉紛飛面無表情地說:“您好警官先生,我是葉歧路的家長?!?/br>